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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月芽兒和謝嘉怡、段思月三人腿都長,很快就追上了。
「住手,青天白日之下,你們怎麼可以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段思月呵斥著那些人。
「王法?小子,什麼是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女人,是不是應付不過來啊?要不要老子幫你啊?」那領頭的是個刀疤臉,滿嘴都是污穢之詞。
「靠,說什麼呢?」謝嘉怡一聽那人滿嘴噴糞,輪著拳頭就過去了。
「給我上,打死了算我的,不過這兩個妞不要弄傷了。」刀疤臉躲過了謝嘉怡的一拳,也怒了,就讓手下的人圍攻他們。
他則又朝著那個女人走過去。
「怎麼了?欠錢不還,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這樣子,連輪你老子都覺得噁心。」刀疤臉說一句踢那女人一腳,可是那女人硬是一聲兒都沒有出,不會是個啞巴吧?
月芽兒把跟自己打鬥的那個人給踢飛了,就來到那女人的面前,護著 她。
「你還是不是人,怎麼可以對女人動手?」月芽兒瞪著那刀疤臉。
「她是女人,她才不是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完了,現在還欠了老子五十多萬,讓我們幫她做事,卻不給錢,沒錢充什麼大款。」刀疤臉指著那女人罵道。
「傷天害理,就算是她要你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做了你們也是傷天害理了,有什麼資格說她?欠你錢,她可以慢慢還,有必要打人嗎?」月芽兒蹲下想查看那個女人的傷勢,可是那女人卻不要她看,緊緊的把自己的腿和臉都捂著。
「看吧,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我說美人,長的那麼漂亮,出來打架多不好的,要不跟哥哥回去,哥哥一定好好的 疼愛你?怎麼樣?美人?」那刀疤臉看著月芽兒都有點兒心猿意馬了。
「你是在做夢!」刀疤臉的話剛說完,就被一拳頭給打倒在了地上。
第二百六十四章 找到穆爾
刀疤臉剛對月芽兒說了那些話,就被一拳頭給打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那高大的身影擋在月芽兒的身前,冷冷的俯視著地上的刀疤臉。
「你tm又是誰?敢打老子。」刀疤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朝鮮玉樹撲過來。
月芽兒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刀疤臉又倒在了地上。
「靠,還有兩下子。」刀疤臉想讓人幫忙,結果自己的人都被謝嘉怡和段思月圍著,分不出身來。
鮮玉樹護著月芽兒,月芽兒看到刀疤臉撲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兒為鮮玉樹擔心,不過現在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了,她的鮮哥哥是最棒的。
刀疤臉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再一次撲向鮮玉樹,鮮玉樹只是一抬腿,他就又倒在了地上。
「哎喲,哎喲,老子的屁股,哎喲。」刀疤臉苦著臉揉著自己的屁股,連摔了三跤,屁股都摔開花了。
「不服氣起來再戰。」鮮玉樹的目光,讓刀疤臉不寒而慄。
「不起來了,反正也還要到這來坐著,不起來,就是不起來。」刀疤臉開始耍起了無賴。
「說,你們為什麼要追殺一個女人?」鮮玉樹走過去,想抬腿踹那刀疤臉,刀疤臉嚇的趕緊的招了。
「她讓我們去調戲一個女人,結果到現在都沒有給錢,我們的兄弟還被那女人給打傷了,醫藥費也要她出,她到處躲,好不容易才被我們發現。」刀疤臉這個時候就老實多了。
那麼如此喪心病狂的女人,只有一個人,買通其他人去調戲自己的姐姐,就是穆爾。
月芽兒和鮮玉樹交換了一下眼神。
「她欠你們多少錢?」鮮玉樹拿出了支票。
「前前後後一共是五十萬。」刀疤臉見鮮玉樹拿出了支票,貪婪的望了一眼。
鮮玉樹拿出筆,寫了五十萬,然後把支票撕下來,遞給了刀疤臉。
「這是五十萬,我幫她把錢還給你們,以後你們誰也不能再找她的麻煩,聽到沒有?」
「是,是,我們不會再找她了,謝謝,謝謝。」刀疤臉確認了一下,是五十萬,還有那簽名,是京城的鮮家,支票肯定是真的,這鮮家的人也不能得罪的。
「那還不滾!」鮮玉樹收起了支票,吼了一聲兒。
「馬上滾,馬上滾。喂,兄弟們,走了,走了。得罪了,得罪了。」刀疤臉把那些烏合之眾都吆喝著,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地上的穆爾蜷縮著,她想儘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穆爾,你的腿受傷了,我背你吧。」月芽兒知道她剛做了手術沒多少天,肯定還沒有好,加上今天又跑了那麼遠的路,肯定是又不行了。
「不要,不要。」穆爾搖著頭,把月芽兒的手朝外扒拉著。
「穆爾?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段思月聽到月芽兒喊那個髒兮兮的女人叫穆爾,拉著謝嘉怡就走了過來。
穆爾這下就被完全暴露在了大家的視線里。
她把頭低的更低了。她哪裡有臉見大家。
「哥,穆爾的腿受傷了,要不你來背她,把她送醫院去。」月芽兒知道穆爾排斥自己,就只能麻煩段思月了。
「好。」段思月俯下了身子。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管我,我不要你們的假好心。」穆爾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她開始打著段思月。
「拿手銬來。」鮮玉樹說了一句,把月芽兒別在腰上的手銬取了下來。
他走過去,把穆爾的手銬住了,又讓謝嘉怡把手銬取下來,把穆爾的腳也銬住了。
「好了,抱她上車,送她上醫院。」鮮玉樹說完,摟著月芽兒走在前面,段思月抱著穆爾跟在他們的後面。
被手銬銬住的穆爾果然老實多了。
鮮玉樹送月芽兒和穆爾到醫院,謝嘉怡和段思月繼續留下來巡邏。
還是送到了王凱家的醫院,由於事先鮮玉樹給王凱打了電話,醫生和護士都已經等在了外面,鮮玉樹到的時候,他們就很快的把穆爾送到了急診室。
這次穆爾的腿再一次受傷,身上也是多處受傷,肋巴骨斷了兩根。
頭上也有很深的一道口子,為了做手術,醫生要把她的頭髮全給剔光了。
趁著做手術的時候,月芽兒給紀嘉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穆爾找到了,在醫院裡,讓他們不要擔心。
紀嘉瑞接了電話就給父母簡單的說了一下,就驅車來了京城。
「鮮哥哥,為什麼每次我有困難的時候,你總是很及時的趕到呢?」月芽兒和鮮玉樹坐在醫院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月芽兒把頭靠在了鮮玉樹的肩膀上。
「湊巧,我今天正好路過這裡辦一點兒事情,就看到你們了,對了,那個男人是你哥哥?」鮮玉樹把手放到了月芽兒的腰上,讓她靠著自己更加的舒服。
「是啊,今天可真是巧了,我哥回來了,昨天晚上到的,今天就來報到了,連家都沒有回去,告訴你,我哥和謝嘉怡有意思。」月芽兒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喜歡上了八卦,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