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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喂,嗯,是我,怎麼樣,找到沒有?沒有?不是有人說見到過嗎?那就繼續找!我拿錢不是養你們這群廢物的!」穆文豪一聽還是沒有母親的消息,氣的把手中的手機直接給砸在了地板上。

    手機零件四分五裂的散落在了房間的各個角落,穆文豪嚎叫了一聲兒,他捂住了頭,抓扯著自己的頭髮,二十多年了,她就不想他嗎?為什麼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他?

    許久,穆文豪抬起了頭,他的眼角掛著淚水,他對不起的還有一個女人,那就是陸雅琴,想到這裡,穆文豪走到柜子前,打開柜子拿出了那份股權轉讓協議,雙手顫抖著,雅琴,你在哪裡?生命中對他幫助最大的兩個女人都離他而去了。

    一連幾天,穆思修白天都在外面沒有回家,也沒有給紀歌說是去做什麼了,紀歌也在忙著收購穆氏股份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去顧暇。

    穆玲玲在名人醫院做的挺好的,她很聽紀歌的建議,她第一次用手術刀成功的救活了一名病人之後,她的技術就越來越好,以前在學校都是給死人做手術,沒有成就感,現在她總算是可以把病人救活了。

    穆大年兩口子還是賴在穆氏老宅不走,就算文小嬌給他們氣受,他們還是不走。那臉皮厚的也是無與倫比了。

    很晚了紀歌才回到了穆氏老宅,一進門就被婆婆趙恩慧給拉到了一邊。

    「紀歌,你知不知道,你叔叔家為什麼一直在我們這裡住?我已經派人去他們老家打聽了,他們的房子已經賣了給他兒子還帳了,他兒子是去賭博,欠了一屁股的債,被人追殺躲了起來。」

    「啊?那我們怎麼辦?一直留著他們嗎?」紀歌可知道,那個賭博可是沒有上限的,多少錢都可以輸出去。

    「沒辦法,當年老太爺說了,如果他們要回來住,就可以隨便住,我們不能趕他們走,可是他們也太過分了,我最近喝茶都喝的要倒胃了,麻將都打的想吐了,我想了個辦法,既然我們不能趕他們走,那就只有我們自己走。」

    趙恩慧想了想,繼續說:「我們去你家住,就我們一家人,不帶穆文豪,只把文小嬌帶走就可以了,怎麼樣?」

    很難得趙恩慧如此謙虛的跟自己商量事情,紀歌也了解這段時間大家的苦,如果再繼續住在一起,她也要瘋了,婆婆這個建議很不錯,最近跟婆婆的關係緩和了不少,應該也沒多大的問題。

    「好,那我們就這樣搬過去,什麼東西都不用帶,我那裡都有的,我們可以晚上就過去住,你白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紀歌也就立刻答應了。

    「好。我們明天就回去。」趙恩慧發現這個媳婦還是挺不錯的,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人呢?這些人都到哪裡去了?」看著空蕩蕩的別墅,穆大年大聲的喊著,可是回答他的只有空曠的回聲兒,還有就是燈下穆大年和曾淑琴被拉長的影子。

