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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25:52 作者: 似幡動
    [現代情感] 《落俗》作者:似幡動【完結】

    文案

    sc/ he/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習慣了紙迷金醉,燈紅酒綠,身邊情人不停更換的生活。

    可單白卻是其中的一個異類。

    他固執地喜歡一個人。

    甚至——到了一種沉迷的程度。

    他渴望得到她全部的消息和行蹤。

    偏執的想要擁有她。

    ——

    而簡純也一直認為他是卑鄙的。

    他給她建了一座宮殿。

    她像是一隻令人觀賞的天鵝一般,雖然嚮往遙遠的天空,卻始終也不能離開這裡。

    直到她也登上這金字塔的頂端。

    她才知道,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社會中,這種異樣的愛,竟然也配稱之為他真正的愛。

    ——

    紅酒搖晃下,簡純垂下了眸子。

    那個天之驕子的他跪在她身前,藏起濃烈而炙熱的愛意,虔誠而又克制的吻上了她的手背。

    她是他唯一的光,是他的救贖,他的信仰。

    他會用他的一生去證明,這個卑劣的他,是愛她的。

    阿斯伯格綜合症男主x心理諮詢師女主

    第1章 序

    「有時候,我看著你,就像是在看一隻垂危瀕死的天鵝,你那脆弱的脖頸,在將折斷的時候,竟也透露著迷人的光澤。」——單白。

    ……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她,像一隻天鵝。

    她踮起腳尖,在舞台上旋轉跳躍。

    就像那輕盈的天鵝展開翅膀,在這一片無盡的水面上翱翔。

    天鵝湖的邊上有一個獵人。

    他在樹叢舉起了獵木防倉,在瞄準後,開槍射中了天鵝。

    子彈射穿了天鵝瘦削的胸脯,一聲哀鳴過後,天鵝仰起了脆弱的脖頸,從空中墜入水面。

    她在舞台上旋轉,帶著天鵝瀕死前的悽美,一圈一圈地緩緩落下。

    他似乎感受到了天鵝的痛楚,身子在床鋪上不斷地掙扎著。

    夜似乎格外深了。

    天鵝墜入水面中,潔白的羽翼掀起了大量的水花。

    她發出了一聲哀鳴,在這月色怡人的夜晚,靜靜死去。

    ……

    表鍾滴答的聲音漸漸在房間裡響著。

    簡純手中的鉛筆在記錄本上匆匆記錄下男人提到的那些模糊的信息。

    屋子裡十分昏暗。

    她沒有將屋子裡的大燈打開,卻在她身邊的小桌上開了一盞小燈。

    小燈的光是一種橘黃色的暖光,斜斜地,將她的身影映照在牆面上。

    她帶著一副面具,金色的絲線勾勒出面具精緻的五官,將她真實的面容隱藏在一片黑暗之中。

    屋外月光皎潔,悠揚的歌聲在空氣中迴蕩著。

    夜十分安靜。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沉沉睡去。

    除了這家會所,以及會所房間裡的兩個人。

    簡純抬起了頭,朝著眼前模糊的窗外看去。

    窗戶開了一道縫,窗外風聲漸起,紛紛揚揚的雪花再次從空中飄落,在寒風中打著轉,飄飄灑灑地,向著遠方飛去。

    也許是室內壁爐燒得太旺了,玻璃窗上泛起了一層霧水。玻璃窗外,還結著幾根冰凌,似乎就在預示著,這一次的冬天,將會格外寒冷……

    「啪嗒。」

    一聲輕響後,音樂聲在屋子裡消失。

    簡純關上放在桌子上的收音機,對著躺在床上的男人說道:「剛剛在那場夢境中,您看到了自己喜愛的人在跳一場芭蕾舞?」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十分低沉沙啞,他深吸了口氣,像是在懺悔一樣說道:「是的,我看見她就是那隻天鵝,而我——就是那個手握獵木防倉的獵人。」

    」請您坐到桌邊吧,」簡純輕聲地說道,「我們來談談,現在最為困擾你的問題是什麼?」

    男子起身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他坐起身子,在黑暗中,依然保持著一種優雅的姿態坐在了簡純的對面。

    他帶著副白色的面具,在燈光的映照下,像是個不染塵埃的聖徒一樣,懺悔著,雙手交握的放在自己的額前。

    「我愛上了一個人,犯了一個罪,我想要去彌補,去懺悔,卻發現我所能給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悲可笑,她什麼都不缺,同樣的,她也不缺我這一點卑劣的愛。」

    聽到這裡,女人手中的筆停頓了片刻,她抬起眼,看著眼前處於光與影交雜之中的男人,輕輕問道:「那請問,您在愛她的過程發生了什麼,會讓你感覺這是一種罪過?」

    男人沒有接著回答,他似乎是在思考,過來許久,才繼續說道:「她被關了起來,像一隻高貴的白天鵝,美麗而又優雅地棲息在我為她建造的殿堂裡面。」

    「在這深沉而又扭曲的愛中,她得不到半點喘息的空檔。」

    「她想要逃跑,但是困住她的,是那無聲的高牆,即使是她會飛翔,也只會被這高牆擋住去路,最後狼狽地,從空中跌落下來。」

    「有時候,我看著她這狼狽的模樣,就像是在看一隻瀕死的天鵝,她那脆弱的脖頸,在即將折斷的時候,竟也透露著迷人的光澤。」

    「那你真的關起過她嗎,先生?」昏暗中,簡純握著筆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繼續平靜地說道,「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將不得不提醒你,在任何國家的法律里,強行滯留對方,都是違法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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