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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6:44:39 作者: 祀一
    對方癱坐在地上,對著林清染就開始罵起了顧琰。

    「這都是啥?旅遊綜藝?虧他想得出來,我一個兢兢業業的歌手為什麼要上綜藝?好不容易積累的粉絲我容易嗎我?他這是強行給我轉行成諧星,說他不做人已經不是貶義詞。」

    *

    作者有話要說:

    第091章 最後的抉擇 姜家別墅

    【哈哈哈……江老師真的好委屈, 我現在已經想像不出他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模樣】

    【就是說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挺準確】

    【真的是又心疼又好笑】

    【顧導永遠的神,完美的拿捏了我的口味】

    林清染贊同的朝江靳熠點了點頭,然後指著他的腳問道:「還有一隻呢?」

    「泥坑裡。我喜歡的最新款, 今天第一次穿, 你們還能看出來是什麼系列嗎?」江靳熠一臉肉疼的看著鞋問道。

    安洵搖了搖頭, 林清染笑了,林莜莜露出風衣下鵝黃色的長裙和□□的白皙腳掌:「有安慰到你嗎?」

    江靳熠:「……並沒有。」他伸出手, 做了一個攙扶的動作, 幾人看了過去,那隻手上的泥漿已經變成褐色的塊狀, 林清染掏出口袋的手帕搭在他的手上, 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之後林清染整整繞了莊園一圈, 才在河邊接到了沈軼, 坐上巡邏車, 眼看成功在即, 還沒開出三百米,車竟然停在了原地, 幾人面面相覷, 然後看向林清染。

    「沒電了。」林清染不得不告訴他們這個殘酷的事實。

    「沒電了?這竟然是個電車?」江靳熠崩潰道。

    「那現在怎麼辦?該不會讓我們走回去吧?」林莜莜再次看向自己□□的腳。

    「這裡離主屋很遠嗎?」許藝洲問道。

    林清染點頭, 「很遠。」

    《我們的旅程》每一期林燁都會抽空追,助理推門進來時就看到林總正低頭翻閱文件,而他面前支起的平板電腦上正是林清染的直播間,走近後還能聽到嘉賓們的聲音。

    「什麼事?」林燁抬頭掃了一眼平板, 頭也不抬的問道。

    助理連忙將手中的文件袋遞了過去。

    林燁伸手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一沓照片。

    「孤兒院那邊傳來消息, 對方名叫許向禹, 是小少爺在孤兒院唯一的朋友, 10歲被許家領養,之後再未回去過,兩人也就失了聯繫,幾年後小少爺輟學兩人才相遇,對方以投資為由多次向小少爺開口借錢。」

    林燁一邊聽著匯報,一邊翻看手中的資料,此時才抬頭問道:「借錢?」

    助理點了點頭。

    林燁笑了,手上的動作繼續,直到看到熟悉的名字才問道:「他曾經追求過姜暮謙?」

    「是,他是唯一一個和孤兒院、姜家、小少爺都有關係的人,十幾年未見,張梅對他很熱情。」

    「把人盯住了,看他之後會去哪。」林燁一把合上資料,拿起一張照片端詳起來。

    「是,林總。」

    而此時的姜暮謙接到了許向禹的電話。

    「什麼事?」姜暮謙的語氣只剩冷漠。

    「暮謙,我想見你。」許向禹開口道。

    那邊先是傳來輕蔑的笑聲,隨後姜暮謙道:「有事電話說。」

    「你如果不方便我去找你。」許向禹堅持見他一面。

    「行,你在哪裡我安排人去接。」

    電話掛斷後,姜暮謙露出了玩味的表情,還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給點甜頭就搖頭晃腦的狗,一想到對方的心思就被噁心到。

    他們摁下別墅的內線衝著對面道,「去錦興大廈接個人。」

    這是許向禹第二次走進姜家別墅,面無表情的保鏢依舊讓他感到不適,這棟別墅里等級森嚴,規矩繁多,卻是他嚮往了十幾年的地方。

    剛進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姜暮謙,一副久等的模樣。

    對方見到他,起身道:「跟我來。」

    二樓的書房

    「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姜暮謙坐在茶桌前。

    「暮謙,我還有機會嗎?」許向禹問道,眼前的人和從前相比簡直天翻地覆,不見絲毫謙遜儒雅,臉上反而帶了幾分兇相,眼神不善。

    「機會?什麼機會?」姜暮謙笑了,「你是真傻,還是在這兒給我裝瘋賣傻?真的以為我會看上你?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我惦記的是林清染那張臉。」

    許向禹的臉白了幾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無法直面此時此刻的姜暮謙。

    「真的沒有的機會了嗎?」

    「那不過只是我演的最噁心的一場戲,你還當真了?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沒有姜家你會被收養?頂著許家養子的身份接受教育和現在的一切,果然像你們這種人還真是貪心。」

    自一年前被爆性|騷擾後,姜暮謙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職業生涯跌入谷底,去米國的進修也不過是自欺欺人,之後每一次出現在公眾眼前試圖打破現狀都會以失敗告終。

    末端的雜誌拍攝一團糟,慈善晚宴讓林燁搶了風頭。

    所有的一切都在和他作對。

    林清染和林燁就像兩隻潛伏在心臟的毒蟻一般,慢慢的啃食他的心智。

    一年前的他也許只是偏執,而此刻他的精神狀態已經越來越差。

    「我們這種人?哪種人?」許向禹平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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