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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要不是兒子迷迷糊糊的一直喊著這個名字,她才懶得伺候,不過兒子走出了心裡的陰影,她還是有點兒高興的,最起碼這個月芽兒看著還比較順眼。
楊小華一上來就看到了正在朝著樓梯口走過來月芽兒,「月芽兒,你怎麼才下來?大家都在忙著了。」楊小華對月芽兒的口氣可沒多客氣。
「阿姨,沒有人通知我,我是聽到了聲音才出來的。」月芽兒摸到了楊小華的面前。
「我不是讓你的保姆來喊你了嘛?又跑到哪裡去了,來我扶你下去,就這個樣子還怎麼照顧玉竹哦。」楊小華沒辦法,只能自己扶著月芽兒下了樓。
月芽兒下了樓,保姆才跑過來。
「你上哪裡去了?不是讓你過來通知月芽兒的嗎?」楊小華看到保姆,就連聲質問。
「是二小姐讓我去幫她拿衣服。」保姆小聲的說著。
她本來是要來通知月芽兒的,可是鮮玉露卻讓她去給她拿什麼衣服,就耽誤了。
「好了,好了,二小姐讓你做什麼也是應該的,來,你過來扶著她,我還有很多的事情呢!」楊小華不耐煩的把月芽兒推給了保姆。
「鮮少爺是下飛機了,不過從私人機場到家裡還有一個多小時。」保姆小聲的給月芽兒說。
剛才鮮玉露就是這樣對她說的,想著那二小姐兇巴巴的樣子,保姆就很是生氣,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她的保姆了。
這鮮家對鮮玉竹也還真是很重視,還差一個多小時,就全家都做好了準備工作,除了奶奶和爸爸以外,其他的人都被叫到了大廳里坐著等。
月芽兒坐了一個單人的位置,保姆站在她的身後給她倒水。
時間越來越近,大家也都是越來越緊張,不知道鮮玉竹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回來,之前是說都還沒有甦醒,半年了,都還沒有甦醒,那人會被折磨成個什麼樣子。
隨著汽車的鳴笛,全屋子的人都站了起來,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等待之後,聽到了這鳴笛的聲音,大家都很緊張,奶奶和爸爸也都出來了。
然後就是一片的混亂,在月芽兒聽起來是混亂的,有哭的,有說話的,反正很亂。
「小姐,鮮少爺是被背著進來的,現在放在了躺椅上,人沒有睜開眼睛。」保姆給月芽兒描述著現在的情景。
「玉竹,玉竹啊,你怎麼還沒有醒啊。」這是奶奶的聲音。
「玉竹,玉竹你這一受傷,可是會讓很多的人蠢蠢欲動的,你快醒來,快醒來啊。」這是楊小華的聲音。
其他的就都在哭,沒有說話,感覺好像鮮玉竹已經死了一樣。
「快把他送回他的房間,大家不要吵著他了,病人需要安靜。病人的後期治療,我們醫院已經委託了名人醫院的醫生,他們將會為鮮少爺做定期的檢查。」一個老外說著法語,還有一名翻譯給大家翻譯。
「名人醫院,那可在b市,從b市到我們京城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為什麼不在京城選一所醫院?」楊小華聽到醫生的話,就不明白了。
「現在國內就屬名人醫院的醫生資質最高,技術最好,如果你們不願意,可以自己聯繫京城的醫院。」老外對於楊小華的話可是不愛聽了,他是稟著治病救人的信仰,要給就給病人最好的治療,其實現在鮮玉竹的機體的恢復還是很不錯的,名人醫院很多都是進口的藥,對病人有很好的治療作用,如果家屬不願意也就只能算了。
「玉竹媽,我們應該聽醫生的,而不是質疑醫生的決定,如果你有更好的醫生,也可以推薦的。」鮮奶奶聽到兒媳婦的話,就不樂意了,很多的事情就是被她給弄砸的。
「媽,我只是問一下,又沒說什麼。」楊小華也不敢再亂說話了。
「如果可以不聽醫生的,那你送他去醫院做什麼?」鮮鳴鳳也開口了,聽那口氣他不滿楊小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然後就是有人上樓的聲音,應該是把鮮玉竹背上了樓或者是抬上了樓。
「月芽兒,你就去陪陪玉竹吧,有什麼需要的,就給下面的人說一聲兒,在這裡我宣布,如果月芽兒有什麼要求,你們都必須先滿足她,不管跟誰有衝突,都放到一邊,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怠慢了月芽兒,就等著被辭退吧!」鮮奶奶嚴肅的看了看大家。
剛才月芽兒沒有人通知的事情,已經有人告訴 她了,她這個時候還狠狠的瞪了鮮玉露一眼。
鮮玉露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奶奶給發現了,她低垂著頭,一副乖巧的樣子。
保姆攙扶和月芽兒,上了樓,來到了鮮玉竹的房間。
保姆已經把屋裡的陳設布局都給月芽兒說了一遍,還帶著她慢慢的走了一遍,月芽兒就都記在了心裡。
然後保姆才把月芽兒帶到了床跟前,讓她摸了鮮玉竹的頭臉和手的位置,還有水擺放的位置,都詳細的讓她摸了一遍。
「好了,王阿姨,你先去忙吧,我有什麼事情再通知你們,對了,你把其他兩個阿姨的電話給我存在手機上,你是一,他們就是二和三吧。」月芽兒吩咐著保姆。
剛才月芽兒聽鮮奶奶說的話,知道是安排給自己的那兩個保姆給鮮奶奶匯報的,那兩個人對自己和鮮奶奶還是挺負責的。
「好的。」保姆就把電話帶了下去,她要問了才知道,她也覺得那兩個保姆還挺不錯的。
月芽兒坐在了鮮玉竹的身邊,用她的小手撫摸著鮮玉竹的臉。
臉已經瘦了許多,臉頰已經都凹陷下去了,嘴唇都已經乾涸了。
月芽兒摸索著,給鮮玉竹倒了一杯水,用棉簽給他潤著嘴唇。
「鮮哥哥,我是月芽兒,你還記得我嗎?」
「我們兩個組團,去游的西藏,我們去了布達拉宮,還買了戒指,那美麗的戒指,我的都還在手上,你的還在嗎?」月芽兒給鮮玉竹潤了嘴唇,放下了水杯。
摸索著把鮮玉竹的手拿出來,月芽兒摸著右手沒有,她又站起來走到另外一邊,拿出了左手,無名指上就有那枚戒指,月芽兒在接觸到那枚戒指的時候,鮮玉竹的手明顯的縮了一下,他怕別人把他的戒指給取下來。
「鮮哥哥,你的戒指也還在,你看,我們兩的戒指都還在呢,這戒指就是我們的護身符,保佑我們兩個都平平安安的,沒病沒災的。」月芽兒就自顧自的說著,鮮玉竹什麼都聽不到,可是她覺得他聽的到。
「月芽兒,月芽兒。」半夜,鮮玉竹發出了聲音,守在床邊的月芽兒一下子就驚醒了,她去抓鮮玉竹的手。
「我在,我在這裡,鮮哥哥,我在。」
聽到了月芽兒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 巧合,鮮玉竹就安靜了,他又昏迷了過去。
「奶奶,我這段時間就搬到鮮哥哥的房裡去睡吧,他半夜會喊我,我在的話,他就會安靜些。
連續一個星期,晚上鮮玉竹都會喊月芽兒的名字,就算是月芽兒不在,都會有保姆過來喊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