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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墨鏡男笑了笑,攙扶著搖搖晃晃的穆爾,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挨著穆爾坐,並不停的給她灌酒。

    穆爾被灌的找不到南北了,頭痛的跟要裂開了似得,可是身邊的這個「好人」卻不停的給她餵酒,手也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的。

    最後穆爾已經喝暈了,倒在了沙發上不能動彈了。墨鏡男一看時機成熟了,他喊了幾聲兒,穆爾沒有動靜,他又推了推,穆爾還是沒有反應,他邪惡的笑了笑,抗起穆爾就準備離開了。

    在酒吧喝醉了酒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別說是被抗著走,被拖著走都沒有人覺得奇怪。

    所以當穆爾被那人抗著經過酒吧的大廳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驚訝,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眼看著穆爾就要被那墨鏡男抗出了酒吧的時候,一位女孩子攔在了門口。

    「大哥,你這麼匆忙是要到哪裡去啊?」女孩子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身材高挑,不過小臉上還有著未脫的稚氣。

    「哎喲,今天這太陽可是長了眼的,讓我遇到的全是美女,你也很不錯啊,比這個還水靈,我要回家,你要不要一起啊?」那男人看著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女孩子,那標緻的模樣讓他又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你回家可以,不過她給我放下。」那女孩子指了指墨鏡男肩膀上抗著的穆爾。

    「也行,放下她,你跟我走,你這麼水靈的,可以抵十個她了,來吧,跟哥哥走。」那墨鏡男還真的很有誠意,說著就把穆爾扔到了一邊,朝著女孩子走了過來。

    女孩子看著墨鏡男,估了一下形勢,然後也朝著墨鏡男走過來,她穿的是球鞋,可也不比那墨鏡男矮多少。

    「這小妞,是怎麼長的,太水靈了,要是能陪哥哥一晚上,以後哥哥就罩著你了。」墨鏡男說著就要用手去摸女孩子的臉。

    說時遲那時快,墨鏡男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女孩子給放倒在地上了。

    尾椎骨跟地面親密的接觸,讓墨鏡男痛的齜牙咧嘴的。

    「艹,奶奶的,敢跟老子動手。」墨鏡男一吆喝,從黑暗的地方就湧出來更多看著流里流氣的人。

    「給老子上,把這個丫頭給老子拿下,老子還就不信了,今天就要嘗嘗這小辣椒的滋味。」

    墨鏡男把手一揮,那一群烏合之眾就撲向了女孩子。

    女孩子沉著冷靜,不停的對付著湧上來的流氓們。

    可是時間久了,畢竟她的年紀還小,體力也不行了,白色的羽絨服也被踢髒了,頭髮也散了,漸漸的處於了劣勢。

    聽到打鬥聲出來的酒保,看到是一個小姑娘在跟一群男人的打架。這個時候可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給這個叫什麼月冰塊的發簡訊了,還以為是個男人,哪知道還是個小姑娘,這么小的姑娘,怎麼對付的了那些地痞流氓。

    這次可要小心了,酒保拿起了穆爾遺留的電話,又找了一個直接撥了出去。

    就在月冰塊也就是月芽兒體力不支的時候,有一雙錚亮的皮靴邁著大步走了過來,對著那要踢月芽兒的流氓一腳就給踹飛了。

    一雙好看的大手拉起了月芽兒,並幫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月芽兒站了起來,低頭對著那人道了謝,就衝過去看穆爾怎麼樣了。

    這時候,那墨鏡男看到來了個大男人,幫助了小美人,打了他的兄弟,心裡就更窩火了。

    「給我上,打他,盡然敢多管閒事。」墨鏡男站在一旁,讓那些流氓繼續上。

    男人好像是後腦勺長的有眼睛一樣,看都沒有看身後的人,翻身就是一腳,把那準備偷襲的人踹在地上都起不來了。

    「鮮總,我們來晚了。」又來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把那些流氓一個二個打的鼻青臉腫的,然後就到男人的背後報告著。

    男人正看著月芽兒,月芽兒抱著穆爾,拍打著她的臉,可是穆爾卻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的。

    月芽兒一直都沒有正眼看幫助了她的男人,現在穆爾的情況不好,她掏出電話,準備給紀嘉瑞打電話,也只能給他打,如果穆叔叔和紀阿姨知道了,穆爾就又要受罰了。

    「需要幫忙嗎?」鮮玉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犯賤,明明那女孩子就不想搭理他。

    「謝謝,我哥哥一會兒就來了。」明明那電話還沒有撥出去,月芽兒卻拒絕了鮮玉竹,她不想和陌生人有什麼交集。

    一直都不愛管閒事的鮮總,這個時候好容易想管一回閒事,卻被吃了個癟。

    一道車的燈光閃爍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急急的開了過來,車還沒有停穩的時候,就下來了一個人。

    紀嘉瑞接到了酒保的電話,放下了手裡的合同就離開了,正在準備簽合同的合作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月芽兒,你沒事吧?」紀嘉瑞看著月芽兒蹲在地上,先就查看了月芽兒有沒有受傷。

    哦,她叫月芽兒,有意思,鮮玉竹見有大人來了,也就 沒有過多的停留,悄悄的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紀嘉瑞失信月芽兒

    「沒事,穆爾喝多了,要先送回家還是去醫院呢?」月芽兒問紀嘉瑞。

    穆爾已經爛成了一攤泥,月芽兒抱不起她,穆爾還不老實,一個勁的亂動,嘴裡還在嘟喃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先送醫院吧,她喝成這樣,讓爸媽知道了也不太好。」紀嘉瑞讓月芽兒讓開,自己去抱穆爾,結果穆爾正好一吐,吐了紀嘉瑞一身,那酸臭味令人作嘔。

    月芽兒避到了一邊,離那味道遠了一點兒,要不然她都要吐了。

    紀嘉瑞脫下了他名貴的外套,扔在了一旁,抱起了穆爾上了車,還不忘拉著月芽兒,三人一起朝著醫院開去。

    在一旁的加長版勞斯萊斯車上,鮮玉竹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其他的他都不關心,而那個女孩子,卻入了他的眼。

    看到紀嘉瑞帶著兩個女孩子走了,鮮玉竹才讓司機開車,他冷冷的臉上掛著一絲不明的笑意。

    送到了醫院,穆爾喝的酒太多了,給她進行了洗胃的處理,她也難受的要死,紀嘉瑞和月芽兒看著也不好過。

    之後月芽兒就睡了,在病房裡還有紀嘉瑞和月芽兒兩個人,他們卻睡不著了,沒事兩人就聊了起來。

    「月芽兒,你是怎麼知道穆爾在這裡喝酒的?」紀嘉瑞坐在了月芽兒的對面。

    「是有人用她的手機給 我發的簡訊,我就趕來了,正好碰到一個男人要帶她離開,就被我給攔下了。」月芽兒也在想那個給自己發簡訊的人是誰。

    「嘉瑞哥哥,你怎麼來了,我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

    「也是有人用穆爾的電話給我打的電話,是個男人,好像是那酒吧里的酒保。」

    「不過那外面怎麼會打起來了?難道那 個男人想對你和穆爾非禮?」紀嘉瑞來的晚,並沒有看到打鬥的場景,不過那些躺在地上的地痞流氓他是看到了的,也猜的到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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