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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18:59 作者: 希言如遇
    檀騏琛和她並肩而站,笑意盈盈,從眉眼到心底,舒展的都是濃情蜜意。

    完美!

    燈光再一次熄滅,回到舞台中央。

    靳頊衍為演唱會唱了最後一曲。

    落幕。

    那一天,哭了很多人,在體育場流連不肯離去。

    只是,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誰都不知道檀騏琛說了什麼,只有舒筱筱知道。

    他說:我回來了,回來陪你賞雪。

    成了既定事實本該是放了心的,可那一晚的檀騏琛應該是不安的。

    那一夜,自從筱筱出現後就沒再光顧的夢境再一次出現。

    夢裡,古色古香的宅院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連門上都是紅色的綢緞裝飾。

    進了門一直往北走,穿過好幾道門,便是新房。

    推開房門,紅漆的雕這龍鳳呈祥的大床,大紅的帷幔,大紅的龍鳳呈祥錦被,燃的旺盛的紅燭,看不清臉卻是一身新郎紅妝的男人,唯獨缺少了新娘。

    驚醒後,她還在他懷裡,他卻如同溺水生還的人,唯有將她融進骨血。

    窗外,雪又開始下了,一點一點的,小時飄飄灑灑的小雪,轉而是大雪,美不勝收。

    雪不是總在悲傷地時候下,而是在不經意的夜晚,無關風月,無關其他,只是想在這個季節要結束的時候留點紀念。

    塞林格說過:There are some people who think love is sex and marriage and six o』clock-kisses and children,and perhaps it is,Miss Lester.But do you know what I thinkI think 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

    愛是想碰觸,又收回手。

    愛之於他,是奢侈品,觸不到,舍不了。

    而筱筱於他,everything , all thing。

    第97章

    演唱會結束後,依舊沒有得到有關筱筱身世的信息,不過倒也是在意料之中,兩人沒有太多的失望。

    而結束了演唱會又打算休息一段時間調整一下自己的靳頊衍,有著大把的時間,有事沒事總喜歡往隔壁跑,逗逗舒筱筱、撩一撩阿琛、欺負欺負太子、氣一氣小魚魚,不過最多的就是撒嬌讓阿琛帶上舒筱筱帶上他去饕餮大吃一頓,或者要是阿阿琛沒時間帶他們去的話,他就打包了的饕餮食物帶過來兩人一塊大快朵頤。

    人生最大的樂趣莫過於遇到志同道合的吃友。

    「歌王,到你了」,舒筱筱第三次提醒走神走得厲害的靳頊衍。

    總感覺這幾天他雖然時時往這裡跑,可是他的心卻不在屋裡。

    「哦」,靳頊衍也不看棋盤,隨意的用手拿起一顆棋子。

    舒筱筱看著他的手落下:「你拿了我的棋。」

    「哦,那你也拿我的好了」,靳頊衍將手裡的棋子落下,還大方的表示不介意她也拿他的。

    「……」舒筱筱拿起一顆子,落了下去:「我贏了。」

    靳頊衍終於是收回了一直落在窗外的視線,低頭看棋盤。

    對方的子已經完全入駐我方大本營,而我方的子已經走得如同一盤散沙,絲毫沒有戰略戰術可言。

    「不玩了」,舒筱筱把棋子按照不同的顏色一一歸入棋盤。

    靳頊衍一整個的躺在地上,看著她收拾。

    身邊,偷吃了一整塊蛋糕的太子把奶油全抹在了嘴上,花花白白的。

    靳頊衍抽了一張紙,按在太子嘴上擦了幾下,可他嘴上沾的奶油已經幹了,根本擦不乾淨,倒是弄得太子齜牙咧嘴的。

    他把手裡的紙扔了,拍拍它的腦袋:「偷吃的話記得擦嘴啊,你這小蠢蠢。」

    小蠢蠢甩開他的手,扭過頭。

    舒筱筱收好了棋盤,將毛巾用熱水打濕,擰乾之後給太子擦嘴。

    之後,開始收拾桌子。

    桌子上放著五個白瓷的盤子,裡邊盛的是從饕餮帶來的甜點,味道雖然不錯,但在靳頊衍看來,也只是勉強可入口。

    「這些甜點不全是何大哥做的吧」,舒筱筱把白瓷盤子邊緣的奶油擦去之後全摞在一起,又把桌子上落的餅乾屑、蛋糕屑擦去,之後是掃地、拖地。

    「誰稀罕他做的啊」,靳頊衍回答得滿不在乎。

    舒筱筱只是笑,也不點破。

    五種點心,蔓越莓曲奇和楓糖蛋糕,靳頊衍一個人解決了五分之四,另外三種,他連嘗都懶得嘗,是她和太子消滅的。

    「哎,你說阿衍把我和你放一塊怎麼就這麼放心,也不怕我把你給拐跑了啊」,靳頊衍想到一個小時前把自己和小丫頭留在屋裡一個人出門的阿琛,忽然間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你會嗎?」舒筱筱頭也不抬的繼續拖地。

    靳頊衍被一噎,轉而道:「我是不會,可是你能把我拐跑啊」,他故意頓了一頓,才道:「雖然我立場堅定忠貞不二矢志不渝朋友妻不可欺的,可是如果你努力努力說不準我就動搖了啊。」

    舒筱筱淡定的聽完他那亂七八糟的成語,把地拖好,拖把放好坐到了沙發上,喝了口水,冰涼的液體讓她身體都一激靈。

    她把被子放下,才淡淡道:「我會嗎?」

    「……」靳頊衍怒!

    這小丫頭的感覺怎麼越來越像阿琛了。

    他一個鯉魚打滾兒從地上爬起來,氣哼哼的坐到了舒筱筱對面的沙發上,一本正經嚴肅問道:「你和阿琛什麼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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