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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35:30 作者: 行期一
顧央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鐘,忽然笑了起來。
老貓,小鳥,還有老公,其實都差不多一個意思。
只是一種敘述,連名字都不需要被記住。
她喜歡狗,卻不肯養,只肯在不喜歡的東西身上費功夫。
他說要看清她,前短時間他還覺得她除了話少些,不肯再哄著他,其實也還是那樣。
其實不是的,真實的她就像是一個黑洞,湮滅情緒和感情。
只剩下她認認真真地活在只有她自己的世界中。
他忙了一陣,中午的太陽曬著,他背上出了層汗,心裡卻一片冰涼。
鮮少地,他的情緒外露明顯,一直沉著臉直到晚上。
穆冉也看出他不對勁,這並不是一個多好的兆頭。
晚上兩個人各自躺在床的一邊,她側頭看了眼還沒睡的顧央。
「顧央。」
他「嗯」了一聲,並沒有回頭看她。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老貓死了你很傷心嗎?」
「還好。」
「那就好。」她笑笑:「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總是難免的。」
他又「嗯」了一聲。
她臉上笑意更大,求人嘛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人有悲歡離合對吧,那個......我們什麼時候離婚啊?」她試探著問。
顧央側頭看她,這時的她有點像剛結婚的時候,小心翼翼地,臉上有狡黠和討好,眼睛水潤潤地看著他。
任誰第一眼看著,都會覺得可愛。
顧央說:「不是說了嗎,別演,也別裝。」
穆冉攤手:「我沒演也沒裝,求人時候我就這樣。」
「求我什麼?離婚?」顧央聲音和目光一樣沉。
「不是求。」穆冉第一時間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搞得好像她不要他一樣,「是討論,討論。」她糾正完了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咱們這樣也快兩個多月了,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顧央勾了勾唇:「確實不是辦法......」
眼看有希望,穆冉正要繼續說服,他卻忽然一把把她撈到了自己懷裡,貼著她的臉頰,他說:「哪有夫妻生活過成這樣的,我又不是和尚。」
他順著壓上來的時候,穆冉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她道德底線不高,崇尚及時行樂,但是和被人勉強又是另一碼事。
在他落下的吻中,她一邊掙扎一邊罵:「顧央你瘋了,你這是婚內強/奸你知不知道?」
顧央一手圈住她兩隻手按在她頭頂的枕頭上,一手把她的手機掃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看她:「放心,結束之後我陪你一起報警。」
穆冉很多次想過顧央會對她做什麼,但是最壞的也沒有強迫她這一項。
他的手和腿像是鋼鐵,牢牢禁錮住她,身體更是壓在她身上,她能動的只剩下頭和嘴。
一邊躲著他的親吻,一邊罵他:「你可真讓我吃驚,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
「嗯。」顧央居然還應了一聲,「我不要臉,只要你。」
曹尼瑪,穆冉連罵都不知道怎麼罵了。
他的舌頭趁機伸了進來,穆冉咬著它,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
古人都說咬舌自盡,穆冉覺得她要是很一狠心,顧央會死了也說不一定。很快她又覺得不行,他還有一隻手是可以捏開她下巴的。
她這麼想著,兩隻眼睛盯著他,他也在看著她。
離得這麼近,看著都覺得暈眩。
穆冉覺得沒必要,她咬了他,他死不死不一定,她是一定沒活路的。
這麼想著她放鬆了牙齒,顧央的眼睛彎了彎,抵著她的唇含糊地笑:「真乖。」
兩個人嘴裡都是血腥味,她的舌尖感受的最為明顯。
最後他輕喘著起身脫衣服時,她得了空威脅他:「顧央你清醒一點,別被下半身支配了,你這樣等清醒過來一定會後悔的。」
他「嗯」了一聲:「是後悔,後悔沒有早點這麼做,浪費多少時間。」
穆冉:「.......」
他的手開始作怪,氣得她又罵起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連強迫女人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你媽知道了都得從地下爬出來帶你下去!」
顧央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他手伸出來,輕柔撫過她微微紅腫還沾著他血跡的紅唇:「還有,那不只是我媽,還是你婆婆。」
穆冉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也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許久後她回神,瞪向他:「為什麼不做措施?」
她來的第一天就看到了,床頭櫃的抽屜里有小雨傘,他剛剛卻一點用的意思都沒有。
男人是種享受型的動物,而且在這種事情上占據絕對優勢。
非備孕狀態下,願意帶小雨傘的男人不一定是好人,但是連小雨傘都不願意帶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狗東西。
穆冉用腳踹他:「去買藥。」
這裡送藥的外賣可沒有,總不能讓採購送過來。
顧央正站著清理,聞言居高臨下地看她:「不報警了?」
穆冉恨恨地看他:「報,當然報!」
哪怕後來被他手段百出「睡服」了,但是之前開始的時候他完全枉顧她的意願,這就是犯罪。
顧央又笑了,他今晚總是笑,笑得真的陰,人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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