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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9:07 作者: 藍冰倩影
「二少爺在家,我看到他正在洗澡。」凌風老實的回答著。
他確實是看著穆文豪進了浴室,還聽到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穆思修掛了電話,不行,紀歌那麼好,喜歡的人太多了,一定要儘快的挽回她的心,別到時候成了別人的人,那結婚證也不能束縛誰,萬一她要離婚,他該怎麼辦。
「哎喲,總算是回來了,回家的感覺真好,之恆,你把月亮放下來,都到家了還抱著幹嘛?」段煉一回到家就癱在了沙發上,太累了,真不該去隨軍,還以為隨軍好玩,又可以避開尹月的糾纏,哪知道那麼辛苦。
「不,就要爸爸抱,爸爸我可是你的小情人哦。」五歲的月亮穿著粉粉的公主裙,扎著個馬尾辮,模樣吸取了段煉和月之恆的優點,美人胚子一個。
「好,好,爸爸抱,爸爸抱,你不是我的小情人,你是爸爸的小棉襖。」月之恆一隻手抱著月亮,另外一隻手還拎著三個大箱子,絲毫不費勁的樣子。
「你就慣著她。」段煉看著自己老公辛苦的樣子,也很心疼,只好起身去幫月之恆把手裡的旅行箱接過。
在軍營的半年裡,段煉親眼看到了自己老公的英雄本色,有危險第一個上,有困難第一個上,有任務第一個接,有美女,就躲的遠遠的了。
「之恆,你說你爸的那個戰友的女兒,對你是不是有意思?」段煉拿起一個蘋果削好了遞給月亮一半,老公一半。
「你是說劉云云?她就是我妹妹,從小她就喜歡跟著我和穆思修的後面,我們都把她當妹妹,她應該不會對我們有意思,再說你那麼大的一個醋罈子在那一站,誰還敢對我有意思。」月之恆把蘋果先讓紀歌咬了一口,然後自己才吃。
第七十二章老婆是用來疼的
「什么妹妹,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全是曖昧的,你看她的眼神,哼!」段煉嚼著蘋果,歇了口氣。
「老婆,我看她的眼神可是很正常的,完全沒有一點兒非分的想法,月亮,去給爸爸倒杯水。」月之恆把女兒支走了。
「我只對你有非分的想法,嘿嘿。」月之恆湊到段煉的耳邊,輕輕的咬了她的耳垂。
吃了飯,月之恆就讓小王把月亮帶去玩了,自己一臉嚴肅的說是要辦很重要的事情,讓月亮不要來打擾爸爸。
關上了房門,月之恆猴急的脫了衣服,抱著段煉就朝著浴室走去。
「哎,哎,一個一個的洗。」段煉可不想在浴室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那八塊腹肌,誘人的人魚線,段煉只是想著都流鼻血,再看再看段煉怕忍不住吃了他。
「你累了,我幫你洗。」月之恆壞壞的笑著,他就喜歡段煉又害羞又色眯眯的樣子,還迷戀段煉的身體,怎麼要都要不夠。
「誰讓你洗了,我自己會洗。」段煉拍著月之恆,推搡間段煉已經發現身下有個什麼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的翹臀。
「你看,你把它惹醒了。」月之恆把段煉放在洗漱台上,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花蕾,然後迫不及待的進入了段煉,段煉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兒,那慵懶迷人的模樣,讓月之恆更加的不能自持,他瘋狂的進出著,要把段煉完完全全的占有。
洗漱台,浴缸,牆壁上,月之恆的體力好的出奇,讓段煉一次又一次的飛上了天空。
最後還真的是月之恆幫段煉洗澡,洗完了抱上了床,段煉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下了段煉,月之恆的電話響了,是穆思修打來的,他心裡想著這傢伙的電話來的真是時候,早一點兒都接不到了。
「喂,之恆,聽說你回來了?出來喝酒,陪陪我。」穆思修在酒吧里,已經喝的有些兒微醺。
「好,你等著。」月之恆看了看段煉熟睡的面容,掛了電話走過去親親段煉,才起身離開。
燈紅酒綠的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昏暗的燈光下,讓人覺得很是神秘。
吧檯上,坐著兩個出類拔萃的男人,很多女人走過的時候,都想上去搭訕,可是兩位帥哥卻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是說紀歌回來了?她為什麼沒有跟段煉聯繫?」月之恆也很同情紀歌,也欣賞她的堅強。
「她也許是不想讓段煉擔心吧,我已經查出來了當年的事情是陸雅琴所為,我也替她報了仇,可是她還是對我耿耿於懷,不能原諒我,你說,我怎麼辦?」一瓶酒下了穆思修的肚子。
「你當年的事情沒有跟她解釋嗎?」月之恆也喝下了一瓶酒。
「解釋了,可是她對我為了我媽打她的事情也不原諒我,之恆,你說這男人是有多為難,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在商場上爾虞我詐,我都不怕,可是這媳婦和婆婆之間的矛盾,我卻束手無策,我是不是很窩囊?」穆思修苦惱的又喝了一瓶啤酒。
月之恆笑了笑,拍了拍穆思修的肩膀:「媳婦是用來疼的,她在最美好的年紀,捨棄了家人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都是因為愛我們,在家裡是嬌嬌女,到了婆家就被你不當回事,既要照顧你,還要照顧你媽,還要為你生孩子,人家憑什麼?
你媽生你受了苦,可是那是你爸造成的,應該你爸去疼你媽,你只是孝順就可以了,也不可能事事順著你媽,你媳婦為你生孩子九死一生,你卻不知道去珍惜她,人家憑什麼還一直傻傻的為了做一切?
現在的女人,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掙的了錢,打的了小三,開的了車,養的了孩,你認為人家求你什麼?你再不好好表現,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你就回去守著你媽過日子吧。」月之恆把自己的心得給穆思修分享。
他就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受委屈,什麼事都講個理,婆婆不講理的時候,兒子還跟在婆婆的後面數落媳婦,那他的婚姻也該完蛋了。
「之恆!」穆思修對著月之恆大叫了一聲兒,引得酒吧里很多的人都看了過來。
月之恆看著穆思修,不知道他突然沒有了形象是要鬧哪樣。
「你一句話提醒了我,我一直在苦惱著,我現在總算是想通了。」穆思修給了月之恆健碩的胸膛一拳。
「什麼叫一句話,我是說了很多句話好伐。看你聽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候犯糊塗!」月之恆也給了穆思修一拳,他覺得該把穆思修打醒了,他媽沒回來的時候,他追紀歌挺有辦法的,他媽一攪合,他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聽了月之恆的話,穆思修也不喝酒了,他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他要挽回紀歌一定要挽回。
「紀歌,你在嗎?」禹鴻度給紀歌打了個電話。
「在的,鴻度,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紀歌聽著禹鴻度的聲音懶懶的,覺得有點不對勁。
「紀歌,如果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會要我嗎?」禹鴻度也是覺得特別的疲憊,他已經跟家族戰鬥了很久了,他還是不想放棄。
「鴻度,回法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家裡逼你結婚嗎?只要你喜歡,你就聽家裡的話吧。」雖然禹鴻度是紀歌的初戀,雖然她曾經愛他愛的發狂,可是現在她已經是人婦,還有了一個孩子,她也配不上他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