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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09:20 作者: 梧桐私語
    才推開門,門裡的一聲尖叫當即嚇了她一跳。

    大a手舞足蹈地蹦去她面前,「surprise!」

    陳輕盯著大a桌上那台嶄新的筆記本電腦,聽見大a聲音聒噪地在她耳邊尖叫著「看我多支持你工作,特地買的,省得你沒電腦用」,只得回以一計苦笑。

    「大a,謝謝你,不過她找到新隊友,不需要我了。」

    哎……輕嘆一聲,陳輕還是有些受打擊的。

    聽說那個同學最終說服了班上的幾個同學組隊參賽,所以現在的陳輕是不被需要的那個了。

    真是好不容易才拉住大a不去找對面寢算帳的,陳輕撐著眼皮,終於在確認大a不會清醒後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陳輕在一陣喧鬧聲中驚醒,她「騰」的起身,後知後覺發現吵聲來自門外,有大a的聲音。

    她心裡叫了一聲「壞了」,連滾帶爬地下床。

    門外,大a漲紅了臉,正和人理論。

    發現不是對面寢室的女生,陳輕鬆了口氣,走過去扯住大a,「又怎麼了?」

    「陳輕……」

    等看清來人後,大a突然慌了神,手裡的紙也不自覺地藏去了身後。

    「……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呢?」陳輕才不信大a的那套。

    「陳輕,有人在樓外貼了字條,說你被那個退校生拿去打賭拿去泡,是真的嗎?」

    什麼?

    陳輕愣住了,手卻本能的伸向了大a。

    (本章待補全,明天繼續)

    --------小段子

    某次,陳輕急著去廁所,一推門發現夏醫生在噓噓,她臉一紅,馬上退了出來。陳輕:夏東柘記得關門啊!夏東柘:哦,記得了。陳輕以為他記得了,可接下來好幾次,夏東柘仍然一犯再犯。陳輕沒招了,決定以身作則,試法給夏醫生看。於是這天,她邀請了朋友一家來家裡做客。準備好水果,按照事先約定好的那樣,陳輕蹲進了廁所,可是等了半天,朋友也沒像約定好的那樣推門進來。陳輕這叫一個鬱悶。她不知道夏醫生此刻就在門外哼哼著:自家的東西就能給自家人看。#只是豬顏改#論選擇性併發症☆、插pter 3你知道嗎(9)

    r3-9

    「好吧。」

    無比平靜地接受了陳輕的要求,夏東柘甩了甩衣擺,「我會安排的。」

    過於痛快的答案讓人怔愣,沉默片刻後,陳輕點點頭。

    他是平常心,她也是。

    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幾天後的實驗補考,她的監考老師還是夏東柘。

    是夏東柘也不是問題,問題是夏東柘再次給她掛了科。

    「豈有此理,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為難一個小姑娘,陳輕,我支持你向上反映,不能再讓夏東柘繼續這樣徇私舞弊了!」上課路上,大a揮著手裡的書,義憤填膺。

    一夜雨過,路上高低積了些水,跨步繞開其中一處水窪,陳輕垂頭喪氣地撿起片落在肩頭的樹葉,「不行啊。」

    先不說能來代監考的張老師姑媽生孩子需要他照顧,也不說李老師家裡有事,剛好請假兩小時,就說她完成的這場實驗,本身也不過關。

    「什麼?你把夏東柘弄傷了?」大a猛地站住,「傷地重不重?他不會要粘包吧?」

    「那倒沒有。」

    不過想想夏東柘對她的那番語重心長,陳輕不自覺按了按額頭。

    「做實驗緊張很正常,你在我這裡考試總不過想換老師的心情我也理解,可你看,你和我這麼熟,實驗還做成這個德行,換成其他老師,你有過的可能嗎?」

    她「哎」的輕嘆一聲,有些頭疼。

    讓人意外的是,更讓人頭疼的事在臨近下課時意外發生了。

    「陳輕,拜託拜託,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女生雙手合十,坐在她旁邊,態度異常的虔誠。

    「可你不是有搭檔了嗎?而且我的方案你也是否定的。」陳輕看著身旁的同學,並不想再接下這份苦差事。

    「他們不行,而且我又想了想,覺得你的方案真的不錯,再修改一下,肯定行。」好像演韓劇一樣,對面寢的女生搓手拜託著。

    可無論她怎麼說,陳輕的答覆始終是一句:「對不起,我最近有事,沒時間。」

    悻悻離去的背影終於消失在視野里,踩著下課鈴,陳輕享受著來自朋友們的讚美。

    「其實也不是藉口,我真的有事。」她低著頭,側臉不知是否因為害羞一片赧紅。

    「理解,不能戳穿的謊言嗎?」

    發現連川天椒都篤信她是在藉故推脫,陳輕認命地垮下肩。

    要怎麼和她的朋友們解釋自己要去給因己受傷的夏東柘做一個月助手這件事情呢?

