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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和平相處的辦法

2023-09-26 04:42:48 作者: 阮邪兒
    第259章 和平相處的辦法

    彼時徐言時還在健身房中沒有回去,只看到易謹從手機的屏幕之中出現,昨天晚上他們才剛剛視頻過。

    她的頭髮長長了許多,被她用小皮筋將頭髮的一半攏到腦後紮起,可仍舊有細碎的髮絲在她的額前,為她增添了幾分凌亂,鬢邊的髮絲往耳後彎成弧度,卻又沒有被她別在耳後。

    易謹眼底的青黑比在國內的時候要濃重,不過眼底仍舊帶著光。

    徐言時看到她,未語就先露出幾分笑意。

    易謹將手機舉起來,把攝像頭對向天空。

    盛大的煙花猛然綻放,又稍縱即逝。

    很漂亮的煙花,徐言時眼眸微彎,笑意愈發的濃厚。

    可視線在落在其他的地方是,徐言時就覺得易謹現在在的地方不太像她的宿舍樓下。

    這么半年,徐言時和易謹之間不知道視頻了多少次,對她去的地方都了如指掌了,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他完全沒有見過的場景。

    而且眼前的建築,怎麼看都像私人住宅的公寓樓。

    徐言時沉默了一秒,又開口說道,「阿謹還在外玩嗎?一會兒怎麼回去休息?」

    易謹微頓,若有所思了半刻,眼底染上一抹笑意,「時間太晚,看樣子要在外面留宿了。」

    徐言時:……

    「你自己?還是和其他人在一起?」

    將視頻的攝像頭對著自己,徐言時看著手機里的人,驀的發覺她滿眼都是笑。

    「你從哪看出來還有其他人了?」

    聞聲,徐言時和易謹那雙充滿戲謔的眼神對上時,才發覺她又看穿自己的小心思了。

    徐言時心底安心不少,便理直氣壯的說道,「阿瑾在的地方,好像是別人的公寓地產。」

    易謹看著不遠處的十層樓高的公寓,心想怪不得徐言時能這麼輕鬆的知道她在哪。

    原來是看到了。

    「學校租借的實驗室太貴,我向史密斯接了一套設備,又租了一套房子,在外面自己做實驗。」

    「你自己在外面太危險了。」徐言時有些擔心的說道。

    「還好。」易謹自己全然沒有在外逛的心情,說著便往樓上走去。

    她將門打開,帶著徐言時逛了一圈,徐言時對這些的了解僅僅局限於對易謹有用,其他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畢竟他並沒有涉及這個領域。

    「以後我有空都會來這裡。」

    易謹對他說,「這邊有一個廚房,我可以自己做飯了。」

    聞聲,徐言時便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她每天都在吐槽國外的飯有多麼難吃,就連去中餐廳吃到的食物沒有讓她感到有國內的口味,雖然她住的宿舍有廚房,但她的舍友們不喜歡聞油煙味,易謹做的東西也就偏向於清淡,沒有太大的油煙味。

    現在她可以在外面自己做飯,這對易謹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信息。

    「以後可以不吃那些發甜的食物了。」徐言時笑著說道。

    易謹點點頭,徐言時說的不能再對了。

    易謹和他聊了好一會兒,等徐言時要去吃早餐了,這才掛斷電話。

    從冰箱裡摸出了一份麵包,易謹快速解決晚餐,然後繼續做實驗。

    數據一點一點的在儀器中顯現。

    直至深夜,她實驗得到的答案都是錯誤的。

    易謹也不氣餒,將東西收拾乾淨,回臥室睡覺。

    隔日,易謹回到學校,去上臨床教授的課,臨床教授要她跟著助教參觀一場腫瘤切除手術。

    去的還有其他的學生。

    來到私人醫院,易謹她們先了解了患者的病因和腫瘤狀態,因為是良性腫瘤,手術成功的機率也很大。

    做這次手術的是一位神情嚴謹的男人,他有條不紊的對這些學生們說著話,告訴他們這次手術的一些細節切除要點。

    幾位學生聽的認真。

    換上無菌服,易謹跟著主刀醫生還有其他的輔助醫師,麻醉師等等醫生一起進入手術室。

    以前的易謹只在課堂上進行過模擬手術,她的成績哪怕來到國外,和教授所教導的那些研究生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教授很滿意她這個學生,不然也不會讓她來參觀這場手術觀摩。

