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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45:37 作者: 挫紛/鄉村非式中二
    小帆渾身發抖地緊靠著但翁傑的腿,帶著哭腔又喊了一聲哥哥。

    但翁傑原本沒想過讓小帆知道這些事,而且現在小帆對陳嶸是有了一些感情的,他更不想因為以前的事傷害小帆。

    可是他同樣也不想撒謊騙小帆,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跟小帆怎麼說。

    而他的沉默等於間接承認了陳崢的說法。

    這些事對於只有八歲的小帆來說太過複雜,也太過殘酷,讓他忍不住又小聲哭了起來。

    陳崢本來就討厭小孩子,尤其討厭小孩子哭,聽到小帆哭就兇狠地威脅他:「閉嘴,再哭把你剁碎了餵狗。」

    然後他又有些不耐煩地問但翁傑:「你想好了沒?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但翁傑沒理他,而是低聲安慰小帆說:「別怕,哥哥在。」

    小帆不敢再哭,他怕得想抱住但翁傑,可是兩個人的手都被綁在背後,完全動不了,他只能又往但翁傑腿上靠了靠,緊挨著他。

    陳崢失去了耐心,轉而去跟陳嶸說:「人你也見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自首?」

    「沒有證據,警察不會信的。」陳嶸說。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能把我送進去,送自己進去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陳崢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還沒等陳嶸回答,他又接著說:「算了,我改主意了,我現在就想看你痛苦。」

    他說著從旁邊拎起一根生了鏽的鋼管,拿在手裡往陳嶸那兒走過去,先是在他心口和腹部用力踹了幾腳,然後發狂一樣拿鋼管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地亂打起來。

    陳嶸下意識蜷縮起身體,用胳膊護住頭,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在但翁傑面前喊出聲。

    小帆雖然看不見具體的畫面,還是被那聲音嚇得又哭了起來。

    陳崢一邊打著陳嶸一邊命令手下的人說:「把那小傢伙嘴堵上,再吵就打暈他。」

    但翁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安慰小帆說:「小帆別怕,別怕……」

    陳崢對著陳嶸的膝蓋骨來了一棍,聽到他痛得悶哼,嘲諷地說:「怎麼不叫出來?叫出來看看你那小情人會不會心疼啊。」

    說著他又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打了很多下,似乎想一口氣把陳嶸的膝蓋骨敲碎。

    陳嶸終於克制不住地慘叫出聲。

    陳崢打了一二十分鐘才停下來,鋼管早就已經被他打變形了,那東西的材質是碳鋼,不像不鏽鋼那麼容易變形。

    不過他下手的時候還保留了部分理智,沒有往要害處下狠手。

    他暫時還不想弄死陳嶸,就是想折磨他讓他痛苦。

    陳崢扔掉彎彎扭扭的鋼管,在一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打人也是很耗費體力的,他前段時間在看守所過得很不好,現在還沒恢復過來。

    等他把呼吸平復得差不多了,便又起身去踢了踢地上的陳嶸,見他還沒暈過去,冷笑著說:「還挺抗揍,不錯,省得暈了我還得把你弄醒。」

    「你很在意那個瞎子是吧?那接下來這齣戲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你別動他……別動他……」陳嶸幾乎是哀求著說。

    他一張口鮮血就從嘴角溢了出來。

    「不動他也可以,」陳崢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那我讓他自己動。」

    他走到但翁傑跟前,看了眼被堵上了嘴的小帆,然後捏著但翁傑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遍他的臉,有些不屑地說:「長得也就這樣,能把陳嶸都收服了,床上功夫應該很好?」

    「那這樣,我這兩個兄弟把你們倆請過來可是費了不少力氣,你得補償他們一下讓他們爽爽吧?」

    但翁傑很反感他的觸碰,忍不住皺了皺眉。

    「不願意?你又看不見,伺候誰不是伺候?要不然……讓你弟弟來?」

    但翁傑沒想到他能變態到這種地步,怕他真的會對小帆做什麼,連忙說:「送他出去,我做。」

    陳崢擺擺手示意手下的人把小帆先帶出去,然後拍了拍但翁傑的臉,笑著說:「那你可要好好表現。」

    陳嶸急火攻心,嘔了一口血出來,終於發出了聲音:「不要!陳崢你放過他,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別牽扯他進來。」

    陳崢心情頗好地欣賞了幾秒他此時的狼狽樣子,開玩笑一樣地說:「放過他?那你來替他?」

    「好,我來……我來……」陳嶸提了口氣,費勁地撐起上半身,拖著被陳崢打得不能動的腿,一點點往他們那邊爬過去。

    陳崢倒是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地步,不過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爽快。

    「那行,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給你這個面子,你先來,要是不能讓他倆過癮,再換你那小情人一起。」

    「強子,大虎,這可是陳家從小錦衣玉食養大的少爺,大概還沒被人上過呢,你倆好好享受。」陳崢對著站在旁邊的兩個壯漢說。

    這兩個人都在陳嶸那兒吃過虧,陳崢自然知道這一點。

    叫強子的那個先動了起來,他兩三步跨到陳嶸跟前,拿腳尖踢了踢他的肚子,鞋子立即被染上了血。

    強子嫌惡地看著渾身是血的陳嶸,把被血弄髒的鞋移到陳嶸嘴邊,命令他說:「給老子舔乾淨。」

    陳嶸已經看不清東西了,勉勉強強能聽到別人說話,他很費勁地抬頭看了但翁傑一眼,然後當真伸出被血染紅了的舌頭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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