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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40:48 作者: 滿座衣冠勝雪
陳三忍不住欣賞地拍了拍白嘯風,笑道:「你這事做得不錯,讓人佩服。不過,你在裡面的時候,小幽一直都不開心。你真要替他多想想。最近我也想了想,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是有目的的,努力掙錢,也是想讓自己的家人過得更好。像我的兄弟子侄,你的父親和兒子,我們都要顧著。可小幽上無父母,下無兄弟兒女,孤零零一個人,就算掙了再多錢,也沒什麼意思。到頭來,他的遺囑也不過是把所有財產留給你和濤濤,而你比他有錢,其實並不需要。所以,細想起來,他的心裡一定是很寂寞很空虛的。」
白嘯風嘆了口氣:「是啊,我會更加愛他,一定會讓他過得快快樂樂。」
陳三點了點頭,不再提起這事,話題一轉,感嘆道:「安東尼那邊出事了。」
白嘯風微微一驚:「怎麼?」
陳三長出一口氣,緩緩地說:「義大利爆發了近20年來足壇最駭人聽聞的假球醜聞,義大利足協檢察官正在調查,司法程序的檢控已經在那不勒斯、羅馬、都靈、帕爾馬和米蘭等地同時展開。估計會被指控的包括前義大利主席卡拉羅、前尤文圖斯總經理莫吉、涉嫌操縱關鍵比賽的主裁判,以及與此有關的義大利政府官員、足協官員。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尤文圖斯、AC米蘭、拉齊奧和佛羅倫斯這四個強隊很可能面臨降級的處罰。目前有傳說,意甲有可能會停賽一年。」
「這麼嚴重?」白嘯風很詫異。
「是啊。」陳三點頭。「對我們影響很大,意甲可以說是中國球迷的啟蒙賽事,大部分客人都只賭意甲。」
白嘯風微一沉吟,聳了聳肩:「沒辦法,只好調整了,幸好還有其他四大聯賽,還有美國大聯盟、日本J聯賽、巴西和阿根廷的那些比賽,賭世界盃外圍賽和歐洲冠軍杯的客人也不少。缺了意甲,收入肯定會減少,不過問題倒不大,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嗯。」陳三點頭。一陣夜風吹過,他不由得微微顫慄了一下,立刻說。「風哥,今天你剛出來,還是好好休息吧。明後天多多陪陪小幽,生意上的事,我們再談不遲。」
「行。」白嘯風灑脫地笑著,回到樓中。
屋裡已經都收拾好,沁園春的人也都帶著東西離開了。餐廳和客廳都很安靜,只隱隱能聽到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歌聲和打麻將的喧鬧聲。
許幽已經讓白濤睡了,獨自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顯然在等他。
白嘯風過去挽起他,溫柔地說:「你今天也累了,我們去休息吧,別管他們了。」
許幽笑著點頭,跟著他走上樓去。
第66章
白嘯風看著身下人完美的臉,熱血一陣陣上涌。他忍了兩年了,這時早已是蓄勢待發,卻不敢造次,怕傷了自己心愛的人。
許幽看著他,雙手撫過他健碩的身體,笑道:「種了兩年茶,你可又結實了不少。」
白嘯風被他這麼一碰,簡直就要不行了。他呼吸急促,竭力強忍,俯頭重重吻住許幽的唇,與他的舌尖熱烈糾纏。
許幽很快便激動起來。他一手摟著白嘯風的肩,一手圈住他的頸,與他緊密相貼,喉間溢出呻吟。
白嘯風越來越興奮,猛地離開他的唇,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猛烈吮吸,隨即滑到他的鎖骨。熱熱的鼻息噴在許幽的肩頭,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慄,呼吸更急。
白嘯風的舌尖滑過他的肌膚,不時地重重一吸,雙手也在他的腰上不停摩挲,下身緊貼在他的要緊之處,不停地摩擦。
一陣陣情慾的cháo涌不斷從兩人的身體深處翻卷上來,他們都努力抵抗著,卻收效甚微。
許幽身體放鬆下來,很明顯地在等著他攻城掠地。
白嘯風感受著他沉溺在情cháo中的迷亂,笑著直起身來看著他。他的眼裡滿是迫不及待的欲望,猛地俯衝下去,吻住許幽的唇。
他火熱地吸吮著許幽的雙唇,舌頭伸進去,逗弄著許幽的舌,強行把他的舌尖捲住,裹進自己的嘴裡,又用牙齒咬住,使勁地吮吸,力氣大得差點要把許幽的舌根都吸斷,惹得他只能在喉嚨深處呻吟。
許幽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他這種略顯粗野的前戲,很快就便撩撥出火來。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到全身所有的感官上。
白嘯風低沉地笑著,一直在他耳邊纏綿不去,惹得他又是心癢又是惱怒。朦朧中,只覺得白嘯風跪在他的雙腿之間,整個身體都有力地往上頂。順著他的來勢,許幽分開腿,接著便被他彎折著一直壓到胸前。
白嘯風試探著,緩慢而堅決地將早已堅硬如鐵的分身推了進去。
熱熱的脹痛感讓許幽弓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白嘯風撐著身體,凝神看著他,腰身向外退了一點,又輕輕地向前挺進。
許幽不由得仰起了頭,呻吟起來。
白嘯風滿意地笑了,俯頭吻住他,唇舌與他交纏著,粗大的分身開始在他身體裡進出。
許幽情不自禁地微微痙攣,身體深處不由自主地緊緊裹住他的欲望,隨著他的節奏微微跳動,引得他舒服得哼出聲來。
