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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我沒有,我沒有,他是亂說的,他是亂說的。」玉露搖著頭,恐懼的朝後退。

    「玉樹,是怎麼回事?你們幾個到底在說什麼?」鮮鳴鳳也被眼前的情形給驚呆了,剛才兒子說什麼?

    「爸爸,就是因為鮮家的這個女兒也可以繼承家業,不過要在兒子都死了或者廢了的情況下這條家規,您的女兒鮮玉露,五年前縱火想燒死自己的兩個弟弟,結果曼青無辜受累,玉竹也被毀了臉。我去西藏她又買通了兇手,把我所乘坐的大巴剎車軸動了手腳,那幾十條鮮活的人命,就在她的貪念之下,沒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在坐的股東們都驚訝的張著嘴巴。

    誰也不會想著一個看起來漂漂亮亮的女子,怎麼會有那麼險惡的一顆心。

    「什麼?這,這些都是你做的?」鮮鳴鳳也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不是,不是,都是他騙你的,爸爸,爸爸,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鮮玉露撲過去抱著鮮鳴鳳的腿。

    「爸爸,這些都是有證據的,這麼多年,我都一直在調查,那一場火,那一場車禍,都連累了那麼多的人,現在證據我已經交給了司法機關,她會受到應有的制裁的。」鮮玉樹扶著搖搖欲墜的鮮鳴鳳。

    這個打擊對他來說,真的是太大了,就為了繼承權,就可以做到手足相殘。

    「爸爸,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鮮玉露還抱著鮮鳴鳳的大腿。

    「啪!」鮮鳴鳳一巴掌乎過去,鮮玉露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

    「畜生,畜生,那都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下的了手?他們都沒了,你就高興了?你就得意了?你坐在那個位置上,就不怕嗎?」鮮鳴鳳指著鮮玉露,那手都 氣的顫抖了。

    「親弟弟?哈哈哈哈,爸爸,你身為爸爸,什麼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從小到大,我什麼不比他們強,他們讀書我就已經進公司幫你打理公司了,可是到後來,他們畢業了,就可以直接晉級繼承人,而我,那麼多年的心血,你看到過嗎?你想過我嗎?沒有,你什麼都沒有想過我,你只知道用我的辛苦去換來他們的安逸。」鮮玉露這個時候也爆發了她心裡的不滿。

    「從小你就讓我讓著他們,他們想要的,我就必須給他們,讀書的時候,你讓我放棄我喜歡的醫學,學經濟,就是為了給他們鋪墊,你的心裡只有你的兒子,什麼時候有我的存在?」鮮玉露邊說邊哭。

    鮮鳴鳳頭很痛,鮮玉樹扶著他坐了下來。

    「你再能幹也不能設計害人啊,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鮮鳴鳳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成大事,必然要有一些人墊底,我不覺得我什麼地方做錯了,錯就錯在你們重男輕女,明明我才是長女。你們卻要把繼承者的位置給你們的兒子,他們就該死!」鮮玉露說著還把頭抬的高高的。

    鮮玉樹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要不是他不打女人,他早就一拳打的她滿地找牙了。

    「請把她帶走,我父親的身體受不了了。」鮮玉樹扶著父親,讓警察把鮮玉露帶走。

    「爸爸,爸爸,他們該死,是你們欠了我的,你們欠了我的,爸爸我不想進監獄,救救我,救救我。」鮮玉露被帶走了還在一路的嚎叫。

    「我怎麼養了這麼個畜生,哎,各位見笑了,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吧,繼承人不變。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休息了。」鮮鳴鳳被這一打擊,整個人都蒼老了很多。

    也是這個時候鮮玉樹才告訴月芽兒,為什麼鮮玉竹會一直被鎖在廢棄的小樓里。

    曼青死了之後,鮮玉竹的臉為了救曼青也被燒毀了,家裡要送他去國外治療,可是他死活都不肯離開小樓,他愛著曼青,深深的愛著她,他不能離開她。

    鮮玉竹總是覺得曼青就在樓里,他怕他走了,曼青會找不到他。

    鮮玉樹跟他商量互換身份的時候,他答應了,他已經頹廢了,查兇手只能靠哥哥了。

    思念成疾,鮮玉竹慢慢的就變的有些瘋瘋癲癲的了,晚上會出來遊走,很是嚇人,所以才把他鎖在了小樓。

    這也是一個痴情男,為了愛情甘願放棄一切。

    「月芽兒,我們鮮家的男人都是痴情人,從我祖爺爺起,就沒有人娶妾,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找小三的,是遺傳。不過月芽兒,你會不會怪我騙了你那麼久?」鮮玉樹緊張的坐在月芽兒身邊。

    說不生氣也是假的,她只要回來就會去給他按摩腿,還幫他擦身子,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尷尬。

    「月芽兒,月芽兒你生氣了?你不要生氣,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鮮玉樹拿起了月芽兒的手,朝著自己的身上捶著。

    「好啦,我沒有生氣,別把你捶壞了。」月芽兒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真的沒有生氣,那要不我給你按摩回來?我天天伺候你,怎麼樣?」鮮玉樹見月芽兒跟自己說話了,又抓住了月芽兒的手。

    「誰要你伺候,你把自己照顧好就好了,以後有什麼事情,都不能騙我,都要給我說,我們是一家人,知道嗎?」月芽兒撫摸著鮮玉樹的俊臉,這個男人對她很好,讓她現在做夢都很少夢到紀嘉瑞了。

    「還有那天遇到小偷,是不是也是你?我就覺得那身形是你的,只是你的腿不方便,我就還以為是小叔。」鮮玉樹的皮膚也挺好的,光滑又有彈性,讓月芽兒愛不釋手。

    「這也被你發現了,那天是我,我聽到你受欺負了,就過來了,怕你發現,就帶了一條圍巾。」鮮玉樹拉住了月芽兒要縮回的手,讓她繼續摸自己的臉。

    「嗯,我去給你倒杯水。」被鮮玉樹拉著手,月芽兒的臉有點兒紅,她想找個藉口離他遠一點兒。

    「我去,我去。」鮮玉樹這個時候可不敢再讓月芽兒伺候自己了,他情急之下,拉了要站起來的月芽兒,結果月芽兒一個沒站住,就撲了下來,撲倒在鮮玉樹的身上,位置正好,兩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月芽兒想離開,可是鮮玉樹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抱住了月芽兒,輕輕的吻著她的紅唇。

    月芽兒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吻她,她該怎麼辦?那清新的味道鑽進了月芽兒的鼻腔,她微微一張嘴,鮮玉樹就趁虛而入。

    這紅唇可是鮮玉樹想了很久的,今天總算可以如願以償了,他慢慢的加深著這個吻,品嘗著屬於她的甜蜜。

    就在兩人難分難捨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玉樹,你要救救你姐姐。」楊小華推門而入,看到小兩口在接吻,又急忙把門給帶上了。

    「夫人,你給我下來,你怎麼好意思去求玉樹,你下來。」鮮鳴鳳的聲音在下面響起,怒氣沖沖。

    「我就生了他們三個,玉竹已經都成了那個樣子,玉露再沒了,這個家就沒個樣子了。」楊小華跺了跺腳,還是下去了。

    「我們下去嗎?」被打擾了,鮮玉樹放開了月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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