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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40:48 作者: 滿座衣冠勝雪
高考成績公布後,他是全省的高考狀元,分數高得叫人咋舌,好像只比總分少五十多分。人們對他填報的志願那麼低卻十分不解,但記者採訪他時,他並沒對此多說什麼。
進入大學後,他更是光彩照人,追他的人多如牛毛,從大學老師到各年級各專業的學生,甚至同學的哥哥姐姐,我為此坐立不安。
那一年冬天,許幽十六歲的生日,我接他回家,好好為他慶祝了一番。
他很開心,一直在笑。我看著他迅速竄升的個子,簡直快跟我一般高了,應該算是成年了吧?
我買了葡萄酒,與他就著蛋糕,喝了整整一瓶。
他有些醉了,緋紅著臉,眼神朦朧,修長的頸項下露出一點點鎖骨,晶瑩的肌膚在燈下閃著光。我頓感熱血沸騰,輕輕握住他的手,走過安靜的過道,將他帶進了我的臥室。
他很沉默,明亮的眼睛看著我,仿佛什麼都明白。
我有些忐忑,試著俯頭過去吻他柔軟的唇。他沒有閃避。
我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只覺得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上天的傑作。我吻著他,慢慢地將他帶到床邊,然後向他壓了過去。
他向後倒下,躺到床上。
我脫下他的毛衣,解著他的衣扣。
他的眼睛反she著頭上的燈光,似乎裡面有整個夜空的星星,閃爍著繽紛的光芒。
我看著他赤裸的身體,那寬而直的雙肩,斜斜向下收細的腰線,修長的四肢,還有那形狀美好的分身,都漂亮得讓我興奮莫名。他躺在床上,有些羞澀,微微垂下眼帘,長長的眼睫不斷輕顫,令人憐惜。
我迅速脫下衣服,然後壓到他身上。他抖了一下,更加緊張,完全不敢動彈。
我笑了起來,伸手撫摸著他細膩滑潤的肌膚,感受著那性感的線條,覺得那是人生最美妙的享受。我吻住了他的唇,輕輕地伸出舌尖,慢慢撬開他緊閉的牙齒,進去與他的舌頭糾纏。
他渾身都帶著清新乾淨的氣息,嘴裡帶著水果奶油的清甜和葡萄酒的甘香,令人沉醉。
他很生澀,什麼都不懂。我欣喜若狂,只想抓住他,擁有他,一輩子不放開。
我吻遍他的全身。他開始顫抖,努力控制著喉間的嗚咽,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我含住他的分身,慢慢地吮吸,然後逐漸加快,雙手溫柔地撫摩著他的腰腹。
他扭動起來,不知所措地叫著:「風哥,風哥,不要……不要……」
我加快速度,深深地含入他年輕的青澀。他繃緊身體,伸手想將我推開。我抱住他,迅速吞吐著。終於,他再也忍耐不住,顫抖著將初次的精華噴進我的喉中。
我咽了下去,抬身壓住他,看著他說:「是甜的。」
他的臉漲得通紅,用手捂住眼睛,根本不敢看我。我愛煞了他這樣的表情。
過了片刻,等他在高cháo的餘韻中緩過來,我便將他翻過身去,讓他趴在床上。
我拿出潤滑劑,小心翼翼地將手指伸進去,輕柔地擴張著。他顯然很不舒服,卻一直沒有吭聲。
我溫柔地說:「放鬆,放鬆,小幽,我很愛你,想要你,但我不想傷害你。」
他伏在床上,微微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我忍耐著,等了很久很久,才伸進三根手指,緩緩地進出著。他的手緊緊抓住床單,整個人卻很溫順,似乎在告訴我,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他的身體裡柔軟、緊窒、溫暖,我忍得汗流浹背。終於,我覺得他應該可以接納我了,這才把自己早已漲得疼痛不已的欲望頂在他的入口處,緩緩地推了進去。
他一直在顫抖,卻堅持著沒有出聲,而且努力放鬆著,讓我進到了最深處。
裡面的感覺就同我想像的一樣,仿如天堂一般令我迷醉。我停了一下,免得一個忍不住,立刻繳械投降。
他有點痙攣,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抽插起來。
他的十指修長勻稱,更緊地抓住了床單。
我壓在他背上,有力地挺動著腰身,緩緩地抽出,再重重地推入。我緊緊摟住他的腰,想將自己整個嵌入他美妙的身體裡。
我不斷地衝撞著,一波一波的快感向我全身襲來。可我越索取卻越覺得饑渴,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我只覺得他的身體裡似乎蘊藏著一個廣闊無邊的海洋,有風暴生成,正在掀起滔天巨浪,向我席捲而來。我拼命地想迎過去,迎過去。
他呻吟起來。那聲音美妙動聽,仿如天籟。
我閉上眼睛,感覺自己仿佛身在桃源,二十七年來不曾有過這樣舒暢的感覺。我放任著自己的性子,盡情追求快樂的高cháo。
騰雲駕霧似的,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從觸電般的蘇麻感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身下的孩子已經不再動彈。我急忙將他翻過來。
他閉著眼睛,臉色煞白,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我輕輕地拂開他濕漉漉的黑髮,在他耳邊叫著:「小幽,小幽,你還好嗎?」
