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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19:32 作者: 律兒
    但無論如何,這些對於舒落心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所以,在那一夜的商業聚會之後,她將喝的爛醉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家,然後在他的面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醉的一塌糊塗,一個翻身就將她欺壓到了身下。

    隨後發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在攀上巔峰的時候,男人卻在她的耳邊喊著:「施涵……我愛你。」

    原來,那個女人早已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即便是在如此愉悅的巔峰時刻,男人依舊忘不了那個女人。

    可這又怎麼樣?

    談建天,如今是你主動占有了我的身子的,遊戲該怎麼進行下去,已經容不得你了。

    這一夜,舒落心賣力的演出。

    有人說過,男人喜歡的女人應該是,進得廚房,入得廳堂,人前貴婦,床上蕩婦!

    這一天的舒落心,感覺自己的表現真的是完美到了極點。

    因為她想要成為談建天身邊的女人,再也不希望自己只是個看客。

    可她也清楚,談建天這人的脾氣。

    他認定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改變的。

    現在讓他突然放棄施賤人,他肯定不肯。

    所以,她只能把握好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打定了這個主意的舒落心,真的就像是個蕩婦。

    她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纏繞在男人的腰身上,吐氣如蘭,引得男人為她癲狂……

    而這之後,舒落心所得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幾乎一整夜,這個女人都和男人在瘋狂中度過。

    所以醒來的時候,舒落心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拆開重新拼裝一遍似的。

    「建天?」

    揉了揉自己那一頭因為一夜癲狂有些凌亂的髮絲,女人坐了起來。

    頭很疼,疼得就像是要開裂了。

    環顧四周,這裡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談家大宅她和談建天的臥室,更不是自己和談逸南搬出來後住的那公寓的房間。

    進入眼帘的這個房間,是全然陌生的。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還有,她怎麼剛剛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坐起來之後,她的意識開始回歸原點。

    談建天都死了那麼久了,她怎麼還可能和一個死人在床上糾纏?

    越想,舒落心感覺到自己的背脊越是涼颼颼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慌亂間,舒落心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在觸及到自己渾身上下遍布的青紫之時,女人慌了。

    舒落心連孩子都生過了,怎麼可能會和那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似的,以為自己渾身上下的這限額痕跡都是蚊子叮咬出來的?

    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身子,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給占有了?

    「啊……」

    尖叫聲,劃破了這個房間內的安靜。

    舒落心真的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是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做的?

    可不對,像是梁海那樣的男人,他要什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沒有?

    為什麼要趁著她醉酒的時候來陰的?

    這一刻,舒落心真的萬萬沒敢將這件事情往那個男人的身上扯。

    畢竟,她深知那個男人的權勢和地位。

    那樣的人物,可不是她舒落心能隨隨便便招惹的起的。

    可不是梁海的話,那會是誰在她喝醉之後帶著她到這樣的鬼地方來,還將她給……

    記憶中,昨晚上喝酒的時候,她的身邊也只有那個男人。

    甚至,在喝醉之後她昏昏沉沉的印象中,也只有那個男人。

    除了那個男人,她實在想不起什麼人。

    坐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的女人,實在想不出一點頭緒。

    只能一手捂著自己發疼的腦門,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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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陌生的酒店裡出來的時候,舒落心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其實,現在的她孩子都生了,沒有什麼黃花大閨女的矜持。

    既然這事情已經發生了,舒落心就不想去將它翻騰起來,或是拼命的往那個點上想。

    因為她清楚,這對誰來說都沒有好處。

    再者,現在她才好不容易將整個明朗集團給弄到手,在這個時候她是傻逼才去將這事情扯開。

    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對於她而言肯定最不好的。

    弄不好,沒準那些人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到時候,明朗集團的股價肯定會有波動,要是顧念兮趁著這個機會打劫的話,那就更不好了。

    清楚這些的舒落心,從這個陌生的酒店出來的時候,都將自己的整個臉包用絲巾裹的嚴嚴實實的。

    只是暗中以為自己已經掩藏的夠好的女人卻沒有發現,其實從她從這個酒店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著了。

    那人是坐在一輛桑塔納上。

    這輛車子從老早之前就停在馬路對面,一直對著酒店門口行注目禮,像是早在這裡等待她似的。

    見到這個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人便掏出了手機,不知道往誰的手機上打了一通電話:「喂,梁先生。那個女人已經從酒店裡出來了!現在要我怎麼做?」

    電話這邊的男子,一手上夾著香菸,另一手上握著手機。

    聽到電話那邊的人的描述,這男人的嘴角輕勾:「醒了?這麼快?」

    「嗯,她從裡面走出來,把臉給包住了。不過熟人一看,還是能瞅得出來!」

    「那好,你繼續跟進,這幾天她還見過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你都給我盯緊一點,回頭再跟我匯報!」

    電話這邊的男子,再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順勢就將自己的菸頭給掐滅了。

    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鎮定,甚至連一句詢問的話都沒有。

    舒落心,看來我們真的小看你了!

    「……」得到了命令的人兒,立馬收好了手機之後,朝著女人剛才離去的方向拉動了引擎。

    從酒店回到她和談逸南現在的住所,舒落心感覺自己像是快要散架似的。

    不只因為昨夜發生的那錯亂的一切,更因為這所房子的空蕩。

    掏出手機,看著昨夜一整夜都開機,卻連一通未接來電或是一封未讀簡訊都沒有的手機頻幕,女人任由自己的身子深深的陷進了柔軟的沙發里。

    一整夜都沒有回家,她寶貝了那麼多年的兒子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過,這對舒落心而言無疑是最殘酷的打擊。

    怕自己兒子昨夜也跟自己一樣徹夜未歸,女人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就將電話撥給了談逸南。

    此時的談逸南,也和舒落心一樣是宿醉。

    電話鈴聲的響起,無疑讓他的腦子要開裂。

    「媽,大清早的有什麼事情?」

    談逸南雖然接通了電話,但電話里不滿的語氣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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