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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05:44 作者: 解家姑姑
    趙文論見形勢不妙轉身就跑,美波暗罵了一聲,三步並做兩步拎住他,趙文論側身一個旋踢,撲空。美波下手好歹留點情,趙文論直接豁出去了,兩人陷入了混戰。

    白萱和沈義武他們,傻了。他們怎麼會打起來?沈義武小聲問:「咱們要不要去幫忙?」

    楊承武問,「你能從美波的手裡把他救出來麼?」

    趙文論的身手他們知道,美波比他更厲害,而且美波帶來的人,也太多了。頭擺得像個撥浪鼓,「不能!」

    看見趙文論出糗他們就覺得有點暗爽,「那咱們就別管了。」

    幾個回合下來,美波懶得陪他耗,直接一個擒拿手將他鎖住,攔腰抗起。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看起來十分怪異。

    打開車門,美波把他扔進去,用鑰匙鎖住,趙文論在裡面大罵,「你幹什麼,放我出去,你他麼瘋了!」

    美波走到車頭,豪不心疼的反身一腳,狠狠地踢到車窗上。「老子再不瘋你他麼就瘋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後面非常乾脆的帶著一眾人離開,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可憐那些工作人員,他們知道美波的身份,沒人敢動手,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一次機會就這麼沒了。

    趙文論把文玉拿出來,威脅道:「讓我下去。」美波下車坐到後坐,讓手下開車。「你把那破玩意兒給我放下。」

    他握著文玉,「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美波抬手拇指食指捏住他的手腕,毫不憐惜,「你倒是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

    用完人就丟,他必須得讓趙文論改掉這個習慣,不然這白痴哪天出了什麼事自己都不知道。

    車裡施展不開拳腳,趙文論用另外一隻手去揪他頭髮,「我手要斷了,你他麼快放手,疼。」

    頭髮被抓掉了好幾把,美波眉都沒皺一下,然後趙文論就安靜了。美波冷冷的看著他,他的手冰冷,被捏住的地方阻隔住血液流通,既冷又疼。

    美波就是要讓他疼,不讓他疼他不長記性。不一會兒趙文論的整隻手臂都麻了,他只能將身體側過去將就那條手臂。美波還是沒有放手,他就繼續忍著。

    美波都沒覺得委屈他就先委屈了,美波靠了一聲,暗罵了自己一句,「老子對自己的事都沒這麼上心過!」

    趙文論還是低著頭,很乖巧,他順勢一摸趙文論的後腦,讓他暈了過去,等他睡醒再說吧,慢慢再收拾他。

    聖行匯聚的學生分散,嚴寒風並沒有回班,有事要找他的話,只能通過電話。他剛走,刀豆就打了過來,「怎麼了?」

    「我聯繫到牟鳴鳳了。」刀豆急說,嚴寒風覺得有些不妙,「那霞子呢?」

    「霞子不在法國,她去了以色列。」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她一個人?」刀豆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但如果真出了什麼事,能救吳霞的也只有嚴寒風。

    他們的號碼之前被動過手腳,兩邊無論是誰互相之間都打不通。今天在組織迎接川美櫻文的時候,遇到以前二班的同學,其中有兩個同學換了號碼,用她們的手機打過去,陰差陽錯這才知道。「嗯,已經到以色列兩天了,現在在耶路撒冷。」

    ☆、第二十四章:老地方

    耶路撒冷是以色列各個宗教的聖地,全世界最會做生意的人猶太人的祖國。吳家的經濟業務雖然比不上趙家,但是和那邊有生意上的來往,也不奇怪。

    但她為什麼是在耶路撒冷,而不是特拉維夫?年輕人沒一定的心境,在那裡是呆不住的。嚴寒風想了一下,問:「霞子,或者她家裡的什麼人,有誰在那裡麼?」

    她們認識了一年,很少聊家裡的事,所以刀豆也不是很清楚。

    嚴寒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查,在他們交往之前,他所知道關於吳霞的一切,都是聽說的,他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去查,也從來沒有查過。

    以美波的商業情報網,他可以隨時調查到全球所有行業巨頭,包括私人經濟之間所有橫縱複雜的關係。但是跟吳霞牟鳴鳳失聯了這麼久,所有人的號碼都大規模的被動過,除了趙文論,他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出這種事情。

    刀豆說:「會不會,霞子只是想自己去耶路撒冷看看,那裡的宗教和以色列的死海世界文明,如果旅遊的話還是不錯的。」

    「不!」嚴寒風直接否定,「霞子不信宗教,就算是旅遊,牟鳴鳳也不應該不知道。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刀豆沒好氣:「我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學校。但是…」嚴寒風沒說要找趙文論幫忙,應該是篤定了這事跟趙文論有關,如果趙文論回學校,他們兩個碰到,一動手打起來就是頭條了。

    能攔得住媒體,也攔不住網友,網絡時代沒有秘密可言,到時候吳霞只會更危險。她說,「你別來學校了,我去找你吧。」

    她最近跟嚴寒風走得近,人們常說,交上什麼樣的朋友,註定了你將會有什麼樣的經歷。

    有些事是註定的。

    他們約在老地方,「老地方」是一家茶社,茶社的名字就叫老地方。這原來是提供給老一輩人喝喝茶,下下象棋的休閒會所,因為離學校近,自從被年輕人占領之後,老年人就漸漸轉移了。

    嚴寒風和她商量了一下,立即決定去耶路撒冷。他們剛定了機票,美波就收到了消息。讓他們去吧!他看著熟睡的趙文論,看著他的生命一點點的流逝,他知道,這是他們最後能任性的時間了。

    趙文論這一覺就睡了十幾個小時,醒來就把早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美波暗暗扶額,在車上他就不該心軟的。

    嚴寒風和刀豆一走,學校里就要變天了!高三狗周六周末有跟沒有沒有區別,今天意外的,趙文論竟然出現在了二班的教室里。

    楊瑞和田夢兒分手之後,楊瑞一直想找機會跟她和好。之前分手是楊瑞提出來的,他是怕他爸再做什麼過激的事,兩家之前就一直存在各種矛盾,要和好,得看他們自己的緣分。

    剩下的就是被耽擱了一個多月的莫名其妙的出國事件,在楊瑞以及他父親楊之稷那裡,趙文論並沒有查到什麼。但是從牟鳴鳳和吳霞這兩人入手,問題就出來了。

    校長在這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才有了今天,他突然坐在了二班教室里的這一幕。但是幾天過去,什麼都沒打探出來。

    校長在二班人的心中全是好評。這其中他自己也起了很大的作用,當初校長能勝任,好像還是他提拔的。

    三班熙熙攘攘人本來不多,一個只有二十來人的班級,一下子少了六七個,老師想裝作很有興致的上課,也裝不下去。

    為了照顧仔仔,白萱經常請假,嚴寒風在耶路撒冷以一天一封信的速度把信寄出去,仔仔的情況才好點。趙文論去陳家,仔仔也不認識他。

    對於現在的仔仔來說,趙文論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她很難接受與陌生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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