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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35:39 作者: 九月鳶尾
    [現代情感] 《太太請復婚》作者:九月鳶尾【完結】

    文案:

    一場車禍醒來,司嫿成了已婚人士,身背巨額欠款,失去了和人渣老公的戀愛記憶。

    既來之則安之,司嫿給自己定了兩個目標:

    第一:和人渣老公離婚

    第二:把欠款還完,迎娶高富帥,走向人生巔峰

    --------

    結婚三年,司嫿決定和白璟結束婚姻關係

    臨走時,她朝他的辦公桌上丟下一紙離婚協議

    「白先生,恭喜你終於自由了。」

    「我再也不逼你,再也不愛你了。」

    後來,那人把紅本本丟在她的床上:

    「白太太,這次我不會輕易放你走。」

    溫馨提示:

    追妻骨灰盒

    輕鬆向,不虐女主,沒有男二

    網際網路行業相關,部分專業參考百科,會有錯誤,還請多多包容

    本文內容虛構,無原型,請勿帶入

    內容標籤: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司嫿,白璟 ┃ 配角:作者微博:@-九月鳶尾- ┃ 其它:九月鳶尾甜文

    第1章

    「你說我這些年,到底喜歡了個什麼樣的混蛋。」

    「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是我陪在你身邊,白璟,是我在陪著你。」

    司嫿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終於如願以償,和白璟步入了婚禮的殿堂。可是腦海里畫面一轉,便又變成那天他坐在辦公桌前的嚴肅鷹隼的模樣:

    「你要離婚是嗎?房子是我的,公司是我的。」

    「司嫿,你什麼都沒有,只能選擇淨身出戶。」

    窗外下著暴雨,不過五六點的時段,鉛灰色的烏雲壓下來,壓抑的人透不過氣,夢境裡的司嫿早已不是十六歲那年的短髮模樣,她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衣服,在他凌厲的目光里,她顫抖著手從包里掏出另一份合同,從唇角擠出一絲微笑:

    「你原來,真是這樣的人。」

    這是另一份離婚協議,她寧願淨身出戶,也不稀罕他這些年白手起家擁有的一切。剛剛的那一份五五分協議,不過是想看看他對自己存著幾分情誼,現在想來真是可笑,這樣冷血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對自己存著半分情誼?

    從此以後,他的房子裡不會再有她的影子,他也終於可以和公司里另一位「白太太」名正言順,光明正大。

    「恭喜你,我再也不逼你了,白璟。」

    這三年的喪偶式婚姻終於得以解脫,她難道不是應該高興嗎?

    身體上的疼痛在此時此刻變得無比清晰,好像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要將她拉進那個深淵。

    她掙扎著,卻發現身體早已變得沉重又疲倦,眼皮如鉛,怎麼都睜不開。

    恍惚中,有一道光從她的視線里掃過,她聽到耳邊有人說話的聲音:

    「還有呼吸,她還活著。」

    「快抬上車。」

    她輕輕嘆了口氣:

    如果一直能沉寂在新婚初夜的那個夢境裡也好啊。

    ……

    ----

    「嫿嫿,嫿嫿。」

    沉寂在長眠世界裡的司嫿聽到這個聲音,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那雙眼睛的主人馬上笑了起來:

    「太好,你終於醒了。」

    她記得,眼前這位是她的好友秦棉,這丫頭平日裡就打扮的格外成熟,今天的這身職業裝扮相,哪裡還有一個高中生的模樣,司嫿撐著身子坐起來,不忘記吐槽她:

    「棉花,你今天這打扮太過了啊,活脫脫像個少婦。」

    像個大姐姐一樣吐槽完好友,司嫿這才注意到自己齊肩的長髮,她順手摸了一把:

    「我什麼時候接的頭髮?」

    她明明才瞞著媽媽偷偷剪了個帥氣酷斃的兒子頭,可不就是為了在女生群里獨樹一幟。

    秦棉已經在病房裡守了她兩天兩夜,突然間聽到她醒來說了那麼一句話,她抬手在她面前晃晃,伸出一個手指頭比了比:

    「你別嚇我,嫿嫿,你不會成傻子了吧,你看看,這是幾?」

    一個小時以後,司嫿才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她現在不是十八歲的高中生,而是已經大學畢業兩年的社會青年,那晚和秦棉在酒吧里談心的司嫿,拒絕了好友要送她回家的請求,酒後駕車,在路上出了車禍,今天是她昏迷的第三天:

    「都怪我,我明明知道你心情不好,酒後喜歡亂來,應該護送你回去。」

    「我那天晚上為什麼心情不好?」

    司嫿記憶混亂,在秦棉的訴說下東拼西湊的懷念起她高中以後的事情,記憶里似乎總是有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子,她閉上眼睛想了許久,才發覺大學以後的所有記憶都是混亂的。

    秦棉微微一愣,打量著她的眼睛,試探問道:

    「嫿嫿,你還記得白璟嗎?」

    提起這人,司嫿臉上的表情泛起些微微的粉紅色,她像個懷春的少女,點了點頭:

    「我當然記得,我喜歡他。」

    秦棉看她臉上懷春少女的模樣,像個恨鐵不成鋼的老母親,憤憤從座位上跳起來,剛剛冒出一句「你還喜歡……」結果下一刻便被打開門進來的人打斷,司嫿尋聲望去,白色房間外湧進來的光亮里站了一個人,男人的身材被黑色西裝襯托的修長筆挺,那琥珀色的眸子在金絲邊框眼鏡的襯托下更顯得冷漠和疏離,看到她精神抖擻的坐在病床上,他微微一愣,將手從門把上收回來,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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