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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11:29 作者: 梧桐私語
男人硬實的短髮穿梭在直接,那略刺的感覺剛分擔去點胸口的渴求,就被另一波吸吮勾入更厚重的深淵。
「九,我難受……」路透微眯著雙眼,口齒含糊的說。
嚴九把被嘬到暗紅的辱。頭吐出來,嘴角掛著一絲銀線,問,「小透,你想要什麼?」
「我、我,不知道……」路透害羞,把臉撇開不去看嚴九。
「哦……不知道啊……」嚴九眉毛擺了個釋然的表情,「那我們一起來找答案吧……」
男人壞起來,果真有的是手段,當嚴九重新趴在路透小腹間一路舔吻,而□則有一下沒一下在穴口點觸研磨時,路透深深的為剛剛的不坦白後悔。
女孩兒的腰部往下,是浸在水裡的,嚴九那麼一路濕吻,沒多會兒就到了水面處。
路透閉著眼,體味著那甜甜黏黏的親吻,下肢不自覺的開始慢慢舞動起來,濕濕的舌頭這時小蛇一樣在她肚臍四周打轉。
一圈一圈的磨,路透只覺得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空起來,嘴邊細碎的呻吟聲也變大了許多。
「阿九……阿九……」
一聲比一聲無助,一聲比一聲渴求。
嚴九在路透肚臍四周打了個圈,仰起頭,「小透,我總要把最好的給你!」
剛剛有些緩過神來的路透還沒反應出嚴九說了什麼,就聽嘩啦一聲,有什麼破水而入。
突然間,她意識到男人要做的事情,伸手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路透只覺得□一股吸力襲來,神智便徹底的被抽離出身體。
這是嚴九第一次在水下看路透的身體。
瑩玉般的肌膚泛著白刺的光澤水潤潤的誘人,兩腿間的森林隨著水波在眼fèng里輕擺,招搖的像深海里捕食小魚的水物。他咽口口水,湊過頭去。
水壓中,人的眼睛是很難保持睜開狀態的,沒多久,嚴九就不得不閉上眼,即使如此,也並沒什麼妨礙,因為他已經找准位置,伸進「頭」去。
你試過把頭深埋進水裡過嗎?很長很長時間的那種……還記得當時是什麼感覺?
呼吸困難?窒息?瀕死前的恐懼?
這些感覺,嚴九或許也有,但對他來講,更大的是快樂。
當舌尖探進洞穴,感受著來自路透身體由內而外顫慄,那種感覺,是介乎地獄與天堂間,交織矛盾的快樂。
路透的手,探入水面,插握著嚴九粗硬的發梢,借著與短髮的摩擦來尋找身體裡不能宣洩的那股火氣。
「阿九,阿九,我要你……我要你……」在虛榮的傲嬌與真實的□間,她選擇了後者。
男歡女愛,相得益彰,天經地義。
俗話說的剃頭擔子一頭熱說的就是現下這種情況,路透正被磨的難受,嚴九卻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
略微緩回神的路透鬆口氣,隨後幾秒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他怎麼不動了?
女孩兒略微弓起身子,伸手撥弄下嚴九的頭,「嚴九?」
男人沒動。路透急了,換了她在水裡呆那麼久,估計早沒氣了,「阿九,你別嚇我!阿九,我知道你是和我開玩笑的,你別逗我……」
我現在就只有你了……
這句話路透沒說,她不敢說。
費了好大勁才把嚴九從水裡拽出來,路透哭了,她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失去這最後的依仗。
一股小水流噗的噴在路透胸口,她抹抹眼睛,淚眼模糊中,朝自己笑的不是嚴九是誰?