    第一百零三章 婆媳和睦

    & & 「哎喲,總算是擺脫了那兩口子,我可以在家裡多睡一會兒了,要不我天天天不亮就出門,天黑了才回來,也真是夠辛苦的,紀歌,你別忙了,坐下來陪我說說話。」趙恩慧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感到特別的愜意。 「沒事,媽你休息一會兒,我把你那屋的床鋪好了就下來陪你。」對於婆婆,紀歌還是很認真的,她想著趙恩慧還是不壞,只是有時候跟自己爭她兒子,對自己有點兒不喜歡,在一致對外方面,還是對她挺好的。 「讓小嬌做就可以了,你看你,對你的保姆都這麼好,紀歌,我以前還真的是看走眼了。」趙恩慧拿起一個洗好的蘋果,吃了起來。 聽到這話,文小嬌虎軀一震,什麼叫以前看走眼了,難道她以前對她不好嗎?伺候她跟伺候老佛爺似得,現在人走了也得不到一句好。 「小嬌,你的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趙恩慧回頭就看到正在拖地的文小嬌臉色不太好,她對這個保姆的印象還是挺好的,做的飯菜挺好吃的,人又勤快,長的也清純。 「沒有,沒有,只是有點兒頭暈。」文小嬌心裡恨死了趙恩慧了,可是還不能表現出來。 「那你把這裡拖完了去休息一下吧,這段時間也是辛苦你了,伺候那兩個老東西。」趙恩慧關切的說。 「嗯,好的。」反正這馬上就要拖完了,心裡有氣,也回屋裡去發泄一下。 文小嬌拖完了地就回屋休息了,躺在床上,文小嬌翻來覆去的,腦袋裡亂糟糟的,沒有個頭緒。 當年她父母雙亡,那個不要臉的舅舅要把她嫁給一個糟老頭子,她就跑去了浪漫之都巴黎,由於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她就只能當了陪酒女,哪知道那天下班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群色狼,衣服都給她撕碎了,她哭著喊著,可是卻沒有人來救她。 正當她要咬舌自盡的時候,穆文豪來了,他挺能打的,把那五個人全都打跑了,救了自己,本來自己還挺感謝他的,沒想到他救她是有目的的,要讓她為他辦事,整了容去到穆思修身邊做內奸。 可是她卻管不住自己的心,她愛上了穆思修,和穆文豪比,穆思修不知道要優秀多少倍,最起碼穆思修不會打女人,應該是個女人都會愛上他的。 穆文豪也挺可憐的,從小母親就不在身邊,父親又不喜歡他,還經常打他,把 他丟到法國很多年,都死了他才可以回去,就是因為他父親不想見到他,哎,天下可憐的人太多了,我去可憐他,誰來可憐我呀,我不還得給人做保姆? 想著穆文豪那刀疤臉,陸雅琴就一陣兒的煩躁,多少年的拳打腳踢,她恨死他了,巴不得給他一刀或者放點兒藥把他弄死算了! 「小嬌,小嬌,你好點兒了嗎?」紀歌在外面敲著門。 「紀姐,好些了,我馬上就出來。」紀歌的聲音正好打斷了陸雅琴的思路,她翻身爬了起來,打開了門。 「來喝杯水吧,應該是累到了,你休息就好了,今天晚上我來做飯就可以了。」紀歌關切的盯著陸雅琴那蒼白的臉。 「沒事,沒事,不累,怎麼能讓你做飯,我來,我來。」陸雅琴就是要讓紀歌一家人都認為她是一個吃苦耐勞的農村人,可不能弄的太矯情了。 「你去躺著,我說了我來。」紀歌把陸雅琴按在床上坐著,把水放在她手上,然後就出去了,出去還沒忘了把門貼心的給她帶上了。 陸雅琴有片刻的感動,不過她很快的就調整好了心情,這世界都是一個自私的世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自己的目標,紀歌就必須得死,不能心軟! 「紀歌,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這樣,我來做飯,你給我打下手就可以了。」趙恩慧見自己的媳婦那麼善良,自己不做點兒表現出來,都對不起兒子了。 「沒事的媽,您老休息吧,我做就可以了。」兩人在廚房裡爭執著。 「我是媽,我說了算,你再跟我爭,我就生氣了。」趙恩慧拿出了殺手鐧。 「那好吧,媽,小小還說喜歡吃你做的菜,我今天也跟媽學習學習。」在商場呆久了,紀歌發現自己的應變能力是越來越強了,不過趙恩慧也是真心的對自己一家人的。 「行,其實我做的菜挺不錯的,後來思修也不在屋裡吃飯了,我也就懶得做了,做了也沒人吃。」趙恩慧嘆了口氣,兒子長大了肯定是要跟著媳婦走的,總不能留一輩子。 