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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有了好吃的,他都會留一份,等見妹妹的時候好帶給她,妹妹長的可漂亮了,他很喜歡妹妹,可是妹妹的眼裡只有紀嘉瑞。
不過他對月芽兒的愛都是很執著的,那是他的妹妹,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實,不求回報,只是心甘情願的付出。
「好,大哥,那我們就先出去了。」月芽兒聽到大哥已經答應幫忙了,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可是出來之後,謝嘉怡可就不高興了,她聽說月芽兒要走,特別的捨不得。
「嘉怡,嘉怡,你怎麼今天如此的矜持啊,一上午了都沒有怎麼說話。」月芽兒知道嘉怡捨不得自己,可是很多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沒心情,你要走了,那段思月也會走的,那我怎麼辦,我一個人在這裡,多沒意思啊。」謝嘉怡無精打采的。
「思月大哥可能暫時不會走的,我們月家在京城也有很多的生意,二叔一個人忙不過來,一定會讓大哥幫忙的。」段思月可是月家唯一的男孩紙,雖然月芽兒一個人就占了一半的股份,可是打理都是靠著二叔來打理的,月芽兒只是每年分著如天文數字一樣的紅。
聽說段思月不走,謝嘉怡的心情要好了一半,如果兩個人都走了,她還真的是覺得生無可戀了
「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楊小華和鮮鳴鳳不顧兒子們的反對,直接就飛到了巴黎,來到了鮮玉樹所在的醫院。
鮮玉樹已經很瘦了,身上插滿了管子,頭髮已經沒了,帶著一個灰色的絨線帽子。
「不太好,現在已經是化療的最後一個階段了,癌細胞暫時沒有擴散,不過肺癌的癌細胞很 容易擴散的,所以我們都不能保證以後癌細胞會不會擴散。」鮮玉樹的主治醫生約翰,也就是塔婭的丈夫很為難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啊,玉樹,你覺得好點了嗎?我是媽媽,媽媽和爸爸來看你了。」楊小華聽到醫生的話,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要塌了。
女兒在監獄裡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兩個兒子,一個被燒傷,一個得癌症,她楊小華到底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
鮮玉樹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楊小華和鮮鳴鳳,他想起來,卻沒有力氣。
「別起來,別起來,躺著就好,躺著就好。」鮮鳴鳳制止了他。
「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不是不讓你們來的嗎?」鮮玉樹也怕父母看到自己的這個樣子傷心,一直都沒讓他們來。
「為什麼不讓我們來?你是我生的,我是你媽,你生病了卻不讓媽媽來看你,我知道你是怕我們傷心,可是我們知道你是這個病,在國內就不傷心了嗎?放心,爸爸媽媽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我們受得了。」楊小華看著兒子的樣子,很心疼。
她也是沒有那個福氣,月芽兒那麼好的媳婦,哎,兒子說的也對,月芽兒還那麼年輕,有著大把的美好光陰,確實也不能耽誤人家。
萬一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如花一樣的女孩子就成了寡婦,她也不忍心。
「謝謝爸,謝謝媽,你們也辛苦了。」鮮玉樹嘴唇已經乾涸,說話都很費勁了,最後一個化療期,也是很痛苦的,如果能好就最好了,如果不行他也是努力過的。
「我們辛苦啥呀,你才是受罪了。我和你爸說了,我就不回去了,我就留在這裡照顧你,你爸回去好幫著玉竹,如果月芽兒問起,我們就壞人做到底,就說我是來伺候生孩子的。」這惡名也不能讓兒子一個人承擔,她也該幫兒子分擔。
「媽,你那麼大年紀了,別累著了,有護士,你就放心吧。」鮮玉樹說完,又開始咳嗽了起來,咳的他胸口很痛,哪裡的傷口經常都會痛的。
「我不放心,還有我什麼年紀大了,我也才五十來歲,正是身體最好的時候,還可以幫你們帶孩子的。」楊小華說完了,發現自己說錯了,馬上就閉嘴了。
「玉樹,就讓你媽在這裡伺候你,你的很多習慣,只有你媽才知道,你就是讓她回去,她也不會安心的,反正她在哪裡都是做這些事情,就讓她在這裡吧。」鮮鳴鳳也勸著玉樹,兒子從小就最懂事了,很小就會為家裡分憂了,比玉竹要成熟的多,雖然他只比玉竹大了十五分鐘。
第二百七十八章 回到老家
經過勸說,鮮玉樹才同意讓楊小華留下來,他很害怕親人傷心,可是自己又非得讓大家傷心。
醫生的話鮮玉樹也都聽到了,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還好他已經把月芽兒安排好了,紀嘉瑞他是放心的,以後自己不在了,月芽兒也有依靠。
買了新手機之後,鮮玉樹迫不及待的讓人把卡放了進去,他拿起了手機,翻看了一下,沒有簡訊,也沒有電話。
雖然心裡有點兒失望,也很欣慰,他以為月芽兒應該是想通了,會去慢慢的適應新的生活
月芽兒很快就被調回了b市,段思月本來是要去送的,可是紀嘉瑞卻親自來接了,段思月也知道紀嘉瑞對月芽兒的心思,也就沒攔著,反正現在月芽兒也是自由人了,兩人就算是有什麼發展,也都是正常的了。
月芽兒回鮮家拿東西的時候,只有鮮奶奶在,她久久的抓著月芽兒的手。
「奶奶,我有空還是會來看你的。」到鮮家四年多,鮮奶奶一直都對她很好,她要走了還是很捨不得的。
「嗯,孩子,有空就來玩,這裡永遠都是歡迎你的。」鮮奶奶偷偷的抹淚。
「奶奶,這個還給您,我不能要。」月芽兒把那一對玉鐲還給了鮮奶奶,她後來聽說這一對玉鐲是鮮家的傳家/寶,是傳給媳婦的,她現在已經不是鮮家的媳婦了,當然就不能再要了。
「沒事,你拿著吧,奶奶喜歡你送給你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拿回來,說的我們鮮家真的就不要臉了,月芽兒回去之後要多注意身體,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結婚就結婚,把玉樹這孩子忘了吧。」鮮奶奶沒有接玉鐲。
一老一少聊了很久,最後月芽兒走的時候,還是把玉鐲偷偷的放在了沙發的坐墊下面,要斷就要斷乾淨,不能再有什麼念想了,不過鮮玉樹送她的東西,她還是留著,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是有點兒捨不得。
月芽兒走了鮮奶奶顫巍巍的被傭人扶上了樓,來到了月芽兒曾經睡過的臥室,裡面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月芽兒把屬於她的東西都帶走了,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把那個床單揭下來,給玉樹郵過去。」鮮奶奶命令傭人把月芽兒曾經睡過的床單和枕頭都折好了,打包給鮮玉樹郵過去。
「哎!」鮮奶奶長長的嘆了口氣,希望玉樹這孩子沒事最好,他那麼乖巧的孩子,為什麼會那麼的不幸。
月芽兒坐在紀嘉瑞的車上,也是難過的說不出話來,離開鮮家她很是捨不得,這裡的人都對她很好,當時離開穆家的時候,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月芽兒,你是回我家還是」紀嘉瑞回頭看了一眼月芽兒,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