    微風吹過,掀動藍色布簾如風帆。

    陳輕在門口久久駐足,終於哀嘆一聲,回了辦公間。

    夏東柘究竟要幹嘛啊?撐著下巴,她坐在桌後。從來醫院後,不要說助理的工作沒有,就是夏東柘本人,她也只見了幾面。

    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她索性拿出課本,溫起書來了。

    查房回來的夏東柘扶著門欄,看著屋內的人,一時竟思緒萬千。

    她還是她,還是一樣的胖,一樣的倔強,可他就覺得現在的她和當初端著盤豬蹄走近他的那個小丫頭哪裡不一樣了。

    「夏醫生,五病房六床的患者發燒了,你能過去看下嗎?」

    遠處傳來喊聲,似乎擔心驚擾了房內安靜看書的人,他做了個手勢,腳步隨即追隨而去。

    陳輕覺得自己已經看了許久的書,可真等扯個懶腰看下頁碼這才發現,不過薄薄兩頁紙而已。

    哎,不得不承認,在這裡,她表現的並沒料想的那麼淡定。

    該怎麼辦呢?揉著軟軟的下巴,她思考著未來,冷不防急促的人聲突然從門外傳來。

    「口罩,口罩!」

    陳輕抬頭,訝異地看著來人進門,從消毒櫃裡一陣翻騰後又嘟囔,「怎麼就一個了。」

    「你……」發現陳輕的男醫生指著她,「去護士台拿點口罩,送五病房來。真沒見過這麼無聊的患者,撕醫生口罩不說,還撕人衣服。快點,愣著幹嘛?夏醫生還沒口罩呢。」

    啊?

    想到夏東柘,陳輕回過神,哦了一聲跑出了門。

    五病房門前的緊張感染著周圍經過的人,離著有段距離,陳輕片刻放慢了腳步,看清正整理衣服的夏東柘和他的一臉狼狽後,陳輕馬上又加快了腳步。

    「夏東柘,口罩。」小跑到近前,她舉著口罩,氣息不穩。

    午夜,明亮的月光從廊窗照進走廊,夏東柘看著她,眼光由怔忪成了憤怒,「誰讓你來的,回去回去。」

    粗魯的動作推地陳輕連連後退,踉蹌幾步,她站穩,甚至連句髒話出口的時間都不給她,夏東柘轉身,直接進了病房。

    什麼意思嘛!

    酸酸的感覺從鼻頭涌去眼眶,陳輕咬著唇。

    要我來做助手的是你,不用這個助手的也是你,給你送口罩,不謝謝也就算了,幹嘛還罵人!

    揪緊衣角,陳輕默默轉身。她再不打算和夏東柘有什麼瓜葛了,哪怕他真的讓她掛科也好。她不幹了!

    腳步和決心一樣堅定,回辦公室拿了書包,陳輕疾步下樓。

    短淺的台階拉長了歸途的路,走了一會兒,她突然氣喘吁吁地停住了腳。

    台階下端坐著一個人,比她還寬,直接擋住了路。

    「咳咳。」她輕咳一聲,「能讓讓路嗎?我過不去。」

    那人回過頭,稚氣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下陳輕。

    「你有多重啊?」

    一陣軟磨硬泡下,陳輕終於把自己的體重告訴給了這個14歲的小病號。

    「那麼重啊!」14歲盯著陳輕,嘖嘖開口,「比我還重二兩。」

    「能把那個二兩忽略不計嗎?」陳輕揉著頭,有些為難,「我把體重都告訴你了,能讓我過去了嗎?」

    「你不是這裡的醫生嗎?我沒見過你。」

    答非所問,他並沒讓路的意思。

    「……不是。」無奈地答著,陳輕轉身準備折回去,可14歲卻一把扯住了她。

    「胖姐姐。你陪我聊聊天吧,這裡的人不是醫生就是護士,沒事問我的話不是哪裡痛就是藥吃了嗎,好煩人。」

    14歲委屈地朝陳輕眨眨眼。

    「你也得病了?什麼病啊?」

    「我這邊長了個東西,是什麼我自己也沒搞清楚,他們也不告訴我。姐姐你呢?」14歲摸著鼻頭,忍下一個噴嚏,「你也生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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