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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54:05 作者: 許清風
「那就搬吧,這裡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一把火燒掉。至於絕觴,提前放出來,看緊些就可。」
「師父所言極是。」
白恨揚手,身後的侍從過來將他往外面推去:「水霖,師父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商國皇族死絕,這全都靠你的,莫要讓為師希望。」
看不到延安帝死,他此生,絕不瞑目。
他不在乎生死,他在乎的是誰陪他一起死。
水霖朝著他的背影作揖,道:「師父放心,徒兒絕對會親手割下他的頭顱呈到您的眼前。」
師父的心愿正是他多年的執著,他比師父更恨延安帝,更想他死無全屍。
門緩緩關上,水霖將藥方疊好放到袖子內,往外面走去。
他來到隔壁房間推門而入,映在眼前的正是一個女子的閨房梳妝檯,粉幔帳,珍珠簾,貴妃榻,空氣中花香縈繞,可見住在這裡的女性是個很溫婉的女子。
來到榻前坐下來,手撫向那玉枕,眼底滿是留戀:「母親,等我親自將延安帝的頭捧到你的眼前,安慰你的在天之靈。」
想到什麼,瞳眸霎間冰冷蕭殺:「母親放心,我定然會殺了皇室所有人,以慰當年父親慘死之靈。」
他的父親不是別人,正是延安帝的親弟弟懷王,當年皇位之爭後,他為除掉父親,竟然說栽髒父親說他意圖謀反,將他滿門抄斬。父親為保他,用下人的孩子與他交換,才得以存活下來,而他的母親在逃時被打成重傷,後由師父所救。
就算命勉強救下來,母親也纏綿病榻多年,最後只能含恨而死,留下他獨身一人在世間。
如若不是那個畜生,他自己該父母健在,生活美滿,是他毀掉他的一生,殺死他的父母,讓他怎能不恨。
想到自己曾經受過的苦,水霖眼底迸出恨意,延安帝,你害死我的父親和母親,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之前費盡千辛萬苦方只殺他一子,這次他絕不會再失手。
延安帝,我一定要你親眼看著自己的皇位消失,你所有的親人死在你的眼前,你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要千倍,萬倍討要回來。
第215章 金果逃回
金果消失了兩天,歐陽夏十分擔心,讓人細細去找,直到兩天後才出現在敬親王府上空,身後跟著丑桔。
聽到它聲音,歐陽夏站走出來:「金果。」
待它飛近時,他發現金果的翅膀好像迎不住風力,下來時搖搖晃晃,感覺像是受了傷。丑桔和它一起飛行,聲音竟然有求救的特殊叫聲。
歐陽夏微皺眉,轉頭望向江笑:「把藥箱拿過來,金果好像受傷了。」
金果落在廊下長凳中,翅膀明顯垂落下來,叫聲十分委屈。
「別怕,我看看。」歐陽夏蹲下來輕撫著它的頭頂,小心翼翼為它檢查翅膀。
撥開羽毛時他看到了翅膀根部的紅腫,十分嚴重,腿部也有,看樣子是有人大力握緊它的手和翅膀。
抬眸望向它,歐陽夏道:「金果,有人捉了你是不是?」
堅果竟然直接點頭,眼裡有著委屈的光芒。
「不怕。」將它抱在懷裡輕輕安慰著,歐陽夏眸光望向丑桔:「不要告訴我,是你將它帶到什麼地方去而被捉到。」
自從被傷過一次,金果絕不會落在有人煙的地方,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它跟著丑桔到了什麼地方,比如,他的主人家裡。
丑桔的主人?歐陽夏突然想到什麼,眸光危險眯起來。
輕放開金果,望向它道:「金果不怕,我們先抹藥,等下再過去找他們算帳。」
江笑此時將藥箱拿過來打開,將裡面一瓶粉紅色的瓶子遞到他的手中,這是專門給金果研製的獸藥,用來處理鐵打損傷。
歐陽夏用棉簽沾藥水輕輕抹上它紅腫的地方,微用力加按摩,讓血流動更快。
金果覺得有些微痛,昂頭委屈的撒嬌,翅膀一顫顫的讓歐陽夏更加心疼。
「沒事,等下就不疼了。」
這個藥極好,相信過不了兩天它就可以活潑亂跳的出去玩。
江笑在旁邊道:「爺,您所猜想不假,丑桔只怕是有心人養來對付我們的。」
至於為什麼要派一隻鷹過來,只要找到他的主人他們定然會知曉前因後果。
「你立刻讓凌山他們備人馬,我帶著丑桔前往。」
歐陽夏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他要查清楚。
江笑睨旁邊的丑桔一眼,輕聲道:「萬一它不服從怎麼辦?」
這又不是他們的鷹,未必會聽他們的命令。
歐陽夏不以為然,道:「急什麼,不是有金果在嗎?這藥極好,上過半個小時它的痛意就會消失,讓金果在前面帶路。」
「好。」
江笑將東西放下,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半個小時後,凌山領著一隊人馬等在敬親王府外面,歐陽夏撫著金果的頭頂,笑道:「寶貝,現在帶凌山找到欺負咱們的人,絕不會被白欺負了。」
金果勐然撲翅而起,衝上天空,和丑桔一起朝著京城外飛去。
「走」凌山率先上馬,領著眾士兵騎馬緊隨其後離開。
歐陽夏望著越來越遠的鷹影,轉身走入屋內。
大雪紛落,寒意襲人,下午時分,歐陽夏在哄了歐陽涵和司正澤睡午覺後,凌山剛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