他的長睫輕輕顫動一下,慢慢睜開眼睛,那黑黑的眼瞳仿佛痛得在跳,讓我心疼不已。我吻了吻他的唇,然後緊緊地抱住他。
過了一會兒,他在我懷裡睡著了。
我一直摟著他,用厚厚的被子把他捂得嚴嚴實實。漸漸的,他有些涼的身體才暖和過來。
從這天起,他便成了我的情人,我對他的愛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當初怎麼會願意跟我在一起,是為了報恩,還是真的也喜歡我,因為我根本不在乎。從抱住他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了決心,一生都要和他在一起,永遠也不放開。
我萬萬沒有想到,十一年後的這一天,我又一次看到他在我身下疼得臉色煞白,滿身都是冷汗。
我看著他那漂亮性感的身體,看著他那越發俊美精緻的面容,看著他憂鬱隱忍的神情和那痛得在跳的眼睛,一時間心痛難忍。
只是,他低估了我對他的迷戀,低估了我的堅持和決心。
我沉默地看著他昏迷的容顏,對他的愛卻更加堅定。
小幽,無論你講什麼道理,不管需要使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放開你的。
我們之間,將是一生一世,永生永世,連死亡都不能讓我們分離。
番外 鍾情
拿到碩士學位後,我沒有像別的同學一樣,急急忙忙地去證券公司或投資公司應聘。父母打電話到北京,問我想做什麼,我說想進銀行系統,想留在北京。
當然,這需要找關係,托人情。我找過幾個朋友,但他們所在的銀行系統目前並沒有對外招人的計劃,如果我本來已經在金融部門工作,那還可以想辦法調進他們總行,如果在銀行系統之外,他們也無能為力。
過了半個多月,父親打電話來,讓我到S市去見一個人,他有辦法幫我如願以償。我半信半疑,但還是飛過去了。
那個人叫白嘯風,父親告訴我,大家都叫他風哥,讓我也這麼叫。他對我說:「風哥非常講義氣,而且關係很廣,一定可以幫到你。你對風哥一定要恭敬,要有禮貌。」
我那時血氣方剛,自以為是天之驕子,對這說法有些排斥。不過,我給白嘯風打電話的時候,還是比較謙恭有禮的。
白嘯風的聲音渾厚低沉,並不囂張拔扈,這讓我產生了不少好感。他笑著說:「我聽田叔說過,你的成績很好,又是碩士,那可是人才啊。這樣吧,一起喝個茶,你說說看你想做什麼,只要我能幫的一定幫。」
他並不像外面社會上那些所謂的朋友一樣,喜歡繞著圈子推託,這讓我更有好感,便立刻答應了。
他約我在弱水三千茶坊見面,這名字很怪,卻很有味道,讓人想起那句古老的禪語,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這個茶坊很大,上下兩層,藤桌藤椅,到處是綠色植物,流水潺潺,背景音樂是二胡、琵琶、古箏等民樂,很輕很柔,我坐在二樓的窗前,感覺很舒服,很安靜。
我提前到了,白嘯風是準時到達的。他長得高大魁梧,充滿野性的硬朗,給人一種濃烈的侵略性和安全感,很矛盾的和諧,一看就是天生的大哥。
他坐到我對面,熱情地笑道:「等久了吧?」
「不,我也剛到一會兒。」我客氣地對他欠了欠身。
他要了一杯碧螺春,然後說:「我聽田叔說了,你想留在北京,而且希望在銀行系統工作,最好是總行。金融業我不太熟悉,不過我有朋友很熟。他馬上就到,你跟他詳細談談,應該沒問題。」
我有些不高興,這是接力賽跑嗎?我是那根棍,讓他們一棒一棒地轉手。心裡嘀咕著,我還是笑著說了聲:「好。」
白嘯風關心地問了問我父母的身體,又回憶了當年見到我父親時的情景,我心煩意亂,勉強答應著,其實充耳不聞。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出現在二樓門口。
他穿著幾乎沒什麼款式的淡藍色純棉襯衫和黑色西褲,卻讓人眼前一亮。我一看到他就轉不開眼睛了,他漂亮得簡直讓人頭暈目眩。
他個子很高,略微偏瘦,肩頭平直,腰線優美,雙腿修長,完全是黃金比例。他那張臉才真是雕塑家的傑作,每一部分都漂亮得讓人無可挑剔。
他一出現,所有人的眼光便全都被他吸引,尤其是那些女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那種貪婪的模樣連我都為他感到不舒服,他卻仿若未覺,微笑著徑直向我們走來。
白嘯風笑著看他走近,溫和地說:「來啦?」
「嗯。」他笑著點頭,坐到我們旁邊的椅子裡,隨即看向我。「田野是吧?我是許幽。」
他的聲音很柔和,好聽極了。我看著他,忍不住呆呆出神。
白嘯風咳了一聲,笑道:「小田,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跟許總說。」
我這才回過神來,臉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是在想,許總的名字有點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這時,有服務員過來問他:「老闆,您喝什麼?」
他隨口說:「龍井。」
服務員點了點頭,轉身走了。看得出來,這個小姑娘雖然只是個小小的服務員,對這個老闆卻並不畏懼,看來他是個好老闆。不過,他的氣質卻像是擁有天下的君王,又像是個江山在手的大將軍,一點也不像個茶坊老闆。況且,如果只是個茶坊的老闆,他能做什麼?又有什麼能力幫我?不過,能跟他多說幾句話也是好的,以後再來追他。我想著,心裡已是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