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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45:08 作者: 清弦暖
    他本來打定主意修煉千年趕超師尊,把人搶回來,沒想到卻有了意外的收穫。

    在做前面的事情時,清知覺得羞愧,再三用手捂住臉,結果兩隻手腕被輕輕掰開,按在枕頭上。

    「師兄,讓我看著你。」楚燕洵有稜有角的臉懸在他頭頂,目光十分專注。

    他彆扭地別開臉,心裡還是過意不去,喏喏地說:「沒什麼好看的……」

    「好看,你是最好看的。」

    接下來的過程中,他一定要看著臉做,目光太過熾熱,他的臉不可抑制地燒起來。

    臨近之時,楚燕洵五指扣進他的指縫,握著他的手抬起,湊到唇邊,輕吻那隻手的手背:「我是第一次,可能不熟練,」他凝視著他,神情莊重,接著道,「但我保證,以後每一次都是和你。」

    清知:「……」

    他家師弟說起情話怎麼這麼好聽啊!

    「其實你不用保證……」

    「嗯?」頓時,一個眼刀飛來,帶著殺氣。

    他立馬改口:「……我相信你!」

    楚燕洵腦海中浮現出一些事。

    他剛入門那會兒,生性內斂,不愛與人搭話,總是形單影隻,就算孤獨也不會說出來。

    有一天,他走在回弟子舍的路上,頭頂的銀杏葉忽然被撥開,那個傳言中的師兄一手扶著樹身,腳踩著枝幹,折了一枝銀杏,跳下來,遞到他眼前,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杏枝贈美人~」

    他當場黑了臉:「你說誰是美人?」

    他卻渾然不管,只笑眼彎彎地說:「你就是新來的小師弟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他眼睛一亮,肉眼可見的興奮:「太好了,師兄疼你!」

    他後退一步,斷然拒絕:「不要。」

    「哎嘿,你說不要就不要?這可由不得你!」他說著,自顧自地塞進他手裡。那枝銀杏被秋天染得金黃,折射著太陽般燦爛的色彩。

    那日之後,他常常把他帶在身邊,沒事就逗逗他,儘管他每次都沒好臉色,但孤單的感覺確實被驅散了許多。

    他憑著傲人的天賦和過人的努力,很快在弟子中出彩,身邊開始圍繞許多同齡人,跟師兄也就自然而然地疏遠了。有時候他會站在人群外遠遠地看他,視線對上後,笑一笑便離開了。

    後來,門內子弟打擂台賽,他作為擂主被挑戰了一輪又一輪,到最後也是精疲力竭,在潮水般的歡呼聲中下了台,回到房間立刻就癱倒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

    「嘎吱」一聲,門被輕輕推開,有人裹挾著夜晚清冽的涼風走進屋內,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廢話不說,彎下身捲起他的褲腳,那裡在白天比賽的時候受傷了。

    他立刻制止:「別,你放在那我自己弄。」

    他輕笑一聲,說:「你還有力氣麼?」

    所有人都注視著他的榮光,只有他注意到了他的傷處。

    「師兄……」儘管開口仍彆扭不已,但這是他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喊「師兄」。

    「哎~乖師弟!」他聽到這一聲,明顯樂開了花,還不忘囑咐他:「坐好。」

    隨後,他低下頭為他擦藥,動作細緻耐心。

    他的師兄發如烏雲,低垂著眼,不俗的容貌初顯,如清水芙蓉一般,他忽然想到他初見時對自己說的那句「杏枝贈美人」,明明他才是美人吧。

    如果,他是個女子……

    他腦子裡沒由來地蹦出這個念頭,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掐滅。

    不敢想。

    ……

    此時此刻,扣緊他的十指,將滿腹深情傾注於身下溫熱的軀體中。

    他興奮到了極處,體表猛然躥上電弧,這一霎,清知從體內深處感受到電流,可怕的快|感直衝天靈蓋,整個被刺激懵:

    還有這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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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行車版就靠腦補了

    第212章 痴心守得曙光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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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些後,清知的身體情況明顯改善了很多,有體力了,便堅決不要師尊送,隻身進入雪山。

    他沒有在茫茫雪原中迷失方向,到了山頂,天氣很好,風止雪停。

    厚重的大門叩響,沒過多久,被從裡面打開。

    他全身裹在厚厚的貂皮大襖里,只露出一雙眼睛,滿臉通紅,似乎有什麼羞於啟齒的事。

    裴顧儀看著面前意料之外的人,驚喜之餘十分詫異,拉進門內,轉身給他沏茶,端到他跟前,詢問他到來的緣由。

    他握著冒著騰騰熱氣的杯盞,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把事由說出口。

    久別的美人兒就坐在對面,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絲毫沒有顯示出不耐。

    算了,豁出去了!他牙一咬心一橫,衝過去用力把他推倒,裴顧儀順著他的意思躺下,神情吃驚中帶著幾分戲謔,看他做下一步。

    清知把他推倒後,跨坐在他身上,沒了主意,然後呢……?

    在對方灼灼逼人的視線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衣服總是要脫的吧……

    他臉紅到了耳朵根,笨拙又彆扭地解下那身紅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瞟。

    掌下的肌肉形狀完美,人魚線深刻,簡直是神明的造物,他抖著手摸了幾下,明顯感覺到身下人的喘息粗重了些。

    他低下身,閉上眼,睫毛微顫,沿著腹肌的輪廓親下去,親到一半,被一隻手掌著腦袋提起來,聲音十分沙啞:「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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