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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44:14 作者: 軟包
    「蔣小姐,坐下聊」

    寧其臻溫和地招呼蔣姒坐下。

    蔣姒迷迷糊糊地坐下來,只覺得這個世界實在太小了,臻先生和賀新禹竟然是舅甥關係?

    不過這也說得通,臻先生千里迢迢從港城來到京城,不可能一點目的都沒有。

    只是眼下投資文娛產業,並不是一個多明智的選擇。

    「臻先生,上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謝謝您。」

    蔣姒指的是上回寧其臻送畫的事。

    寧其臻笑著搖頭:「不必如此客套,我說過作品是死物,只有落到懂的人手裡才有價值。」

    寧其臻今天特意以投資商的名義將蔣姒約出來,就是想親眼確定一下她眼下狀態是否安好無恙。

    在梁家發生衝突那天,她被梁文清掐得大腦極度缺氧,醒來也只本能地依賴最信任的人,全然不知當日寧其臻也在現場。

    如今坐在眼前的少女眉眼明媚,面若桃李,紅潤的臉色看起來格外可人,應當是沒有因為梁家的事受到影響。

    寧其臻也放了心,極為自然地將話題帶到了她和謝權的婚禮上,「蔣小姐,先前聽說您和您先生即將舉行婚禮,不知是否已經擇好良辰吉日?」

    「嗯」蔣姒提起這件事,臉上自然流露出小女兒家待嫁時的羞赫,「已經確定好日子了,下個月初六。」

    「初六?」

    寧其臻微微擰眉,初六雖然是個好日子,但是不是太著急了?

    日子這麼趕,怎麼來得及準備婚禮?

    難不成謝家還打算敷衍了事?

    「有什麼問題嗎?」

    蔣姒疑惑。

    「沒」寧其臻溫聲,「只是想著日子離得很近,沒剩下幾天,初六趕得及準備婚禮事宜嗎?」

    蔣姒點點頭,輕聲解釋:「來得及的,婚禮我也沒有想過要辦多盛大,簡簡單單就行。」

    「那怎麼行」

    寧其臻就這麼一個侄女,還能稀里糊塗地任由她嫁出去不成?

    蔣姒愈發覺得不對勁,「寧先生,您好像對我的婚事很……關心?」

    她斟酌用詞,特地用了「關心」這個比較折中的詞。

    實際上,她是覺得寧其臻過度操心,有點超越普通人的界限了。

    「我的意思是」寧其臻和顏悅色,「結婚是人生大事,婚禮也是一生一次,舉辦得太倉促,也許會有準備得不周到的地方,難免會留下憾事。」

    「不會」蔣姒想得很通透,「實不相瞞,如果不是因為我先生,我可能都不會想要舉辦婚禮。」

    寧其臻微微沉眸,倒是沒有再對她的婚禮指手畫腳,以他的身份,不適合再多嘴,只暗暗決定要和謝家人好好談談,總不能讓他小侄女的婚禮辦得太過寒酸將就。

    他一時也想不到更合適的補償方法,寧家虧欠這個孩子的實在太多,她本該千嬌萬寵的長大,如果不是梁家人將她藏起來,她也不會吃這麼多苦頭,養成如今這個習慣性遷就旁人的性格。

    ……

    宋瀟瀟拍完廣告就趕過來了,她進酒樓的時候,正好瞧見蔣姒進屋,裡邊男人的身影一晃而過,對方看起來溫文爾雅,像個成熟儒雅的商人。

    眼底的疑慮一閃而過,很快就想通了關竅。

    她就知道蔣姒跟她媽一樣,下作放蕩。

    高中的時候就聽說過蔣姒的生母為了賺錢自甘墮落討好男人,只要有錢,什麼男人都能上她的床,如今看來,蔣姒也不遑多讓。

    難怪她混了這麼久不溫不火,最近忽然扶搖直上,合著是背後有人保駕護航啊!

    宋瀟瀟若有所思,梁又薇來得時候,她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梁又薇出聲:「瀟瀟?」

    宋瀟瀟恍惚,「薇薇,你來啦」

    「等很久了嗎?」梁又薇笑著,還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模樣。

    宋瀟瀟搖頭,「沒有,我也才剛來。」

    梁又薇順勢坐下,佯裝不經意地問:「你剛剛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其實」宋瀟瀟停頓了片刻,「我剛剛見到蔣姒了,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宋瀟瀟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將消息透露給梁又薇,是想借著梁又薇的手剷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梁又薇畢竟是謝權名正言順的未婚妻,蔣姒趁著她出國的這段期間,趁虛而入,爬上了她未婚夫的床,梁又薇應該比她還要憎恨對方。

    梁又薇心思微動,維持著表面的平和,溫柔地笑著說:「這不奇怪啊,姒姒也許是和朋友一起來用餐呢?」

    「朋友?」宋瀟瀟嗤之以鼻,「你見過有比她一輪的朋友嗎?我看是她床上的恩客還差不多。」

    「瀟瀟」梁又薇溫聲細語地說著話,「沒有證據的事,你別胡說。」

    「我可沒亂說,蔣姒她從小到大都一樣,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她勾搭男人的本事」

    宋瀟瀟心直口快,「就連謝總不也被她——」

    話音未落,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話說得太多了。

    宋瀟瀟一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梁又薇神色如常,眉眼帶笑,可眼底卻冰涼一片。

    宋瀟瀟努力找補,「薇薇你也不要太難過,我看謝總就是被蒙蔽了,他和蔣姒,也就是一時的逢場作戲而已。」

    「你說她多下賤,跟她媽一樣不知廉恥,好像離了男人就不能活一樣,要我說,她這種人比勾欄里的□□還不如,人家至少是敞開門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不像她,欲蓋彌彰,當了娼婦還要立貞節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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