    一場真正的手術,要投入主刀醫生全部的精力,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比打一場仗的難度低。

    這次之後,易謹就經常被教授帶著和那些研究生們一起去觀摩手術。

    她很喜歡這種極度緊張帶給她的感覺。

    時間漸漸流逝,轉眼間就到了春節。

    學校給她們放了假,如果可以她也能選擇乘坐飛機回家。

    易謹還沒想出來要不要回去,就收到徐言時給她打過來的電話。

    「過年要回來嗎?」徐言時的眼底帶著極淺的期待。

    看著他的模樣,易謹那句不回去了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看情況。」她說道,「能調出時間我便回去。」

    徐言時頓時就開心了,「那我在奉城等你回來。」

    她是要和易奶奶一起過年的,徐言時這次沒回首都那麼早,住在公寓陪著易奶奶。

    和易奶奶親的人只有易謹了,他在這裡這麼久,就沒見過易奶奶的那些兒子來拜訪過。

    臨近三十號,徐言時已經想易奶奶要去哪裡過年了。

    他總不能留易奶奶在這裡單獨過年,讓她回去過年,徐言時又於心不忍。

    「我回桃源縣,和那些姐妹們一起過年,也是一樣的。」易奶奶扶著拐棍,面上的皺紋多了許多。

    徐言時說道,「阿謹知道我讓您自己回桃源縣,一定會怪我的。」

    「她敢怪你你告訴,看我不教訓她。」易奶奶敲著手中的拐杖。

    徐言時眼底微暖,將選擇權交給她,「奶奶,您想在哪過年?」

    易奶奶面上的皺褶微動,她遲緩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想回桃源縣。」

    「已經很久沒回去過了。」易奶奶嘆氣,「我還挺想她們。」

    徐言時有些猶豫。

    他也不是沒想過帶易奶奶一起去首都,雖然易奶奶和徐老爺子已經很熟悉了,可是易奶奶到底不是他們徐家的人,如果強行帶她過去,恐怕易奶奶只會覺得不自在。

    放任她一人在桃源縣,徐言時又放心不下。

    要是易謹在就好了。

    徐言時眼底浮現些許落寞。

    她可能……回不來了。

    畢竟國外那邊的學業極重。

    想起這個,徐言時心裡就不怎麼好受,他站起來,「我去給您泡杯香茶。」

    易奶奶沒有拒絕,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門鈴忽然響起。

    易奶奶拄著拐杖往門口走,心想是誰會這會兒來她家。

    應該是那個景臻吧……

    將門打開,卻見外頭站著一個風塵僕僕的孩子。

    易奶奶怔然的站在那裡,忽的眼底就湧現出了熱淚,「你這個孩子!你怎麼在這!」

    手中的拐杖都掉在地上,易奶奶顫抖的抓住對方的胳膊,嘴唇翁動的顫抖。

    「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會在這!?」

    眼下帶著青黑的易謹扶著易奶奶,溫聲道,「我就算出去,過年這麼重大的節日,也不應該不回來。」

    易奶奶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又欣慰的笑出來,直點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們走進房中,「這一路累不累,什麼時候到的?」

    「餓不餓啊?這會兒都八點多了,你什麼時候坐上的飛機?」

    「要不要先去睡個覺。」

    易奶奶緊緊的拉著易謹的手不丟,殷勤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何都挪不開。

    易謹一一將易奶奶的問話給回答。

    說完,易謹頓了頓,「到是您,最近可好?」

    「好好,我好著呢,你不用掛念我。」易奶奶說完,視線在易謹的身上好一會兒,嘴唇嚅動,「你瘦了。」

    「不算瘦。」

    易奶奶還想說什麼,便聽見一聲清響。

    二人扭過頭,就見走廊那裡,呆愣在那裡視線落在易謹身上的徐言時。

    他的面前是裂開的茶杯,以及紅色的茶水。

    對上他不可置信的眼眸,易謹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抬起他的手腕,見他的指腹被燙紅。

