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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34:11 作者: 甜糯
    軟軟很無奈但是也不難聽出來對褚煜的理解之情。

    麗且看著軟軟皺著小臉,可是眼睛卻泛著光的樣子,突然羨慕起軟軟來了,從那次宴會上,便可是看出來太子很喜歡軟軟。

    如今也不難看出來軟軟很依賴太子,兩情相悅,大概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尤其是身在皇室,婚姻向來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怕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軟軟,太子殿下對你真好,真讓人羨慕,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是啊,我也知道太子哥哥對我很好,所以我不想忤逆太子哥哥的話。」說起褚煜,軟軟臉上不知不覺浮起笑容。

    「是啊,上次為了護著你的太子哥哥,在眾人面前把我好一通說,現在都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呢。」麗且看軟軟的樣子,想逗逗她,打趣道。

    軟軟拉著麗且的袖子,歉意道,「啊……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就是太著急了,麗且姐姐不要生氣啊。」

    「好了好了,我要是生氣,現在也不會在這裡,我覺得你做的很好,自己的男人,就要去護著,怎麼能讓別人搶走了呢。」

    麗且看著軟軟這個樣子,忍不住開口叨叨兩句,真怕軟軟會被人欺負,看著軟乎乎的。

    「哎呀,麗且姐姐說什麼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軟軟聽到麗且這樣說,羞的臉色漲紅,怎麼能這樣說太子哥哥呢?都還沒有成親呢,多不好意思啊。

    「好好,不說,我不說了。」麗且也知道南褚女子更含蓄,怕再逗下去軟軟就該羞的抬不起頭了,沒再說這個話題了。

    軟軟見她不說了,喝了口茶,才把臉上的羞意去了些。

    兩人用著茶點,一時之間有些安靜,麗且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問問,「哎,軟軟,你大哥他不在京城做官嗎?」

    「大哥啊,他不在,你沒看見嗎?他剛剛才回來的。」軟軟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

    「那他在哪裡做官啊?」麗且執著於在哪裡做官,就是覺得這樣的人家,家裡的兒子肯定也在做大官。

    「大哥他在西北抵禦外敵,好幾年沒有回來了,所以我今天看見他才這麼激動的。」

    軟軟隨口一句話,卻讓麗且愣在當場,西北……那麼說來,真的是他了?

    「那你知道西北哪裡嗎?」麗且問的有些急切,引的軟軟有些好奇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怎麼了嗎?」

    「沒事,沒事,就是好奇,看著他好像挺年輕的樣子,沒想到都在西北好幾年了。」沒問到具體地方,麗且有些失望,可也不好太明顯,只好搪塞過去。

    「是啊,大哥才二十一呢,大哥是年輕有為,我可佩服大哥了。」

    軟軟用驕傲的語氣說道,年紀輕輕就去了西北,還立了許多功勞,自然是軟軟所崇拜的。

    「哦哦,那真的就是年輕有為啊,真好。」

    麗且越想越覺得就是他,可是現在冒冒然的,麗且也不好說什麼,便忍住了,大不了,過幾日再說。

    「郡主,午飯好了。」正好,前院的丫鬟來喊,兩人便往前院去了。

    就三個人用午飯,倒也沒準備的多隆重,軟軟招呼著麗且,麗且也沒多拘束,歡歡喜喜的用了午飯。

    只是林越有些不滿,總感覺麗且格格在盯著自己瞧,自己看過去,麗且格格又裝模作樣的夾菜,移開目光。

    麗且只是想打量清楚,努力回想腦子裡存留不多的印象,可是幾年了,並且自己那個時候並不清醒,映像早就模糊了。

    麗且用了午飯,急不可待的告別,想回去和王兄好好商量商量。

    ******

    「王兄……王兄……」麗且回到驛站,便找祈寧。

    「怎麼了?」祈寧在屋子裡休息,聽到麗且喊自己,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

    「王兄,我找到當初救我的那個人了!」雖然現在還不確定,可是麗且覺得就是他。

    「哦?是誰?」祈寧驚訝,怎麼會在這裡呢?明明就是在韃蕃國的事情了,那人怎麼會來南褚呢?

    要說這事情,還是要從幾年前說起,麗且那個時候貪玩,騎著馬一個人跑遠了,大冬天的,落了雪,在大草原極易迷路,辨不清楚方向,待發現的時候,麗且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因為麗且是一個人出來的,沒有人陪著,天色漸漸的黑了,可是麗且胡亂走著,越來越急,越急就越亂,走的越遠。

    天太黑了,又下起了大雪,大雪棉花似的落下,砸在麗且身上,時間久了,馬都累了,也躁了,把麗且一抖,麗且跌下馬來,回過神來,馬早就不見了。

    又黑又冷又餓,麗且不知道該怎麼辦,年紀又還小,完全沒有自救的能力,勉強的找到一顆小矮樹,蹲在樹下。

    幸好在下雪,不然草原上還有狼群出沒,可是下雪,這麼冷,不被狼吃了也會被凍死的。

    麗且就這樣凍了一天,天明的時候,雪停了,可是軟軟已經沒力氣走了,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已經絕望了。

    就是這個時候,有一個男人出現了,救了麗且,背起她,把她送到了有人家的地方,麗且才得救。

    那個時候麗且已經要暈不暈了,只看見那個男人模模糊糊的臉,最有記憶的就是那雙眸子了,冷靜,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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