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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18:59 作者: 希言如遇
    舒筱筱迷茫:「怎麼會一個人?」他每次都是一個團隊,人不算多但完全的精英團隊,再不濟也有Ben啊。

    檀騏琛知道她心裡所想:「他有其他事。」被老婆放鴿子的某人,算算時間估計現在已經在墨爾本凍成狗了。

    舒筱筱狐疑:「!!!」萬能秘書缺席,好罕見。想了想,弱弱安慰道:「那……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生病。」她是愛莫能助了。

    檀騏琛覺得他所有的耐心都是為她而生的:「我睡覺會踢被子。」

    女朋友不上道怎麼辦?急,在線等!

    舒筱筱有點懷疑的進退兩難:「……」哇,偶像隱私,to know or not to know,this is a question。

    檀騏琛繼續面不改色:「我半夜想喝水。」

    舒筱筱絞著手指眼神飄忽不知所措:「……」水會自己來嗎?

    檀騏琛:「我不認識路。」

    舒筱筱開始相信:「……」好像,比她好一點吧。

    檀騏琛:「我語言不通。」

    綜上所述,我照顧不好自己。

    舒筱筱:「……」我也布吉島我語言通不通。

    當耐心值達到一個點之後,後邊的都不需要耐心了:「以前有Ben,不用我操心。」

    舒筱筱看著他,深信不疑:「!!!那現在怎麼辦?」

    她立馬對Ben肅然起敬,保姆、導航、翻譯……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經紀人,簡直是領一份工資做無數人的活,嘆為觀止啊!

    檀騏琛終於說出最後目的:「你和我一起去,照顧好我。」

    舒筱筱:「我沒護照。」也沒有身份證啊。

    檀騏琛:「沒事,有我」,指了指門邊靠著的的行李箱。

    舒筱筱無暇顧及他話里的甜蜜,一陣風颳過去,打開鵝黃色的行李箱,裡邊整整齊齊放的全是她的東西:外套、洗漱用品,甚至放了加了書籤的她最近看的兩本書,一本《千面英雄》,一本英文原版《奧賽羅》。等等,這是……內、衣褲?她紅著臉繼續翻,就差把頭全埋在裡邊,不想見人了。

    家裡除了她和他,就沒有其他人了。

    檀騏琛慢條斯理的看她臉紅的像蘋果,然後一頭扎進行李箱大有和她合二為一的趨勢,輕輕咳了兩聲:「亂了的話我還要再收拾一次」,特意把收拾兩個字咬的很曖、昧。

    本想告訴她那內衣褲的真相,現在看來不想告訴她了。

    舒筱筱立馬坐直,三下兩下就把箱子恢復原狀,合攏,拉上拉鏈,一氣呵成。

    檢查完行李箱,兩人把太子送到了隔壁,在太子哼哼唧唧的委屈以及靳頊衍哼哼唧唧不樂意的二重唱中迅速離開,又去附近超市買了點零食才回家。

    第40章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中舒筱筱聽見有人敲門,奈何困意太深根本不想動。

    在她稍稍抗議了一番之下,物管小哥終於把晚上停電時間給推遲到了十二點,只是昨晚要不就是忘記了要不就是換了物管小哥,反正一直到她三點多自己關燈都還是有電的。

    好久沒有這麼熬夜了,可想到今天應該有什麼事,那個事還讓她好多天沒時間用電腦翻譯,所以她爭分奪秒的,在三點多終於是把《與彩虹平行》的初稿弄出來了,只用回來再修改一番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到底有什麼事?一腦子瞌睡蟲的她根本無法思考。

    她用枕頭捂著腦袋,敲門聲依舊鍥而不捨,好吵啊。

    終於,敲門聲停止了,她鬆了口氣,抓緊時間與周公相親相愛。

    商繹坐在自己的私人飛機上,眼前雪白金絲邊的桌布上放的是十多個小蛋糕,被他戳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整張桌子一片狼藉,看的旁邊的空姐默默扭過臉去。

    老闆這暴殄天物的變態習慣,還敢做飛機也不怕離雷公太近?!

    在他耐心即將告罄的戳著第十一塊蛋糕時,向來守時的某人姍姍來遲,連鎖反應便是一向被稱為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毫不優雅的噴茶了。

    這是什麼造型?

    他接過空姐遞過來的紙巾擦擦嘴,淡定下來,看著檀騏琛胸前抱著一個……小孩?實在是他懷裡的人此刻只是一小團的縮著,臉被他壓在胸前,所以他實在無法判斷這就是他弟弟嘴裡所說的阿琛的……寶貝?

    寶貝女兒還差不多!

    檀騏琛無視商繹那如X光想要一探究竟的目光,抱著舒筱筱的手在她背後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逕自抱著舒筱筱進了休息室,把她放床上,蓋好小毯子,等飛機起飛之後飛行平穩才出來。

    「阿琛,你何時如此的……飢不擇食,連祖國花骨朵都不放過啊?」商繹開口毫不留情的損他,與他外界那沉穩狠決的傳聞著實相去甚遠。

    他那弟弟的智商經常被阿琛碾壓也見怪不怪的了,原來是沒有弱點也沒有軟肋,現在有了,看他如何的刀槍不入。

    人一旦有了弱點,有了軟肋,那個弱點,那根軟肋,就會變為致命的武器,要記得收藏,妥善保管。

    「你好像好久沒見阿衍了吧」,檀騏琛不咸不淡的開口。

    先前桌上的看不出什麼東西的不明物已經被收拾了個乾淨,只在雪白的上等布料上放上一個雪白到透明的花瓶,插了大大一束玫瑰,是大俗亦大雅的紅玫瑰,在怒放生命,占了三分之二張桌子。只是挨著商繹的那幾隻,才一會兒的功夫被他□□的只剩下光的杆子,以及最上頭那顫顫巍巍的花蕊。火紅的花瓣掉落在桌上、地上,艷麗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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