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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18:59 作者: 希言如遇
有故事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而如果故事精彩,那時間過的更快樂。
飛機在科倫坡國際機場降落時,舒筱筱剛好把故事講完,幸虧不用一千零一夜。
在科倫坡機場,分道揚鑣:舒筱筱檀騏琛在斯里蘭卡拍戲,商繹和蘇子念繼續前往義大利。
蘇子念抱著舒筱筱的胳膊,兩眼淚汪汪:「偶像,我要移情別戀了,你別傷心。」頗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感覺。
檀騏琛笑笑,女朋友魅力太大男女通吃,不知是好是壞。
「筱筱,你能不能別走啊」,蘇子念依依不捨,大有相見恨晚之勢:「偶像~」他們走了她那不就單獨和流氓待在一起了,她不要進狼窩啊。
「念念」,舒筱筱不知其中的蹊蹺,只怪離別的氣氛太感傷。
「差不多得了,阿琛還有事,我們也還有事」,商繹看不下去了,這傢伙也就騙騙像舒筱筱這樣的人,再看看一臉「純、良、無、害」的絲毫沒有摧殘祖國花骨朵覺悟的某人,偶像和粉絲一樣無良啊。
不忍心看舒筱筱還是一臉的真誠,這小白兔,還真需要有阿琛這樣的人趕緊叼回去好好藏著。
蘇子念瞪他一眼,將舒筱筱的手交到檀騏琛手上:「偶像啊,筱筱的幸福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啊。」
檀騏琛握住舒筱筱的手,鄭重承諾:「好。」
舒筱筱「……」這台詞好像在哪裡聽過,不久前。
她被檀騏琛領著,在蘇子念三步一揮手五步一回頭的淒悽慘慘的叫聲中走出了機場。
幸福,真的很簡單。有時候,只是看著別人幸福,自己也是開心的。
幸福,是會被傳染的,也是能傳染的。
文字 夢境
行走,旅行,不是要那風景屬於你,只是學會欣賞,學會取捨,風景,自會以自己的方式,將記憶染色,潤色。歲月的長河,有了風景,不會寂寞。
第45章
斯里蘭卡,在古代被叫做錫蘭,有名的錫蘭紅茶便產自這裡。它鑲嵌在廣闊的印度洋海面上,被稱為印度洋的珍珠。位於印度的西南角,與印度隔海相望,就像是印度半島醞釀的一滴眼淚,又叫印度的眼淚。
走出機場大廳,在不算熱鬧的稀稀疏疏的人群里找到了接機人員。
坐在行駛的汽車上,一路駛向酒店。
當地時間,下午19點,天在白與黑的交界點。
綠色樹木減少的同時,各種建築物以及眼花繚亂的招牌出現在視野:街道上是毫無章法排列的商店,新舊建築物零零落落交錯縱橫,交通工具和行人雜亂無章橫衝直撞交織在一起,讓人不禁想起了80年代改革開放初期的中國。而最獨特的風景線,便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街堡和持槍的戰士,有一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因為飛機上耗費過多精力,再加上時差,舒筱筱精神有些懨懨的,窗外的景於她陷入休眠期的腦袋而言只是機械的接收成像,用眼睛不帶感情色彩的略過,有印象,不深。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達了劇組所在的酒店。
劇組其他人還在拍外景未歸,檀騏琛只領了鑰匙便帶著她回房間。
開了門,舒筱筱便見了門口放的一隻超大的行李箱:「走錯了吧?」
「沒有」,檀騏琛帶著她進去,先把身上的背包放在桌上,洗了手,然後將門口的行李箱拉進去,打開,全是疊放整齊的床上用品,兩種樣式:深海藍的條紋格子,以及粉嫩的卡通圖畫。
「你帶了十五套?」舒筱筱張大嘴巴,太不可思議了。
出門在外,居然用了整整一個行李箱來裝床單被套。
「嗯」,檀騏琛看她精神不濟有些心疼,讓她站一邊,自己動手打開粉色那套開始收拾。
其他東西他都能忍,就是對於床的要求太高,用Ben的話說就是苛刻到變態,不過這次是最誇張的一次。
「你皮膚太敏感」,檀騏琛接著說,已經將枕頭裝好,「坐過來。」
「哦哦」,舒筱筱聽話的坐在了才整理好的床鋪上,一股好聞的檸檬混合著陽光的味道撲鼻而入,讓她恨不得整個人埋在上邊,喃喃道:「我又不是豌豆公主哪有這麼嬌弱。」
看著他一絲不苟地整理床鋪,她想起了他上一部作品,也就是兩年前出的那一部《渴望》,和國外一個天才導演合作的一部題材極其敏感的作品,第一個敏感點是影片背景為阿富汗戰爭,第二個則是同性之戀,在當時爭議頗大。他在影片裡飾演一位遠赴阿富汗的戰地記者,因為同性戀人意外逝世而毅然決然走上了戰地記者之路,因為那是戀人的夢想,用鏡頭刻下真實,再現的是2002年之後的阿富汗:乞丐、難民、衣不蔽體的孩子、水生火熱的環境卻更加襯託了眼神的清澈,那是對食物、水源、綠色、和平的渴望,是純潔無暇的眼神。雖然在國內沒有正式的上映,可他憑藉這部作品收穫不小。當他因這部作品在國外再一次封帝時,他說:這是一部與演技全然無關的片子,因為每一個鏡頭都是真實的。當地人,磨難中的當地人不能用語言傳達的,用鏡頭、用畫面將它一一呈現,雖然可能拍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但足以震撼世界。他還原了一個真實的阿富汗,也讓世界、讓中國了解一個飽受戰爭之苦卻依然渴望和平的民族。古語云:無是非之心,非人也;無羞恥之心,非人也,無憐憫之心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