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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14:45 作者: 絡纓記
宋茜文問了一下關於這裡的風土人情和一下有關容克的故事。她說她並不知道多少關於容克的事。只是每年容克都會時不時地來幾回,每次都是一個人,所以這次大家才會誤會。
她和阿鬼沒有結婚的時候,過年前,她在這裡第一次見到容克,容克便對阿鬼說結婚後就不要出去打工了。他們結婚後,容克給他們弄了那個果園還幫他們建了這座房子,這幾年的農藥化肥的費用也是他出的。他們一家人都把容克當親人。
電視完了後阿鬼的媳婦便也要去睡了,因為明天還要早起去綁樹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宋茜文說:『文姐,待會能不能去跟阿鬼說一聲,叫他別玩太晚,明天他還要早起,我叫他他肯定不聽的還會說我不懂事。』
宋茜文微笑的點了點頭,『嗯,你去睡吧,待會我去叫他。』
十七
宋茜文來到廚房,他們正玩得盡興,雖然風扇和門窗都是開著的,但是還是有一股很濃重的煙味瀰漫在空氣中。
容克的座位是對向門的,看見宋茜文進來便問到:『怎麼還不睡。』
宋茜文走過去 『現在才幾點,我是夜貓子。』
容克拿下嘴裡的菸頭,阿鬼打出一張牌,『三。』
容克毫不客氣的那到自己面前:「頂一張,胡了。」
阿鬼一些氣惱的向容克抱怨,『三哥,為什麼總是頂我的炮?』
『誰叫你放啊,我不頂,明傑他們會有意見的。不能抬轎。』容克拿過阿鬼的錢後又叼了根煙。
阿鬼丟掉菸頭,『文姐,你不知道今晚三哥是沖我來的,一直抓我的炮。』
『少在那裡廢話,打牌。』阿鬼對面的人催促阿鬼拿牌。
原來這裡打牌的規矩是這樣的,誰如果是放炮的話,便由放炮的那個人付給贏家,其餘兩家就是隔岸觀火,這樣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兩人的串通一氣。
『阿鬼你那麼背,別玩了,讓文姐來幫你玩,你去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宋茜文說。
『原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容克聽宋茜文的話便明白她是來幹什麼的了,然後又問宋茜文『你會嗎?』
『不會,不過叫阿鬼教我兩盤便會了 。』
『那行,』然後容克望向其他兩位牌友,『行嗎?』
『閻王你說了算,我沒意見。』一個人回應容克的話,另一個人也說到,『是呀,本來就是來跟你聚一聚的,跟誰打,沒差。王爺你說行就行。』
『那好,阿鬼你讓你文姐來,教她兩會你就去睡覺。』容克見他們沒意見自己便也高興,『你們不知道,這是個富婆,今天就讓我們無產階級給他們資產階級抽抽血。』
宋茜文跟阿鬼換了位置,『阿鬼,今天你三哥抓了你幾回,我幫你報仇。』
他們玩的牌並不複雜,是一種大眾易懂的娛樂項目,所以宋茜文在半個小時後便基本上掌握了它的玩法,然後對阿鬼說:「阿鬼,差不多了,你去睡吧。」
阿鬼看了他的徒弟覺得也差不多了便說:『那好,我去了。』然後起身對容克他們說:「哥幾個,我去了。」
其餘兩個似乎有點不耐煩:「嗯,去吧。」
『明天你們不必在意我們,我們起來也許會去果園也許就直接回去了。』容克沒有看他而是盯著桌上的牌,因為自從宋茜文坐下後都是他一直被抓炮。
『額,行,果子幫你拿回來了就在堂屋。』
『嗯,知道。』
一般來說剛剛開始打牌的人總是有很好的手氣的,宋茜文也是這樣,一夜下來幾乎都是她在胡牌,不管是大是小反正能胡就好,她也不貪心。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有一個玩家桌面上已經沒錢了好幾回,『不玩了,差不多了。』
另一個也說到:『是啊,我拿了三千多來結果還剩這麼點,資產階級總是剝削我們窮苦人民的。』
宋茜文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啊,下次來我請你們兩個大哥吃飯。』
『不用理會他,他是在跟你說笑,他們如果在意這點小錢,那你也太看不起我們的老王頭和菜刀哥,他們可是土豪。』容克說。
『是嗎?』宋茜文笑了笑。
『在意,誰說不在意,你不在意?今天晚上你也輸了不少。』
正在這時村子裡的公雞已經咕咕咕的打破了黑暗的寂靜了。「好了,別貧了,老王天都已經亮了。」另一個拍了拍他的肩。
『好了,兄弟,回來一趟不容易,以後常回來。』老王說。
『會的,我知道叫你們去我那裡你們肯定不願意的,只有我回來。』容克說,『以後阿鬼果園,會常常來的。』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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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以後宋茜文根本沒有一點睡意。人的生物鐘都有一個睡覺的時間點,一般過了那個點便沒有睡意了。宋茜文開始整理桌面,想簡單打掃一下,因為實在太邋遢了畢竟是在別人家,這麼晚不睡覺打擾人家休息還把地方弄成這樣。
容克送他們上車後回來看見宋茜文正在在打掃說:『隨便掃掃就好,等會回房補一覺,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