嚴九睜著眼睛,伸手在路透鼻子上輕輕一刮,「小傻瓜,這麼好騙,忘記了我可是練過的。」
T市少年組潛水冠軍,嚴九13歲奪得的稱號,好久遠的事,久遠到連記憶都是黃色的了。
路透牙齒咬著唇,鼓勁在嚴九胸口打了一拳,「你就欺負我,你就騙我!」
嚴九看著路透,慢慢把臉貼近,在她粉色唇瓣上輕輕一吻,「小透,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今後,我也能成為你的那個人……」
原來,世界上比情藥還催人動情的事物真的存在,那就是:愛人-情話。
嚴九這間房的浴室是特殊設計過的,浴缸里的水也是恆溫的,因此,被抱著坐在嚴九身上的路透並沒覺得冷。
相反的,她身體裡,像有一把火怎麼也燒不完似的。
「慢……慢點……」燈光此時明晃晃的從頭頂直瀉而下,照進水中兩人即將交合的地方,路透看著嚴九那麼粗的一根,邊咽口水邊說。
自己也不願她多受罪,即便身上早就yu火焚身了,嚴九仍裝作淡定的安慰,「放鬆些,我會輕些的。」
考驗男人是否真的愛女人,很重要的一個檢驗標準就是在床上,看這個男人是否願意顧及到女人的感受。
單純的為了自己一時快。感而性的男人,是最渣的。
很顯然,嚴九不屬此類渣男。
雖然有著水的滋潤,前戲也做了很久,但這次進入的,並不順利,嚴九剛剛探進個頭去,路透就抱著他身子喊疼。
「小透,放輕鬆些,我會要你很舒服的……」男人帶些微繭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女孩兒的背,路透整個人抖的就像一朵秋日風中蕭瑟的楓葉一樣,只能死命抱住她唯一的依靠。
「嗯……」她應了一聲,把頭緊緊貼在嚴九頸窩處,挨著他早布滿汗珠,青筋都爆出來的側臉,路透突然感嘆,這就是她要託付終身的男人,真心疼惜她的男人。
她心一橫,咬緊牙,坐了下去!
嚴九正打算著該如何要懷裡的人放鬆下來,冷不防被一股突然的緊緻抓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小透,你……」
路透皺著眉,顯然很疼的樣子,「還不快點!」她先是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接著就委屈的喵了一聲,「很疼……」
嚴九不知道為什麼不是第一次的路透會是這種反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也是難以自持了……
嚴九把路透朝自己身側靠了靠,調整好位置。其實剛剛路透這一下,也只是要弟弟探進半個身子,頭部卡在裡面,而身子則還是在我們。
他收攏雙臂,把女孩兒整個擠在自己身體上,圓潤的辱。頭擦在男性胸肌上,再次劃出一條顫慄,趁著路透發抖的功夫,嚴九兩手從她腰間把她先是托起,隨後,重重落下!
「恩……」路透悶哼一聲的後果就是,嚴九肩膀的傷口第三次被深刻了一次。
事後路透問起那個疤時,嚴九心裏面嘆了口氣,早知道這丫頭喜歡咬這裡,就不用摸那個什麼藥了嗎……當然,那些事情都是將來時,我們要看的是現在進行時。
男人有時候就是受虐的,挨了路透一口的嚴九再不矜持,下。身開始聳動起來。
玉柱沿著甬道,一路探入,路透只覺得自己在被慢慢充滿,一種衝動在身體裡黯然醞釀。
她開始不安的扭動身體,濕濕的長髮貼合著白嫩的脖頸,像遠古禱祝時畫的圖騰,嚴九看著,漸漸醉了。
他把臉埋進路透胸里,呼吸著上面猶如初生嬰兒般的奶香,下。身也隨之加快了動作。
路透感覺自己像是坐上了雲霄飛車,他深入時,她就沖向了雲端,他撤出時,她整個人就被拋落人間,無助的要命。
維持著這種抱坐的姿勢有十幾分鐘,嚴九有意使壞似的,每每總在她快到的時候放慢速度,路透被磨得直發惱,發泄似的在嚴九背上抓出一道道「彩繪」。
「阿九,我要……」嗓子已經喊得發乾的路透有氣無力的哀求。
「要什麼?」趁著她張嘴說話的空當,嚴九對她又是一陣舌吻。
路透牙床里有處敏感點,嚴九是知道的,他舌頭靈活的竄入她口腔,手握住胸上一隻飽滿,而□也該從三長兩短到了現在的次次深入。
他懷裡的女人只覺得眼前一陣發白,天地瞬間……亮了。
「啊……」
波濤,奔涌而出。
自從半年前,路透離開天上,嚴九就把屋裡原本白色的床單換成了黑色,不為別的,因為她走了,他的心也死了。
可是當嚴九拿著電吹風走進房間時,怎麼看,怎麼覺得穿著真絲睡衣,皮膚雪白的路透躺在黑色床單上面,也是副美不勝收的景色呢!
「小透,起來吹頭髮,頭髮不干會感冒。」嚴九把路透抱在懷裡,輕輕搖了搖。
「不要……睡……」完全不理會男人,女人照睡不誤。
世界上,除了父母外,如果能有一個人,是你可以不用顧忌自己是否流口水,睡相多麼不好,都會毫不在意的把你摟進懷裡,那麼你絕對是個幸福的人,而那個抱著你的人,就是可以給你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