紀歌沒有說話了,默默的幫趙恩慧摘著菜,她以前是很討厭趙恩慧的,覺得她對自己不好,眼裡只有兒子和孫子,現在她也是母親了,趙恩慧的心她也能理解了一些,如果以後小小長大了,什麼都聽媳婦的,自己的心裡也會不好受的。 哎,中國的那句古話也說的對,養兒才知父母恩,不站在相同的角度,就永遠不能考慮到同樣的角度。 趙恩慧的手腳很麻利,不一會兒就做了一桌子的菜,聞著特別的香。 穆思修已經回來在客廳里坐著看電視了,小小也跟個尾巴似得粘在穆思修的腿上,穆思修時不時的看看廚房,他很擔心自己的母親又為難紀歌,不過回來這麼久了,沒聽到母親的責罵聲,倒還聽到廚房裡傳來了說笑聲,這是個什麼情況? 直到飯菜都做好了,陸雅琴才從房間裡出來,臉上還是很蒼白,強打著精神,她也投入到端菜,盛飯的過程中來。 「今天的菜不是我媽媽做的,是奶奶做的吧?」紀小小一嘗,就知道那菜是誰做的,奶奶的菜要香一些兒,媽媽的菜要淡一些。 「哦,我們小小的最還真挑剔,一下子就吃出來了,怎麼樣?好吃嗎?」趙恩慧對紀小小的愛那可是發自心底的。 「奶奶做的比媽媽做的香,媽媽做的也好吃,比奶奶差一點兒。」紀小小在拍奶奶馬屁的時候,還是沒忘了給媽媽也一個台階。 穆思修暗暗鬆了口氣,他真是有點兒擔心,媽來到他家,會出什麼狀況,今天的事情都還沒有拍板,他就提前回來了,就是怕紀歌吃虧。 一家人冰釋前嫌,吃的很高興,只有陸雅琴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多餘的人,現在的樣子不是她想要的,她就是要趙恩慧討厭紀歌,這劇情怎麼沒有按照套路來? 「老婆,你真好,我選的老婆是最好的,我媽是很難伺候的,她的朋友都是看在我們家有錢的份上才和她好,你現在卻把她哄的團團轉,真棒!」穆思修抱著紀歌,狠狠的親了一口。 「以前我也不對,總覺得婆婆針對我,現在我才知道,那是她愛你的方式,我自己也當母親了,也知道了那份感覺,如果小小以後這樣,我也會不喜歡媳婦的,我們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紀歌也回吻了穆思修。 「老婆,我們做點什麼,慶祝一下?」穆思修把他強壯的身體朝著紀歌貼過去。 「今天早上才做了,你的身體不要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你以為你還年輕的很?」紀歌推了推他。 「三十多歲正值壯年,這個時候不做什麼時候做?放心,你老公身體好的很,放在古代,娶個十個八個都沒問題!」穆思修的意思是要表示自己的身體好,可是在紀歌聽來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什麼?你還想娶十個八個?看我怎麼收拾你!」紀歌翻身騎在了穆思修的身上。 「老婆饒命,老婆饒命。」穆思修知道紀歌要撓自己的痒痒,穆思修什麼都不怕,不怕痛,不怕流血,可就是怕癢,紀歌小小的身子騎在自己的身上,還不能動靜太大,怕把她翻下去,穆思修被紀歌撓的連連求饒。 「還敢不敢娶十個八個了?」紀歌也累了,穆思修的肉太緊了,撓一會兒手都酸了。紀歌趴在穆思修的胸口上休息。 「不敢了,哈哈哈哈,除了你,誰也不要,哈哈哈哈。」穆思修忙不迭的回答。那癢讓他不停的笑著,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再不求饒,紀歌就要去撓腳板心了,紀歌懲罰穆思修的方法很是特別,每次都讓穆思修欲哭無淚,都是笑出來的眼淚。 「這還差不多。」紀歌可沒想到,自己趴在穆思修的身上本來就是一記導火索,那軟軟的身子貼著穆思修,他立刻就躁動起來,弟弟迅速就膨大了,硬邦邦的抵著紀歌。 「你……」紀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穆思修吻住了嘴唇,先是用舌頭描繪著紀歌的唇形,可是後來卻已經不滿足了,他翻身把紀歌壓在了身下,撕開了自己的睡衣,又撕開了紀歌的睡衣,暴露在空氣里的紀歌,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都在刺激著穆思修,穆思修隨手就把燈關了,才瘋狂的要起了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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