白嘯風一旦到了床上,溫柔總是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變得狂野起來。他跪起身,用手抱住許幽的腿,狠狠地向前挺動,每一下都是直搗黃龍。
許幽呻吟著,雙手握緊床單,被動地跟隨著他的節奏。
白嘯風那一身微褐色的肌膚現在隱泛cháo紅,賁張的肌肉彰顯著強健的力量,端正的五官蘊含著令人無法抗拒的氣勢。此時的他就如一頭原野上的獵豹,勢不可擋地向許幽衝來,又如一頭噴吐著火焰的巨龍,將他裹挾在滾燙的情慾里,漸漸融化成齏粉。
在他激烈的衝撞里,許幽的力氣迅速流失,只能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荷花燈,看著那精巧的花枝狀的燈杆,看著那燒成花瓣形的精緻燈罩,腦中一片暈眩。
白嘯風的動作越來越生猛,又撲下去壓住他,一陣狂轟濫炸,攻得他只覺得已體無完膚。白嘯風含住他的喉結大力吮吸,重重舔齧,讓他一陣接一陣地不停顫抖。
兩人都汗如雨下,混亂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在激烈的衝撞中,白嘯風覺得無比刺激,卻又覺得這樣還不夠,忽然退出他的身體,將他一把翻過去,隨即深深地撞進去。
許幽叫了起來:「風哥,你……太深了……慢一點……慢一點……啊……」
白嘯風一言不發,箍住他的腰,更激烈地衝刺起來,每一記都撞得比上一記更深,直似要把自己整個嵌進他的身體裡。
許幽覺得自己就快被他刺穿了,巨大的快感順著腰椎往上,飛快地流向全身,讓他的血液全都沸騰起來。
衝撞越來越激烈,白嘯風的汗如急雨一般打在許幽的背上,整個房間都迴蕩著他迷亂的低吼:「小幽,小幽,你真棒,太棒了……」
許幽只覺得他的聲音時遠時近,自己無法控制地發出的叫聲也是疑幻疑真,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渾身上下只有惟一的一點知覺,就是身後不斷插進來、衝進來、撞進來的那根鐵杵。它抽插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許幽只覺得身體仿佛已經著火,就要被燒成灰燼。
白嘯風憋了兩年後迸發出來的驚人力量不斷瓦解著他的體力和意志,一波又一波的高cháo向他席捲過來,終於讓他到達欲仙欲死的雲端。他咬緊了牙,顫抖著,所有的血液都像退cháo一般,急速湧向下腹。
白嘯風從他身體的異動中明白他將到高cháo,立刻更加猛烈地衝擊,快速地穿刺。
許幽大叫起來,崩潰般地噴she出欲望的狂cháo。與此同時,白嘯風也在他急劇的收縮中狂吼,將熱流she進他的身體深處。
他沉沉地覆蓋下去,與許幽一起在激烈的餘韻中顫抖。許幽全身無力,被他直壓進床墊里,一時間幾乎無法呼吸。
良久,白嘯風才動了一下,吻著他的脖頸,滿足地笑道:「兩年了,小幽,真是想死我了。」
許幽微笑起來,輕聲說:「我也是。」
白嘯風吻了吻他的頰,又伸手揪了揪他的鼻尖,滿意地嘆息著:「這兩年在裡面,我可一個人也沒碰過,對你絕對忠實。」
許幽輕笑:「我知道。」
白嘯風這才從他身上滑下來,點了一支煙,舒服地吸著。
許幽翻過身來躺好,做了幾次深呼吸,揉了揉有些悶痛的胸口,嘆了口氣:「你也太猛了,差點被你壓死。」
白嘯風笑著,一把將他抱住:「我怎麼捨得?小幽,你是最棒的。有了你,其他的那些人都成了破瓦爛泥,我根本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許幽靠著他,沒再多說什麼。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已不需要用語言來確定。
白嘯風也不再吭聲,只是慢悠悠地把煙吸完,將菸蒂按進煙缸,隨即又翻過身去,壓住了他。
兩年的禁慾生活使他們都無法克制,熾熱的火焰幾乎燃燒了整整一夜,許幽終於承受不住,在紛至沓來的高cháo中暈了過去。
白嘯風緊緊抱住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一動也不動,直到他慢慢醒過來。
許幽睜開眼睛,便看到白嘯風滿臉關切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安慰地抬手摟住他。
白嘯風看著他,眼瞳變得很黑,俯頭吻著他,喃喃地說:「小幽,小幽,你這笑容會害死人的。」
許幽回吻著他,輕聲道:「風哥,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白嘯風溫柔地吻著他。「放心,我不會再做了。不過,讓我親一下。」
許幽不再言語,與他緊緊擁抱著,纏綿相吻。
過了很久,白嘯風才放開他,將他扶起來,一起進了浴室。
洗到一半,許幽就累得睡著了。白嘯風疼愛地笑著,也沒叫醒他,幫他洗完,擦乾,將他抱出去,放到床上。
兩人都睡得很沉,醒來時已到中午,白嘯風起身拉開窗簾,又回到床上。
許幽跟他一起半坐著,靠在床頭,看著落地玻璃外的湖面在藍天下微微蕩漾,湖邊繁花似錦,林木蔥蘢,美不勝收。
「真是仙境啊。」白嘯風感嘆,忽然想著。「這買地、蓋房、裝修、設施設備,一共花了多少錢?都由我來出吧。」
「算了,你我之間還要提錢?」許幽微笑。「我要那麼多錢也沒用,你還是留給濤濤吧。」
「嗯,也好。」白嘯風抓過他的手,輕輕拍著,溫柔地說。「濤濤也是你的兒子,將來,等我們老了,就讓他來照顧你我。我看啊,這孩子愛你還要多些,比跟我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