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當然是離婚

2023-09-26 04:42:48 作者: 阮邪兒
    第208章 當然是離婚

    易謹給田音打了一個電話。

    「你從研究所辭職了?」田音聽到她的話,有些驚訝。

    「我只是實習。」易謹提醒她。

    「嗐,沒什麼兩樣,要不要來志願者這邊玩一天?人還挺多的。」田音提議道。

    易謹想了想,今天就算是給自己放一個假,她同意了田音的提議。

    田音立刻高興的告訴了她志願者的位置。

    按照田音的地址,易謹很快就找了過去。

    望著一個月沒見過的田音,易謹走過去的腳步有些猶豫。

    田音曬黑了許多,不過還是健康的小麥色,整個人也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你總算來啦。」

    一路小跑的來到易謹身邊,田音對比了自己和她的膚色,又默默的和她拉開距離,哭喪著臉,「你怎麼還是這麼白啊?」

    她好像沒怎麼曬過。

    「算啦,你在研究所都不見太陽,怎麼可能曬黑。」田音拉著易謹往志願者那邊走過去。

    裡面除了領隊老師,其他都是大學生,個個都是青春洋溢的。

    在冰涼器械和冷酷人群中呆的久了,易謹差點忘了自己才十九歲。

    領隊老師知道她是易謹之後,帶著笑容,非常歡迎她的到來。

    「馬拉松比賽就是這兩天,你昨天沒來,正好,可以去後半段。」

    「知道中暑和扭傷後該怎麼進行急救吧?」

    易謹頷首,「知道。」

    「那行,你就和田音一起過去。」

    「謝謝老師啦!」

    聽到二人能一起去,田音頓時就開心了,拉著易謹穿上志願者的小馬甲,「走吧!我帶你!」

    她在家騎了電車過來,一副豪橫的模樣,仿佛自己騎的不是什麼幾千塊的電動車,而是瑪莎拉蒂一樣。

    易謹坐在她身後的位置上,田音帶著她往馬拉松後半段去了。

    田音很愛說話,一張嘴不停的和易謹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大部分時間,易謹都扮演的是聆聽者的身份。

    人煙漸漸稀少,田音這才開口問她,「易謹,你是不是在研究所待的不開心啊?」

    馬路旁的梧桐樹,陽光穿過一片綠葉,最後落在身上的光線是零碎的,隨著車動而變換,泛著涼涼的風,在身上吹著。

    易謹感到了久違的愜意。

    她沒怎麼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只道:「還好。」

    這次去研究所,利大於弊。

    「你這樣說就好啦,千萬不要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放在學習上面,有空就要多享受享受陽光,不然很容易出問題的!」田音對她說。

    她大夏天的還散著頭髮,髮絲總是隨著風的方向往易謹臉上吹,易謹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頭髮從臉上扒開。

    最後還是被她的頭髮無情打臉,易謹忍了又忍,「你的頭繩呢?」

    「啊?我頭髮刮你臉上啦?」

    「嗯。」

    「嘿嘿,你不覺得我這樣很飄逸嗎?」田音在前頭扭了扭自己的小腰,「電動車上的小仙女。」

    「把頭繩給我。」

    田音只好把自己的手伸給她。

    黑色的皮筋在手腕上,易謹把它取下來,然後抓住凌風作亂的田音的頭髮,把它們用皮筋紮好。

    田音騎車也不安分,唱著歌,飄揚進易謹的耳朵。

    在外忙了一天。

    易謹晚上和田音一起吃飯。

    暑假快結束了,用不了幾天她們就要開學了。

    「要不要出去旅遊?」田音對她說,「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我想去海邊玩!」

    「或者是北方,這個時候去東北那邊,肯定涼快!」

    易謹咽下口中的飯,道,「忙。」

    「也是哦,那等下次咱們全宿舍一起去,不能落下趙子昕和童樂。」

    田音又問她,「你和那個徐學長,怎麼樣了?」

    「他去首都了。」易謹回道。

    桑茹穎的孩子剛出生,徐老爺子鬧著要看,徐言時也被提到首都,歸期不定。

    「啊,那你們不得是異地戀啊?」

    易謹笑了一聲,可不就是異地戀嗎?

    去首都之後電話都沒打幾個,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沒良心的傢伙。

    晚上,她和田音分開,坐地鐵回到家。

    剛提起徐言時,那人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不經念叨。

    易謹回臥室,這才接通電話。

    「餵?」

    「阿謹。」徐言時的聲音裡帶了一些雀躍,「你總算是接電話了。」

    易謹來到陽台,直截了當的問,「什麼時候回來?」

    聞聲,徐言時頓時停頓了兩秒,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紮成馬蜂窩的身體,說道,「可能要再過些日子才能回去了。」

    「這邊事情……有些多。」徐言時說道。

    「你算算我們有幾天沒見了?」易謹倚著欄杆,漫不經心的說。

    對方有好一會兒的靜默,再開口時,多了幾分笑意,「阿謹,你是在想我嗎?」

    易謹沒搭話,話筒中對方的聲音里更多是歡喜,「我爺爺給我找了幾個中醫,療養身子,一個療程要三個星期,我得做完一個療程才能回去。」

    「阿謹,我也想你。」他說,「我也想見你。」

    溫和柔意的聲音,頓時把易謹的心揉得稀碎。

    她舒了一口氣,拎了個椅子到陽台,易謹坐下來,和徐言時說著話。

    二人沒法見面,只能打電話以慰思念,其實沒什麼深入的話題,想起什麼說什麼,有時候也沒說話,聽著彼此的呼吸,仿佛交織在一起,人就在身邊。

    到了十點多,電話才掛斷。

    易謹沒有睡意,去了書房把自己之前寫的東西重新梳理了一遍,看了一會兒論文,這才去休息。

    不需要去研究所,易謹的時間多了很多,她把大部分精力放到了論文上面,進度飛快。

    景臻這些天倒是經常找她。

    臉色一天比一天的沉。

    「啪!」

    書桌上被扔下一沓資料,含著憤怒,用力很重。

    易謹撇過去。

    「好樣的,明毅。」景臻胸脯起伏的厲害,點著頭,怒極反笑。

    易謹打開文件夾,裡面第一張入目的就是一男一女糾纏的畫面。

    她皺了眉,將文件夾合上。

    「你想怎麼做?」

    「怎麼做?」景臻還沒說話,門外就出了敲門聲。

    「小謹,景小姐,我來送飲料。」

    是阿姨的聲音。

    景臻露出開心的笑,飛快轉變自己的態度,「謝謝阿姨,我們聊的很開心~」

    送走阿姨,景臻如變臉一樣,喝光其中一杯飲料,「當然是離婚!」

    景臻:狗玩意兒吃著嘴裡的看著鍋里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徐言時:?

    景臻和易謹有關係,在後頭也會幫易謹大忙,劇情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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