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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4:05:44 作者: 解家姑姑
    趙文論走過去,原地轉了一圈,忍住沒有揍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算你把自己賣了,你也不能把它賣了。連你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保護不了你還…」

    「嘶……吵死了!」嚴寒風最見不得他說教,「我賣都賣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不就是塊破玉麼,有了不起的。」

    ☆、第五章:曾經

    「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嚴寒風看他這樣就有點幸災樂禍,「我很清楚。」趙文論即將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他看著他,既然不愛聽,那他就不說了,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你剛剛,想對我說什麼?」一直以來,他都扮演著長兄如父的角色,嚴寒風平時沒事,是很少跟他搭話的。

    嚴寒風很快在滑鼠上敲了一下,一抬頭,「喏」。趙文論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看一眼,剛穩住的心又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兒。「你在日本跟櫻文見面了?」

    他今天太喜怒行於色,嚴寒風心想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生病了?不,從小到大他就沒生過病,搖搖頭,「沒有,這是我在國內機場偷拍的,不用羨慕我。」

    趙文論有點無語,「你就這麼喜歡她?」嚴寒風的小臉一黑,「誰喜歡她?她的歌好聽是世界公認的,我這是愛好音樂。」嘟囔一句,「好歹也是你門下的藝人,連自己藝人的動向都不知道。」

    趙文論一笑,「國外那麼多每個人都管,我管得過來麼!你不承認也沒關係,自己玩吧,我走了。」

    「把門給我帶上。」趙文論出去又自己用鑰匙開門進來。「你吃飯了麼?」

    他頭都沒回,「你說哪一頓?一小時前我剛吃過早餐。」趙文論聽後臉僵了僵,「想吃什麼?我讓美波送過來。」

    嚴寒風沒說話,想吃什麼也不由他說了算,趙文論沒等到答案,悻悻的退出去,笑得很不自然。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這幾天校長一手操辦了年紀部長,又把人弄到他們班。

    學生會主席轉班,足以引起一系列的新聞,無論是對班級還是對老師的影響都是極大的。

    如果在平時也就算了,刀豆剛好當選了年級部長,卡在這個點轉班,人一看就知道校長是迫於無奈,才頂不住壓力讓她們三個都轉到三班去。

    矛頭自然就指向了趙文論。學校里之所以一直沒動靜,應該是刀豆在學生會下過命令,不讓他們鬧事。

    嚴寒風這次如果真的把寒玉弄丟了,就不是那麼簡單能解決的事了,弄不好會出人命的。這兩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意料之外的事太多,總讓他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死死的握著手機,「竟然敢不接!」

    懶得再打了,他直接開車去了美波那兒。美波爬在大廳的地上,兩個手下磨磨唧唧的不知道說什麼,趙文論過去一看,睡著了!

    兩個手下看見他鬆了一口氣,趙文論識相的恭恭敬敬把他們二位請了出去,轉身就一腳踢在美波的屁股上,楞是沒踢醒。

    他坐到沙發上,「別裝了,我有事要問你。」

    美波沒理他,雙方僵持了近十分鐘,美波仍然爬在地上,趙文論連姿勢都沒換過。美波幽幽地吐出三個字,「什麼事。」

    「我有心事。」趙文論說。「嘶~」美波翻身坐起來

    ,「你丫有病吧!」

    趙文論沒理他,繼續說,「她今天沒接我的電話。」

    「她經常不接你的電話。勞資累一天了,不能讓勞資好好睡一覺?」

    「不。」趙文論的聲音繼續,「以前她是沒看到,今天是故意的。」聲音有點自暴自棄,有點頹廢,在美波聽來,就兩個字:委屈!

    寂靜,持續寂靜。「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我哪裡不對?很奇怪?」

    美波幾乎仰天長嘯,你來問我這件事情的本身就很奇怪,你的果敢呢?你的自信去哪兒了?

    「別胡思亂想了,你不行了還有我呢。」又想了想,他憋住笑,「現在你們每天見面,實在不行就給她傳紙條吧,是你們學生娃娃應該幹的事兒。」

    趙文論無預兆的一下子跳起來,壓到他身上,一陣□□他的臉,不顧他的疲憊,硬是拽著他給嚴寒風充當外賣小哥去了!

    第二天,嚴寒風遲到了半節課,進學校轉了一圈,等到下課後才進的教室。

    位置後面多了一個女生,身影有點熟悉,他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覺得不可能。繼續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手機。

    昨天他忘了把川美櫻文的照片設成壁紙,這麼好的偷拍技術,不用太可惜了。

    沈義武拍拍他的肩,「你身後有位美女,不感興趣?」嚴寒風倒搭不理,「沒興趣。」

    沈義武揚起嘴角,抬起一隻手,嘴角露出邪笑,放到嚴寒風的後腦勺,猛地向前一按。

    轟!桌子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頓時教室里鴉雀無聲。嚴寒風的萬年□□庫在這一刻瞬間爆發。

    「你沒事吧!啊!」吳霞先是被沈義武的舉動嚇了一跳,男生之間開玩笑的方式比較粗暴,她知道。但是像這麼開玩笑的,還是頭一次見。

    想看看嚴寒風有沒有事,誰知道他會突然跳起來。所以嚴寒風抬頭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剛想罵人,話還沒說出口,手機從手中滑落,掉到凳子上,又彈落到地面。

    一年前他真正意義上的離家出走,沒帶趙文論的一分錢。

    當時他們英國的朋友過生日,趙文論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美波原本是要一起去的,但是那段時間仔仔剛好也在英國,趙文論就給他下了禁足。

    嚴寒風最後一次給仔仔寫信,就是從英國寄出去的,仔仔一直在找他。

    這幾年他想通了許多,所以他並不是要去見仔仔,英國這麼大,就算在同一座城市,也不一定能碰到。就算碰到……他們也不一定認識。

    他就是厭惡趙文論的規定,所以他離家出走了。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人在內心憋屈的時候,能夠放肆的喝酒是很過癮的,特別還是在趙文論不讓他喝的情況下,叛逆的心理得到了絕對的滿足。

    結果當時是爽,事後他發誓再也不喝了!

    腸翻倒胃,他感覺胃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陣陣抽搐的疼,

    最後隱隱約約記得,有一個女孩,看不清樣子,似乎很著急,她說,「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嚴寒風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是對於這個女孩,他沒有那種感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美波把他接到他的別墅,對於那個女孩的出現,一問三不知。

    他不可能不知道,嚴寒風就是不想求他,直到自己完全好了,美波才放他出來。

    之後他去醫院問過,女孩在醫院裡守了自己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離開。院方並沒有對她盤問,也沒有讓她留下姓名或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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