    「怎麼這麼不小心?」

    徐言時的所有心思都在跟著易謹的一舉一動而轉移,機械般的被她拉開。

    見狀,易奶奶直發笑,「看來阿言對你的回來也很驚喜。」

    易謹蹲下來將破碎的茶杯碎片撿起,扔入垃圾桶,又去工具房拿了拖把,將眼前的茶水給拖乾淨。

    看著她的動作,徐言時的思緒總算漸漸的回到自己的大腦,他咽了一下口水,直愣愣的盯著她,走過去輕輕的拽住她的衣角,「你回來了?」

    小心翼翼的動作,仿佛眼前的人是錯覺一樣。

    易謹應聲,不著痕跡的輕按他的手指。

    感應到她的回答,徐言時心臟回歸原位,燦然一笑,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鮮活起來。

    易謹也勾起唇,將拖把涮乾淨,又回到易奶奶的身邊。

    這會兒易奶奶仍舊開心,沒有半點睡意,抓著她和她說話。

    「既然阿謹回來了,奶奶也不用回雲城過年了。」

    易奶奶笑著看易謹,「我們祖孫倆就在奉城過年。」

    聽到易奶奶的話,易謹沒有半點拒絕,「您想在哪過年,我們就在哪過。」

    徐言時聞聲,便知道易謹這次過年就在奉城了,他神情微動,看著易謹的目光轉了又轉。

    易謹只做沒注意,哄好了易奶奶,讓她去睡覺。

    待送易奶奶回房間休息,易謹從臥室里退出來。

    來到客廳,視線落在還在沙發上坐著的徐言時身上。

    她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人越走越近,徐言時的目光仿佛是黏在她身上了一般,怎麼都撇不開。

    在他面前站定,易謹沒了動作。

    徐言時仰頭看她,對上那雙澄澈如鏡的眼眸,徐言時陡然抬手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拉,任由她朝他砸來。

    欺身而上,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纖細修長的手指緩緩插入他的髮絲,猛烈,又藏有濃郁思念的吻。

    抱緊易謹的那一剎那,徐言時終於感受到了滿足,指尖在她的後背划過,脊樑的觸感清晰明顯,她好像又瘦了很多,身上的肋骨他都能摸到。

    仰著頭,明知對方帶了幾分粗暴和不溫柔,徐言時仍舊竭力的回應。

    長達半年未見,他對她的思念早已如澇災泛濫,堤壩破防,洪水蔓延。

    纏綿的吻持續了好幾分鐘,直至感到呼吸不過來,才緩緩分開。

    徐言時閉著眼睛將她緊緊攏入懷中,低頭埋進她的脖頸,鼻尖充盈著她的味道,狂熱的心跳漸漸回歸正常。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徐言時的唇在她脖頸上遊走,那本如玉石輕撞的清亮聲音,此刻也多了幾分委屈的暗啞。

    「我何時說不回來了?」易謹把玩著他的頭髮,「實驗室的實驗不能終止,我總得結束了實驗才能回來。」

    「你沒有給我透露消息。」

    「給你驚喜。」

    易謹低頭咬他的耳朵,惹得徐言時縮脖子,易謹便笑,「你不開心?」

    徐言時抬起頭,眼眸一片明亮,宛如星河,「開心!」

    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她回來更能讓他開心的事情了。

    二人正耳鬢廝磨,徐言時忽然感到一陣被盯著的感覺,他扭頭,卻見籠中的桃源,正瞪著一雙渾圓的黑色雙眸看他們。

    徐言時:……

    雖然是狗狗,但徐言時仍舊感覺有些尷尬,讓易謹從自己身上下來。

    易謹輕瞥旁邊的桃源。

    桃源看到主人關注自己,立刻「汪汪」的喊出來,尾巴在籠中搖來搖去。

    易謹來到籠前,打開狗籠。

    「阿謹。」徐言時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桃源根本不往徐言時那邊去,繞著易謹來回走,最後蹲坐在她的面前,「汪汪!」

