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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3:19:32 作者: 律兒
    她蘇悠悠的嘴巴從來都不是當擺設用的。

    將自己剛剛糟蹋的食物的錢都給付了之後,蘇小妞還不忘又往地上的男人給踹了一腳:「賤人,我自己的那一份給付了,你記得走之前,把你自己的那一份給付了。」

    是他自己說要AA制的,又不是她蘇悠悠強迫他!

    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在和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計較幾塊錢的麻辣燙?

    「女流氓,女土匪!我要報警!」

    男人似乎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一直嚷嚷著。

    不知道旁邊是誰竟然那麼聽話,竟然還真的報了警。

    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是來相親的兩個人,就因為大打出手來到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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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年齡,性別,證件號!」

    辦公民警瞅了一眼被送來的男女,男的姿色頗為差了一些,女的樣貌不錯,特別是一雙修長的腿還那麼搭在一起。不過這女的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夠嚇人的!

    民警同志光是看著,就估摸著應該是一出猥褻案件。

    隨著生活節奏的加快,越來越多的人的心裡出現了亞健康狀態。甚至有很多的男的每天都喜歡在地鐵里以摸女孩子的腿為樂,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

    這樣的事情,有些女的在吃了虧之後選擇沉默不語,是一種態度,還有一種就像是他們這樣,鬧到了警察局來的。

    當然,警察同志也處理過類似的不少案件,對待這些人自然也有經驗。

    再加上這名辦案的警察同志也有一位未成年的妹子,如今社會風氣不大好,民警大哥更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儘可能的減少這些犯罪,好讓自己的妹子能自由自在的活著。

    「夏建仁,28歲,男。身份證在我的口袋裡。」因為被扣著手銬,賤人同志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想要伸手去勾自己的口袋,可他的手被烤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得,你幫他拿出來!」示意自己的一同事上去,民警同志很快就拿到了他的身份證。

    比對了一番,確定照片上的這個男人確實是面前的這個之後,民警同志開口問:「說說,你今天對這位小姐做了什麼事情?」

    民警同志一副要對他公事公辦的樣子,賤人同志頗為不解。

    為毛先審問他,不是應該先治一治這個施暴者嗎?

    「我沒有!」

    賤人同志一臉的委屈。

    「沒有?都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了,還說沒有?是不是要讓人家女同志出來指證你才肯認罪服法?」

    警察同志最見不慣的就是這都到了局裡還心存僥倖的人。

    不過在他們這裡,這樣的現象還真的不少。

    一方面犯罪嫌疑人都是帶著心存僥倖的心裡。

    反正到時候要是找不到證據,他們不是還要將他給放了?

    可將罪犯繩之於法便是警察的責任和義務,眼下見這個人開始要狡辯起來,民警同志臉色一沉。

    「指認?警察同志,應該是我指認她不是嗎?」賤人同志也意識好像有什麼東西顛倒了過來似的。

    「你指認她?你猥瑣了女同志,你還指認她?」

    警察同志顯得有些慷慨激昂。

    不過他的這一番話不止讓賤人同志當場愣在原地,也讓蘇小妞有一瞬間回不過神來。

    猥瑣?

    什麼時候,成了她蘇悠悠被猥瑣了?

    「警察同志,我想你搞錯了!剛剛是我報的警,不是我猥瑣了這個女同志,是她將我給打了!」

    說到這的時候,賤人同志還不忘用眼神颳了一下蘇小妞。

    「女同志,你說說看是不是這樣?」

    對於這樁離奇的案子,警察同志也開始有些迷惑了。

    明明是生的極標緻的一個柔弱姑娘,怎麼可能打了男人呢?

    而且按照這個男人的說法,她打的還不輕。

    這一刻,警察同志還以為是夏建仁在說謊。

    不過警察同志沒有想到的,這小姑娘承認的倒是挺乾脆的。

    「沒錯,是我打的他!」

    蘇小妞的話,讓在場的辦案民警都有些大跌眼鏡。

    一個大老爺們就讓一個柔弱小姑娘給打了,還有臉來報警?

    知道是自己拷錯了人,警察同志示意自己的一個同志上前給賤人解了手銬。

    「警察同志,你們剛剛銬我,現在怎麼不銬她?」賤人同志明顯是在為自己鳴不平。

    「都到了局裡來了,又不是在外面怕她跑掉!」

    都說小心眼的男人,最讓人討厭了。

    而面前的夏建仁,典型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見不得蘇小妞現在坐的比自己要舒服,他拼命的讓警察也跟剛剛銬了他那樣的銬蘇小妞。

    不過他的這一番嘶吼倒是讓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直接忽略了。

    不讓蘇小妞和他受到剛剛同等的屈辱,賤人同志心裡各種不平衡。

    坐在蘇小妞的身邊,還一個勁的對著蘇小妞擠眉弄眼的。

    弄的蘇小妞也是白眼連連。

    「說說,剛剛是怎麼起衝突的!」

    雖然這案件是有些離奇了,但辦案民警還是不得不辦下去。

    「你敢給我說出來,看我怎麼揍你!」

    要蘇悠悠承認自己和這樣一個摳門的相親還打了起來,那不是太丟人了嗎?

    對著身側的賤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威脅。

    哪知道這賤人自然喜歡犯賤。

    就算蘇小妞都如此威脅了,他竟然還牛氣沖沖的對這警察說:「我們剛剛是在相親,然後這個女的就跟發了狂一樣的打了我!」

    說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沒有他委屈似的。

    「你們看看,她當時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打了人!」

    說完剛剛那一番話的時候,賤人同志見到蘇小妞正在威脅自己,便借題發揮。

    而蘇悠悠聽到這話,更是恨不得直接將他給掐死算了。

    這賤人的嘴巴,也真的不是一般的賤。

    將相親的事情說出來也就i算了,還將一屎盆子都扣在她蘇悠悠的頭頂上。

    他要是剛剛不說出那些缺德話,她蘇悠悠至於動手嗎?

    再說了,不就來了一個過肩摔,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跟個姑娘似的扭扭捏捏,還跑到警察叔叔的面前告狀來了。

    看著,蘇悠悠都覺得噁心。

    而對於民警同志來說,今天這宗案子就有些離奇。

    沒想到這案件的開始,竟然還是相親,有幾個已經憋不住躲在一旁笑了。

    而面前審案子的那個同志抗壓能力還算是不錯,在這樣的情形下他的嘴角除了明顯的一抽之外,便繼續問蘇悠悠:「女同志,他說的話屬實嗎?」

    「我和他剛剛是在相親,不過你也要問問他說的那些都是人話嗎?什麼叫我爸媽生病了,他爸媽才生病,他們全家都有病!」

    不管是誰,都不容許別人罵人罵到自己的父母頭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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