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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他們只是說他去國外有事情要處理,可是都已經處理了這麼久,還沒有處理好嗎?」月芽兒想哭,可是又不敢哭,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堅強的人。
「那肯定就是有事,你就再等等。」謝嘉豪打開了屋裡的燈。
「我給你削個蘋果吧。」謝嘉豪拿起了一個通紅的蘋果,開始給月芽兒削了起來。
「嗯。」燒雖然退了一些,可是月芽兒還是沒有精神,她也口渴的厲害。
「嘉豪哥哥,可以給我倒杯水嗎?」月芽兒舔 了舔乾涸的嘴唇。
「好。」謝嘉豪放下了手裡的蘋果,給月芽兒倒了一杯水。
月芽兒接過水一口氣就喝乾了,可是她的心裡還是燒的厲害。
「還要。」月芽兒把空杯子遞給了謝嘉豪,謝嘉豪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連續喝了三杯水,月芽兒的肚子都喝漲了,才罷休。
「來吃蘋果。」謝嘉豪把削好的蘋果分開,遞給了月芽兒。
「嘉豪哥哥,怎麼你在這裡?」月芽兒從醒來就沒有發現病房裡還有其他的人。
「哦,今天早上我爸媽,還有段思月,嘉怡都來了的,看你還沒有醒來,我讓他們先回去了,反正我沒什麼事,就在這裡多呆一會兒。」謝嘉豪可是費盡了口舌,才讓謝嘉怡和段思月回去的,那兩個可是死活都不想走的。
「哦,嘉豪哥哥,你的電話可以借給我嗎?」月芽兒看天已經黑了,應該給鮮哥哥發簡訊了。
「可以。」謝嘉豪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月芽兒。
月芽兒編輯了一條簡訊,按照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發了出去。
已經發了六十條簡訊了,一條都沒有回覆過,不過月芽兒的心還是充滿了希望的,總有一天鮮哥哥會看到的,會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發完了她把手機還給了謝嘉豪。「謝謝。」月芽兒開始吃起了蘋果。
一個蘋果還沒有吃完,就有人敲門了。
謝嘉豪打開了門,外面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
「請問你的月芽兒小姐吧?我是鮮家派來的護理,今天晚上就由我來伺候你吧。」那婦女看著挺精幹的。
「鮮家?」謝嘉豪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給鮮家打過電話,不過可能是父母打的,鮮家還是很重視月芽兒,這就?閃爍齷だ砝矗淙幌朐謖飫鍩だ磣旁卵慷墒怯瀉芏嗟胤餃肥禱故遣環獎悖還患吳謖飫錚垢遣環判摹?
「是的,這位先生,你有事就可以去忙了,這裡有我就可以了,今天晚上會有兩個護理,我是負責照病人,還有一個在鮮家大院做吃的,一會兒就會來的。」這個護理,月芽兒覺得很眼生,在鮮家好像是沒有見過。
「你說你是鮮家派來的,可是我在鮮家沒有見過你們。」
「我們是剛才鮮家打電話到我們公司,我們公司指派的金牌護理,對於護理病人我們是最拿手的。去年你們請的也是我們公司的金牌護理,去照顧的鮮少爺,那時候,嘿嘿,我們還沒有考起。」女人也很健談。
說著她就走到了月芽兒的身邊,開始了她的工作。
謝嘉豪為了安全,給鮮家打了個電話,鮮家已經確定就是他們請的,謝嘉豪才放了心。
護理已經把月芽兒睡的和蓋的都換了,還打 水,給月芽兒洗臉,擦手,洗腳。
這些都是謝嘉豪想做,又不能做的。
做完了這些後,另外一個護理也來了,我們暫且把最開始來的叫甲護理,後來的叫乙護理好了。
兩人把桌子支起,把做好的飯菜都擺上了桌。
綠豆粥,清爽的拌黃瓜,拌海蜇,一份水果蔬菜沙拉,即好吃又退火。
還真的是專業的護理師,什麼都做的有條不紊的。
「月芽兒小姐,鮮家老夫人帶了話,說是今天太晚了,他們才知道你生病了,明天他們就會過來看你的。」甲護理師幫月芽兒盛粥,試了試溫度,覺得正好,才交給了她。
「嗯,好的。」鮮家對自己好,月芽兒是知道的,不過這請了兩個護理師,是不是也太小題大做了,她只是一般的感冒發燒而已。
「嘉豪哥哥,謝謝你,現在有人陪我了,你就先回家吧。」月芽兒也知道謝嘉豪的事情肯定多,他一個人操持著公司,怎麼可能沒有事情。
「那好吧。」謝嘉豪恨死這兩個護理師了,明明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接觸月芽兒,結果她們一來,他就只能走了,完全就是多餘的了。
「明天我再來看你。」謝嘉豪說完了話,就走了。
這兩個護理師還真的很不錯,給月芽兒的按摩也很到位,讓渾身酸痛的月芽兒舒服的睡著了。
兩個護理師,見月芽兒睡著了,也就沒有給她再按摩了,而是細心的關了窗戶,給月芽兒蓋好了被子,兩人在沙發上擠了一晚上。
第二天上午,鮮家就來 人了,有奶奶,有爸爸媽媽,都來看望月芽兒了。
「月芽兒啊,怎麼生病了都不給家裡說一下啊,來奶奶看看,還燒不燒。」鮮奶奶坐在了月芽兒的床邊,用手去摸了摸月芽兒的額頭。
「還好,已經退燒了。」鮮奶奶看著月芽兒,眼裡都是慈愛。
「月芽兒,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什麼給家裡說,不要客氣哦。」楊小華也去摸了摸月芽兒的額頭。
「我已經沒事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住在醫院的滋味可不好受,最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機還在謝家,萬一鮮哥哥給她打電話,她不是就接不到了。
「不行,怎麼都要在醫院再多住幾天,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不要看著好了,其實還沒有完全好,再在醫院裡多住兩天,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再出院。」
鮮奶奶可是堅決不讓月芽兒出院,自己的孫子現在還在醫院裡命垂一線,這要是月芽兒再有個什麼,她可怎麼給月家交代啊,他們鮮家是犯了什麼煞哦,什麼倒霉事都落在了他家的頭上。
「沒事了,奶奶,我身體壯著呢,沒事的,我可以出院了。」月芽兒對著奶奶 撒嬌。
「不行,你還不能出院。」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走到了月芽兒的床前。
那熟悉的英俊的臉,讓月芽兒多少個日日夜夜盼望,他回來了。
「鮮哥哥?是你嗎?」月芽兒伸出手,那個人把月芽兒的手握住。
「是我。」鮮玉竹答應著,他也是鮮哥哥,沒有騙月芽兒啊。
「鮮哥哥,你去做什麼了?為什麼才回來?」月芽兒撲到了鮮玉竹的懷裡,可是她馬上又抬起了頭。
「你不是鮮哥哥,你是誰?你是玉竹?」月芽兒聞到了那身體的味道不是鮮玉樹的,鮮玉樹喜歡的是清爽的臘梅氣味,而鮮玉竹的身上卻有著薄荷的清香。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玉樹,而是玉竹?」鮮玉竹被戳穿了,可是他想不通,是哪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