    易謹從茶几下面的抽屜里抽出了肉條干餵它,抬手揉揉它的腦袋。

    桃源乖順的垂下腦袋,咬著肉條,任由她揉摸。

    「這麼長時間了,還怕它?」

    「我可能……還沒找到和它能夠和平相處的辦法。」

    看著易謹坐在身邊,桃源也跟著過來,蹲在易謹的腳下,徐言時都要站起來跑了。

    「它又不會咬人。」

    徐言時:……

    這和狗狗咬不咬人沒什麼關係,只是單純的害怕罷了。

    徐言時將自己的目光從桃源身上挪開,問易謹,「這次回來在家待多久?」

    「初三走。」易謹道。

    這麼快……

    她回來籠統不過四天。

    輕啄他的唇,「知足吧。」

    徐言時只得點頭。

    「你餓不餓?」

    「有點。」

    徐言時就打電話給人,讓別人送些晚餐過來。

    原本徐言時還想和易謹說些什麼,可她的身邊有個桃源,徐言時半點都不敢動,仿佛被點了穴一樣。

    直到易謹的晚餐送過來,她把桃源重新送回籠中。

    將送上來的晚餐吃了個乾淨。

    徐言時看著她眼底泛著的青黑,就知道她回來前肯定連夜加班加點的工作。

    「這次過年,我和你們一起過吧。」徐言時看著她吃飯,說道。

    「老爺子不催?」

    「我會和爺爺說清楚的。」徐言時說道,「你回來的時間只有這幾天,我不想和你分開。」

    易謹思考半晌,便道,「看你,你想留下來就留下來。」

    聽到易謹同意,徐言時立刻就笑了出來。

    等易謹吃完晚餐,二人回了臥室。

    易謹這次回來拿的東西不多,就只有一個行李箱。

    她從裡面拿出自己之前在國外買的兩隻貓偶的其中一隻白的,遞給他。

    「給你。」

    「我的禮物嗎?」

    「算是吧。」易謹撓撓頭,目光看著別處,「其實還有一個黑色的,在我宿舍的床上。」

    一黑一白,徐言時自然明白易謹是什麼意思,他將這隻白色的圓潤可愛的貓偶接了過來,「謝謝阿謹。」

    易謹拎起衣服去洗澡。

    晚上,徐言時都沒鬧她,等易謹洗完澡就老老實實的抱著她睡覺。

    倒是驚了一下易謹。

    「不做點什麼?」

    「什麼也不做。」徐言時紅著臉瞪她,易謹說的好像她回來就是為了讓他睡一樣。

    易謹面露遺憾,「那可真是可惜了。」

    徐言時惱羞成怒的掐她的腰,「你到底睡不睡!?」

    「嘶。」易謹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想謀殺親妻?」

    「很疼嗎?」

    「你說呢?」易謹按住他作亂的手,「我也就慣你,若是別人掐我,已經被我揍一頓了。」

    徐言時面泛薄紅,如紅霞一般。

    「我只是想讓你好好睡覺。」他嘴唇嚅動,小聲的說道。

    「傻子,我現在過的是外國的時間。」

    別說是睡覺了,易謹現在精神的很,根本沒有半點睡意。

    徐言時轉念一想,也是。

    「可是你現在肯定累極了。」

    「真心疼我?」

    「嗯。」

    易謹翻身到他身上,指尖在他臉側留戀,「那讓我檢查檢查你的體力有沒有上漲。」

    徐言時:……

    「你……你怎麼……」徐言時結結巴巴你你了半天,說不完整一句話。

    易謹笑了出來,湊近他的耳朵說話。

    她的舍友是外國人,都是換男人如換衣服一樣,每天帶回來的男人都不一樣。

    雖說她們是分房睡的,可那房間著實不太隔音。

    易謹在外半年,隔壁房間一天一個響,半點都不會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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