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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19:32 作者: 律兒
    那天早上走的急,到戰場上的時候談逸澤老早就將這玩意給拋在腦後了。

    沒想到,這丫頭還和他玩真的了。

    「兮兮,要不等我們好好敘敘舊之後,再寫這玩意?」

    他用著商量的口吻,和顧念兮說。

    「那麻煩談參謀長還在這裡一個人敘舊吧。」說著,顧念兮掏出了剛剛自己下班的嘶吼路過超市買回來的一些糖果和餅乾,準備下樓找兒子。

    這裡面的東西,除了有些是兒子愛吃的,大部分都是談逸澤愛吃的口味。

    知道他今兒個回來,她還是做了準備。

    但看著這一大袋子的食物,顧念兮感覺自己的胃有些不舒坦了……

    ☆、第427章 顧念兮我不忍你了vs凌母惡報

    不是痛,也不是抽,而是類似於悶悶的感覺。

    其實,對於這樣的感覺,顧念兮也不陌生。

    這段時間,這胃裡總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難不成,她還真的和蘇悠悠說的一樣,她懷上了?

    可轉念又想了,她親戚前段時間才來過。而這段時間談逸澤又不在家,最多就是他離開前的那一晚上耕耘頻繁了點,難不成這樣就懷上了?

    但就算是懷上,感覺也不會這麼快吧?

    應該,不可能!

    顧念兮是這樣想的。

    所以,此刻她又將自己胃裡的不適給強壓了過去。

    瞅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紙和筆,還有即將離開這個屋子的顧念兮的背影,談某人開始毛不淡定了。

    而軍人有時候的不淡定形勢有很多的表現方式。

    例如現在談某人竟然在這屋子裡對著顧念兮大喊大叫了起來,其實也是不淡定的一種方式。

    「顧念兮,我忍你很久了!」

    好吧,談參謀長覺得自己挺委屈的。

    都將近十天沒有抱到老婆了,這回家當然想要在第一時間和老婆親個小嘴什麼的,緩解一下自己的思念。

    當然,要是能直奔主題,那就更好了。

    也順便能讓他憋屈了好幾天的弟兄好好的活動活動筋骨。

    可眼看,這老婆就要轉身離去了。

    緩解自己的思念就不說了,感覺本來該屬於他談逸澤一個人的關心和愛都像是被別人給分了去似的。

    談逸澤現在怎麼還可能淡定的了?

    要是在部隊裡,談逸澤這麼一吼,哪個兵蛋子不嚇得屁滾尿流的?

    可這顧念兮倒好,非但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畏懼,這會兒竟然還和他談逸澤乾瞪眼。

    「不想忍就別忍唄,我又沒有求著你忍著……」

    某女直接甩了談參謀長一記白眼。

    和談逸澤相處的時間越多,她越是清楚這個男人其實在自己的面前就是紙老虎一隻,沒有什麼需要畏懼的。

    而這也導致,她更加的肆無忌憚。

    說著,她還真的轉身就要走了。

    眼看,這剛剛回家就要陷入另一場戰役中的談參謀長,只能在戰爭的號角吹向之前主動示弱。

    誰讓這顧念兮,是他的小妻子?

    難不成,他談逸澤還真的要用在部隊裡的那些規矩來對待她不成?

    要真是這樣的話,當初他也就不會在部隊呆了那麼多年還當了那麼多年的光杆司令了!

    聽墨老三說,老婆要是真的發火的時候,只能儘可能的讓著。你看看,墨老三現在都忍著睡了大半個月的沙發了,也沒見忍出什麼成果來。

    不過說真的,他額的家庭倒是聽和睦的。

    這讓打著家庭和睦旗號的談逸澤,準備向他們家的相處方式靠攏。

    但有一點那是肯定的。

    他談逸澤打死,都不肯睡沙發!

    談某人立馬拿著紙和筆衝上前,將準備朝著門外走去的女人給拉了回來:「老婆,我寫我寫,我寫還不成麼?」

    看著這男人拿著紙和筆那猴急的樣子,顧念兮還真的有些想笑。

    但抿了抿唇兒之後,她還是暫時憋住了:「剛剛不是誰說的,忍我很久,不想忍了麼?」

    「誰說的?」談某人估計是想要裝個失憶什麼的。

    可無奈,身邊的女人還是提醒著他:「還能是誰說的,當然是您談參謀長了!」

    「那啥,我剛剛就是說胡話,胡話不能較真,知道不?」

    「那你還寫不寫?」

    明明說好了做完了之後要寫一份字面檢討書給她的,所以那天晚上顧念兮連本帶利被壓榨了好多次。

    搞到最後,這個男人就留了三個字--「對不起」?

    難道談逸澤真以為,她顧念兮那麼好糊弄的麼?

    「寫,當然寫。關係的家庭和睦的大問題,怎麼能不寫?不過兮兮,咱先開飯成不?最近在演習地吃壓縮餅乾,都吃的反胃了。現在肚子裡空的很,能不能先給我點油水?」

    某男人的語氣,可比之前好了不少。

    而聽著他這一番話,顧念兮的心也軟了下來。

    演習地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看他現在瘦的那個皮包骨的樣子,就知道了。

    「那好,現在給你半個鐘頭的時間吃晚飯,然後把這東西給完成了,有話再說!」

    「是,老婆大人!」

    然後,某個男人的爪子就習慣性的爬上了女人的腰身,而女人也任由一副痞子樣的他跟隨自己下樓……

    其實,他們都知道彼此的難處。

    小打小鬧可以有,但上升到動真格的話,誰都不准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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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老胡,我媽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這天,凌二爺陪同凌母一起到軍區總院拿檢查報告。

    其實,按照凌二爺的本意,是相信蘇小妞,勸凌母直接入院治療的。

    但凌母卻打死都不相信蘇小妞的那個結果,執意要到軍區總院來接受檢查。

    雖然這等待結果的幾天時間不是很好受,她也擔心那個結果會和蘇小妞給出的是一樣的。但這幾天時間裡,還是有一件事讓他開心的。

    那便是,前一陣子都不怎麼回家,甚至揚言要和自己脫離母子關係的凌二爺,這幾天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讓她更加堅信自己的身體應該不會出了什麼大問題。

    不過今兒個過來拿檢查報告的時候,凌母還是執意要跟過來。

    她知道,其實兒子是想要偷偷瞞著自己過來拿這報告的,不希望若是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打擊會過大。

    可凌母覺得,自個兒呃身體狀況還是自個兒清楚比較好。

    再說了,她也想要親耳確定,那些所謂的檢查報告都是蘇小妞胡編的。

    從始至終,凌母一直這麼堅信著。

    一直到看到拿著自己的檢查報告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老胡臉色不大好,一邊掃了她的臉色,還一邊暗示著凌二爺和他一起到外面說的時候,凌母的心就像是快速往湖裡沉的巨石。沉甸甸的,找不到任何可供的浮力。

    「老胡,有什麼東西當著我的面說。我的身體,我有知情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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