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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19:32 作者: 律兒
說到這的時候,男人將邪惡的大掌探進了劉雨佳的浴袍里。
劉雨佳是不習慣洗完澡之後穿內衣什麼的,沒想到這樣竟然被男人得了便宜。一下子,他就開始攻占他的城池堡壘。
很快,這場激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乾脆直接將劉雨佳推到在了這張大床上,直接將劉雨佳的浴袍給掀開,就開始將吻落在了上面。
男人都已經欺壓到自己的身上了,劉雨佳還能怎麼辦?
除了配合的將雙腿勾住他的身子之外,別無其他選擇。
不然,和這個老男人作對的下場,劉雨佳幾乎是可以遇見的。
於是,當新年的鐘聲敲響的那一刻,劉雨佳已經被卷進一場激情中。
而這場激情,是和她名義上的「表舅」一起的……
奢靡的味道,激情的吻,劉雨佳的呼吸也變得渾濁。
唯一不變的,是她那雙眼眸,清澈無波。
這樣的女人,哪有一點像是被激情沖昏了理智的人兒……
------題外話------
浪漫的年會之旅,今日開始~!
謝謝各位親愛的讓俺有機會去見一見自己心目中的大神和編輯~
愛死你們啦,麼麼噠~!
年會期間,更新照常。
不拋棄不放棄,堅持就是勝利,握爪~!→_→
☆、第380章 離婚vs紅顏禍水
凌家大宅,當那駭人的一幕收場的時候,凌耀已經穩穩噹噹的將身邊的人兒給抱住了:「文兒,你有沒有怎麼樣?」
他的嗓音里,帶著淺顯易懂的擔憂。
特別是那雙和凌二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目,此刻也是濃濃的疼惜。
將女人環在自己的懷中,凌耀的手還帶著輕微的顫抖。
他從來沒想過,他會為了一個女人擔心害怕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看著懷中女人那蒼白的小臉,凌耀真的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凌耀,是我受傷了又不是她受傷了,你到底在鬼吼鬼叫的做什麼?」深情的一幕,再度再盛了凌母的視覺衝擊。
朝著凌耀那邊吼了一聲,凌母惱怒的看著自己手上明顯被割開的那個口子。
鮮紅的液體,正從那個口子不斷的冒出來。
空氣中,有股子腥甜的味道。
然而最讓凌母受不了的,不是自己的傷口。
而是傷口明明在自己的身上,可凌耀卻心疼的問著別的女人有沒有事情!
這到底算什麼?
她凌母不才是他凌耀明媒正娶的老婆嗎?
可凌耀現在非但堂而皇之的帶著別的女人住進這談家大宅,還對那個女人傷了她視而不見?
捂著自己那發疼的手臂,凌母氣的渾身發抖。
手是很痛,可那個地方的痛比起她心裡現在所遭受到的痛,簡直連千分之一都達不到。
她真的沒有想到,同床共枕數十年的男人,竟然會對她狠心到這個地步……
「受傷?你拿著小刀差一點傷了人,你還有理了?」本來是不想和凌母在大過年的時候吵架的,可眼下的情況真的讓凌耀忍無可忍。
他本來是想要轉過身去問文兒想不想吃點什麼東西的。
這段時間文兒懷孕了,除了有時候會害喜之外,其他的大部分時間她的胃口極好。
這也讓凌耀高興極了。
據說,孕婦越是能吃,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越是聰明。
所以現在凌耀每天的任務也就多出了一件,那就是照顧心愛女人的飲食起居。
從公寓那邊過來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凌耀真擔心這女人會不會餓了。
所以才想要問問,她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他會讓人去準備的。
可凌耀沒想到,這麼一回過頭去竟然會撞見這麼可怕的一幕。
凌母,那個和他凌耀也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女人,竟然手拿著尖刀朝著文兒刺去。
那一刻,凌耀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拔涼拔涼的。
雖然和凌母生活了數十年,凌耀也清楚這凌母的心腸是比較歹毒的。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歹毒到這樣,竟然對他凌耀的女人起了殺機。
而這是,凌耀現在所不能容忍的。
雖然凌耀也不知道,文兒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是怎麼在片刻的功夫扭轉了局面,將本來準備刺進她的胸口處的尖刀被扳了過去,讓手持刀柄的凌母硬生生的劃了自己的手臂一個大口子。
可不管她是怎麼做到的,凌耀的心裡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所以當他看到凌母這個差一點將人給殺了的女人,竟然還當著他的面叫器,凌耀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傷了她又怎麼樣?我還不能教訓一個將我老公給勾引的女人了?」
凌母一點都沒有悔改的意思。
在她看來,勾引了她老公的女人,和勾引了她寶貝兒子卻有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是犯了同樣的頭等的死罪。
她要是不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瞧瞧,下回指不定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想要到他們凌家來做主母了!
擔任過,有一點凌母還是非常不解的。
為什麼她剛剛明明已經很小心翼翼的接近這個女人,準備要將刀子給扎進去了。為什麼這個女人還能那麼快的察覺到,並且迅速的反映過來?
這一點,讓凌母實在是倍感疑惑。
再者,還有那個女人將刀子扳轉過來,讓刀子口面對著她凌母的那個小動作。
為什麼讓她有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已經非常熟練這樣的殺戮生活了?
可眼下,凌母原本落在這個點子上的關注,全都被凌耀那一怒為紅顏的架勢給帶走了。
現在的她只專注於和凌耀大吵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此刻正用著一副看戲似的表情,看著她和凌耀之間的爭吵。
「我不許你這麼侮辱文兒,文兒是我見過最冰清玉潔的女人,你現在給我道歉!」
凌耀聽著凌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胸腔里的怒火越來越猛。
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別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辱罵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指著凌母的鼻子,說著讓她給文兒道歉。
可凌母一聽他的這一番話,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當即,張揚而恐怖的笑聲,就在這個空蕩蕩的凌家大宅里響徹,傳遍了每個角落。
「你笑什麼?」對於凌母的笑,凌耀似乎有些詫異。
被人指著鼻子罵著的時候,不是應該反擊或是落荒而逃麼?
怎麼凌母卻是笑的那麼開心,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好處似的?
「我笑,當然是笑你說的那些話了!」掃了一眼窩在沙發上,一副梨花帶淚,柔柔弱弱的女人,凌母再度開了口:「這樣的狐狸精,成天以勾引別人的老公為樂,你竟然還說她是冰清玉潔,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看他們這麼親熱勁,估計床是肯定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