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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44:14 作者: 軟包
    「不過——」

    「謝太太,你是不是有點太杞人憂天了?」

    蔣姒疑惑地側眸看了他一眼,男人眸色深深,噙著淡淡笑意道:「擔心孩子未來的生活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得有個孩子再來考慮這些?」

    自從蔣姒去過一回公司以後,她就默許了「孩子」的事情,不急著要,但是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敬而遠之,如果有了,就生下來,沒有,也不強求,順其自然。

    她雖然已經默認撕毀了先前的約法三章,但謝權似乎還是堅持著這一點,暫時不準備要孩子。

    謝權想的遠比她周全,他嘆息:「謝太太,我不希望你為了遷就任何人而妥協,包括我。」

    「你很年輕,要孩子不急在這一時半刻,舞團的事情才剛上軌道,我知道你為舞團付出良多,心思都撲在那群孩子身上。」

    「如果現在意外懷孕,只會打斷你原本的籌算,停下事業生孩子也好,還是帶孕繼續工作也罷,都不是明智之舉。」

    「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無須考慮旁人的感受」

    「只要記得回家,記得家裡有人等著你,這就夠了。」

    婚後,她太習慣謝權的付出,所以總是本能地忽略他的感受,好在懸崖勒馬,及時醒悟。

    她想對謝權好一點,像他對自己那樣,為他做點什麼,可惜,她能做的微乎其微。

    蔣姒更加內疚:「對不起,我能為你做的事很少,公事我幫不到你,家裡也……」

    謝權微不可聞地嘆息:「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你不是我的下屬,也不是我請的保姆,在我面前,你不必這么小心翼翼,謝太太,就算我們結了婚,你也還是你,你是一個獨立自由的人,不是我的附屬品,我們的關係是平等的。」

    「謝太太,如果你時刻能夠保持在公司勾引我的勇氣和自信,我想你會減少百分之八十的煩惱。」

    「……」

    提及那天在公司的事,蔣姒頓時慫了,她那天就是奔著謝權去的。

    一顆心都掛在他身上,想靠近他、想聽他說話、想讓他的目光長久地在自己身上停留。

    所以,她撩撥他的理智,挑戰他的底線,一步步將他拉下神壇。

    工作中的男人認真專注,所以格外性感,像一塊擺在櫥窗里精緻華美的蛋糕,路過的人,無一不被吸引,駐足觀賞。

    她迫不及待地咬了第一口,想藉此宣示主權,也想霸占他的一切。

    蔣姒忽地翻身,順勢坐在了男人腿上,春夏時節交替,衣衫單薄,睡裙的領口又低,膩白的肌膚嫩得晃眼,春光乍泄。

    她親了親男人唇角,眯著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你是說這樣嗎?還是——」

    指尖順著襯衫緩緩下滑,停留在壁壘分明的腰腹,隔著薄薄的襯衫衣料,都能感受到蓬勃堅硬的肌肉線條。

    他腰腹肌肉很堅實,核心力量很強,壓制著她在辦公桌上、窗台前,腰腹如烙鐵,很燙又很結實,指甲劃破不了皮膚,也沒法掐到一絲軟肉,滾燙的汗珠順著肌肉線條滑落,只能摸到一手膩滑,濕漉漉的汗液。

    蔣姒是典型的撩了就跑,大概是在公司的放縱,增長了膽量,她最近格外愛撩撥他,只是仗著自己有免死金牌,可勁放縱。

    她勾著男人的皮帶,不急不緩地摸了他腰身一把,看著男人呼吸變得紊亂急促,那雙深邃的眼眸逐漸變得晦暗,欲望占據了全部時,鬆手就想跑。

    男人抓著她的腳腕,修長的手指壓著瘦削的腳踝骨,不緊不慢地壓著那塊凸起的骨頭慢慢摩挲著。

    她很敏感,耳後、脖子、腳腕都是碰不得的地方,還很怕癢,謝權穩穩拿捏著她的七寸,濕熱的氣息撩過耳後、拂過脖頸,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他並不急著碰她,手腳壓制著她,順勢將她帶進了沙發里,她跑也跑不掉,薄薄的睡裙衣擺滑落至大腿,若即若離的觸碰,猶如隔靴搔癢。

    蔣姒縮著脖子想躲也躲不開,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醉人的緋色,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甜美多汁,嫩得誘人。

    「不要——」

    蔣姒臉頰紅紅,眸含春水,雙手被反鎖在身後,全身重量壓著,動也動不了,像只懵懂的小鹿,可憐兮兮地看著對方求饒:「我那個還沒走。」

    她就是仗著這個,才有恃無恐,篤定了謝權不會碰她,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

    這會兒,ʟᴇxɪ猝不及防被牽制住,要看對方似乎要下手,她才急了,只能乖乖認慫,舉手投降。

    男人眸色深暗,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沒關係,別的也可以。」

    ……

    夜裡,奔赴國外深造留學的唐黎給她打來了視頻,聊天的時候,見到出現在屏幕里的女人,唐黎別有深意地「哦」了一聲。

    只見屏幕那頭的女人,膚白賽雪,眸里噙著水霧,嘴唇也紅艷艷的,儘管已經精心整理過,可眼底的瀲灩風情卻是怎麼都遮不住,更別提領口處若隱若現的一點紅色,雪色肌膚,但凡有點痕跡就很明顯。

    「看起來我這視頻打的不是時候,沒打擾你們吧?」

    蔣姒臉上熱度未散,還是紅紅的,嗓音也像含了水,溫軟婉轉:「唐黎,你怎麼出國了還這麼不正經。」

    「我哪裡不正經了?」唐黎笑話她,「分明是你正經過了頭,都結婚快半年了,還跟雲英未嫁的小姑娘一樣,支支吾吾,含羞帶臊的,難不成這是你和謝總之間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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