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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4:05 作者: 許清風
那些大夫經過他半年的教導,對付後面的事情一定會做的穩穩噹噹的。
司夜凜凝視著他,有些無奈道:「阿夏,可惜我受傷了。」
歐陽夏十分好笑,道:「你如若不受傷,你想幹嘛?」
他受傷躺在床上竟然還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歐陽夏對他真是無語了。
這個男人年紀越大對於那方面不但沒有減少興趣,反而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根本靜不下心來。
司夜凜手暗暗磨蹭著他柔韌的腰,溫柔似水的道:「我想做什麼,阿夏不是想到了嗎?」
反正,反正阿夏如此生氣,他全推給皇兄,是皇兄教壞了他,不關他的事情。
「好了,別鬧了。」歐陽夏輕拍他的肩,道:「你好好休息,我先洗個澡。」
急匆匆回來,見到他沒事,他就想洗個澡,再好好吃個飯。
司夜凜點頭,放開他,道:「王廚子又新學了幾道辣菜,讓他做給你吃。」
「好。」低頭吻上他的唇,歐陽夏知道:「我先去一會。」
「嗯。」
「乖乖的哦!」
親了親他的臉頰,歐陽夏起身到隔壁的浴室。
聞風讓人迅速送溫水過來,再吩咐王廚子準備他的拿手好菜,趕了一夜的路,世子定然早就飢腸轆轆。
坐到木桶里,微燙的水讓歐陽夏渾身舒暢的閉上眼,一路疾馬急入京,他拼命趕路。
因為擔心凜的傷勢他直接忽視,結果確定他沒事後,他現在覺得雙腿不聽自己使喚般。
歐陽夏泡了半個小時的澡,出來美美吃了個飯。
裡屋內,歐陽夏小心翼翼躺入被窩內,手放到他的胸前。熟悉獨有的清香飄入鼻翼,歐陽夏心如花綻開,心安無比。
司夜凜腹部受傷不能側身抱他入懷,手輕捂住他的手:「阿夏,下午你入宮看望一下皇兄的身體。」
歐陽夏不以為然,道:「看與不看又有什麼差別,你該明白,他只是在熬而已。如若當初他聽我們的話不要服用丹藥,我保他能再活二十年,現在,呵呵。。。」
說真的,皇帝的身體已慢慢熬盡,能不能活得過五年他都不敢保證,還有什麼好看的。
司夜凜心裡明白,輕嘆一聲:「說來,皇兄是凡人,權力在手多年,自然不想輕易放開,再者澤兒還小,他更加放心不下。」
他身體狀況早就不同於五年前,皇兄才會如此心急,而水霖正是捉住他這樣的心思,成功傷到他。
歐陽夏手輕扯住他的長髮,道:「刺客可是捉到了?」
「嗯,是之前梁侍郎,他是水霖心腹之一,當時讓他逃走,卻不想他手裡還有一批暗衛。他熟知皇宮地形,自然知道來了怎麼走。他卻不知,我早就在等他來。」
不然的話,皇宮這裡被他圍得水泄不通,梁舉怎麼可能潛得入戒備森嚴的皇宮。
歐陽夏瞪他一眼,道:「那你還讓自己受傷。」
都預料到了,他這傷又怎麼回事?
見他生氣,司夜凜忙輕吻他的手低聲哄著:「阿夏莫氣,我知道內庭有他的眼線,只是未能確定是誰。」
他也沒有想到會是皇兄身邊的太監,還好他從來沒想過離開皇兄身邊,不然身體虛弱的皇兄中此一劍,絕對無力回天。
歐陽夏道:「你以後不要如此,你不知道父親告訴我時,我十分害怕。」
面對來勢洶洶的傳染病他都沒有慌過,卻在聽到他受傷時慌亂了心神,他昨夜總是心神不寧,真的害怕會來不及。
司夜凜吻上他的手指,笑道:「你定然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歐陽夏點頭,道:「那我眯一眼。」
「嗯。」
伸手為他拉好被子蓋住肩,司夜凜望著他瘦得幾乎脫相的五官,眼底滿是心疼。
他的阿夏差不多半年內,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想到重城內病人無數,他的阿夏夜以繼日的忙著,只怕連飯都不能好好吃。
明明,他平時不止吃飯,連夜宵都要吃的人。
外面聞風走入,見到歐陽夏睡著忙放輕步伐:「主子,外面宮裡來人了。」
「何事?」
「皇貴妃問世子現在可以入宮否?」
司夜凜冷睨他一眼,道:「告訴來人,阿夏下午方過去。」
「是。」聞風聽到聲音忙退出去。
歐陽夏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左右,當再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正是他家男人睡得香甜的臉。
平時冷峻的五官因為那雙攝人心魄的眼被藏在長而卷的睫毛下而顯得溫和無防備力,伸出手輕撫向他的臉頰,歐陽夏溫柔的笑了起來。
輕手輕腳的下床,歐陽夏來到屏風後面讓江笑為自己穿衣。
為他披上衣服,江笑道:「爺,您剛睡著後,皇貴妃立刻派人來請,親王說讓您睡醒再入宮為陛下診治。」
「放心,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就算是熬著,皇帝現在也不會死,緊了緊衣服,歐陽夏拿起屏架上的披風束好。
屋風,他剛走出去,一道黑影撲上來,歐陽夏微笑著抱住:「黑果。」
黑果好久沒有見到他,歡喜的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
兩道鷹影從屋檐落下,正是丑桔和金果,金果已恢復原來亮麗的毛色,身形極美,歡喜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