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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19:32 作者: 律兒
周先生最近做的這些,簡直罄竹難書。
但周太太也知道,他之所以做這些,無非是想要引起她周太太的注意罷了。但周太太還是無法忍受這個敗家子的惡行。
你說說,她周太太忍了那麼多,對他好幾天溫柔,就那麼容易麼?
可他竟然還不知道收斂一些,蹭鼻子上臉!
這就是現在,周太太的心情!
「周太太,我都說了這麼多你還想怎麼辦?別生氣了,好吧?不然,我把屁股給你踹踹,解解氣?」
說著,周先生還真的背過身去,將自己的屁股送上來。
看著對著自己那個屁股,周太太嘴角抽了抽。
轉身,周太太在大床上折騰了一番之後,又走了過來。
而等了老半天,屁股都沒有被收拾到的周先生隨即轉身過來,想要看看周太太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難不成,最近周太太性子變了,連以前最愛做的踹屁股運動也不要了?
但滿懷好奇的周先生在轉頭的那一瞬,那張精緻的臉就被被褥給掩蓋住了。
好半響,他才扯開了如同漁網網住自己的被褥。露出來的腦袋上,黑黝黝的大眼珠子盯著周太太,煞是可憐:「周太太,都跟你說了,我這嬌弱的身子是經不起這麼折騰的。你老悠著點,要是把我折騰壞了,你下半輩子可要守活寡了!」
周先生的這話,在周太太面前說說還成。
要是被凌二他們這些一起長大的兄弟聽到,肯定是要笑掉大牙的。
就他這德行,皮糙肉厚的也好意思說自己「嬌弱」?
「周太太,你就別對我使用家庭暴力了,不然我會上法庭起訴你的……」
周先生抱著一身被褥,在周太太的面前使勁賣萌。
只是這一次,這些貌似都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就在他準備再度開口的時候,周太太指著臥室門口說了:
「我沒有準備對你實行暴力,我現在實施的是冷暴力。周先生你,從今天開始就給我滾到書房去睡,沒有我的准許,別給我回來!」
「啊?」
周先生聽完了周太太的這一番話之後,低頭一看自己手上的被褥才發現,這些玩意可不就是他前幾天才順利從書房裡搬回來的行頭麼?
看樣子,他周先生真的今天又要被掃地出門了!
「周太太,你還沒有說期限呢!」
對於被掃地出門的這事情,和周太太結婚四年的周先生,已經習以為常了。
反正他在和周太太每日的「鬥智鬥勇」中,還真的很少不惹到周太太的地方。
被掃地到書房睡覺,已經屢見不鮮了。
要是尋常的男人,肯定和老婆反抗了很多次。
可他……
好吧,他還真的很少反抗周太太。
因為,他真的打從心眼裡喜歡這個女人。
所以,不管周太太要做什麼,他都全力配合。
只是……
他這吊兒郎當的性子,還真的很少時候不會惹到周太太。
所以這麼下來,和周太太結婚四年的時間,他周子墨大約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書房裡呆著!
這也是,他現在對於能到臥室睡覺,還能像是個愣頭青似的,橫衝直撞的最直接原因。
不過尋常,周太太給他下了「逐客令」的時候,都會說個時間。
像是什麼一個星期,一個月之類的。
時間一到,他周子墨也會樂呵呵的回到臥室里來。
但這一次,周太太下逐客令的時候,卻沒有說時間。
周先生還以為周太太給忘了,好意提醒著!
但沒想到,周太太說了:「這次等你領悟了自己的錯誤,還給我寫一份五千字的檢討,等我檢查過後要是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就可以搬回來!」
這一聽,周先生頓時蔫了:「周太太,你講講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寫字。還讓我寫五千字的檢討,你這不是要我的命麼?我列印出來,好不?」
他們兄弟五個,功課最差的就是他周子墨了。
為啥?
因為他屬於動筆難的那種。
小時候學寫字,每次都要周老爺子扛著個藤條在後面督促才回去寫。
寫個作文八百字,就已經快要了他的老命了。
現在周太太竟然還要他寫五千字的檢討?
「……」可他提出列印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周太太的臉色又沉了沉。
知道周太太可能覺得列印的表達不出他周先生的誠意,所以周先生咬了咬牙之後,又嘗試著開口:「周太太,你要是不喜歡列印的,那我寫一千字的行不?五千字,那真的會出人命的!」
但周太太斬釘截鐵的丟出一句:「要是再討價還價,那就一萬字!」
「別……周太太,我寫五千字就是了。」光是五千就要老命了,再來個一萬字,他豈不是直接連屍體都自掛東南枝麼?
「知道就好。現在,給我出去。」
一說完這話,周太太直接推了他好幾把,最後直接將他給推到了臥室門外。
「呯……」的一聲,臥室門反鎖上了。
在周太太的面前,他周子墨一向是節節敗退。
就像是剛剛,周太太招呼在他身上的力道,其實就跟撓痒痒似的。
要不是他故意配合她,你以為真的單憑周太太那耗子的力氣,就能將他周子墨給推到了臥室外面?那你也太小看特種軍人的力氣了。
但為了讓周太太如願以償,他也只能賣力演出。
只是低頭看著好幾天前才從書房裡搬出來的行頭,周先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好不容易周太太給恢復正常了,他又要過起清心寡欲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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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就是老城區競標結果出來的日子了。
在這個日子,身為參與公司的執行長,顧念兮當然也想要去參加。
再說了,她還有些事情要在會議上解決,不可能只靠韓子一個人去。
可眼下,出院已經兩天了。
但她家談參謀長,以及談家的人,現在看管的很嚴。
你看看,她現在才剛剛走出談家大門,準備到門口去走走,看看門口那棵大樹下的新長出的嫩葉,就有人跟了上來:「兮兮,要去哪裡呢!」
這是剛剛回來的談參謀長,身上還是一身橄欖綠,未來得及換下。
估計剛剛他也從訓練場上剛剛下來,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有些濕答答的。
頭頂上,和衣服一個顏色的帽子給他摘下來,露出他的那個半寸平頭上,從毛髮間還能看出不時滲出的汗水。
夏天,對於這樣一個愛出汗又愛乾淨的大男人來說,確實是一門嚴峻的考驗。
要是尋常,談參謀長一回家肯定先回去沖個涼水澡。
但自從前兩天出事之後,他對待她顧念兮,更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