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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2:23:37 作者: 摺紙螞蟻
    戚喻立即回答:「好的。」態度認真,語氣乖巧。

    簡真真卻不信,她可太了解了,戚喻對裴雲之就是毫無底線的縱容。

    裴雲之觀看戚喻演出的照片在網上傳開,「雲喻之歡」cp超話里過年一般,這顆大糖把cp粉甜的嗷嗷直叫。

    簡真真心如止水對刷著超話,心想著,如果cp粉看到戚喻有吻痕的照片,還有被撕壞的裙子,大概會激動的瘋掉吧……

    第58章 [VIP]

    程凌越的案子宣判了, 那些曾經包庇他的官員門悉數落馬受刑。

    程凌越的爸爸因此聲名狼藉,又在家族爭鬥中,敗給程家小兒子程彥安。

    黎思思有個做台長的爸爸, 一手消息十分靈通, 磕著瓜子給大家八卦。

    「程凌越這次是完蛋了,聽說他父母不滿審判結果, 還打算繼續上訴呢。這件案子關注度很高, 前期還有官員因他落馬,人能活著就不錯了,還想上訴, 真是天真。」

    「程彥安可不是好惹的主, 聽說有他推波助瀾,案子才會判這麼快。不費一兵一卒,直接把最大的競爭對手搬倒了。對了,程彥安很帥的,我給你們看看照片。」

    黎思思放下瓜子,拍拍手掌大碎屑,拿出手機翻找程彥安的照片,「看看, 帥不帥?」

    照片中的男人西裝革履,高大腿又長,氣場強大,但是拍的模糊, 看不清長相, 應該是帥的。

    簡真真點評:「比裴雲之差一點。」

    小柔附和:「比裴雲之差一點。」

    黎思思翻個白眼:「廢話。」

    戚喻就著黎思思的手機看了一會兒, 倒不是在看是不是裴雲之更帥,這點無需確認, 只是覺得照片中的人有些眼熟。

    好像……在裴雲遠度假村里見過。但是照片模糊,她也不太清楚。

    黎思思收起手機,看著幾乎搬空對宿舍,忽然長嘆氣:「我也好想畢業啊!不想上學。你們要去畢業旅行嗎?」

    說到這裡,簡真真和小柔就有些生氣。

    原本大家約好畢業一起去旅行,結果戚喻卻簽了個勞什子電影合約,又要去拍戲了,剛好就是工作前兩周。

    不過,她們約好了,國慶節補畢業旅行。

    小柔考上老家的舞團,簡真真留校工作,戚喻簽約歌舞劇院,大家都有美好未來。

    簡真真和戚喻一起租了房子,雖然離開學校,她們還能繼續相伴。

    只是小柔要走了,讓她們很傷感。送小柔去車站的路上,三個人都紅了眼睛,在車站依依不捨的再見,最後哭成一團。

    裴雲之私下裡從來不過生日,偶爾恰好在劇組時,組裡往往出其不意的把蛋糕推出來,給他驚喜。

    大家的好意他不好拒絕,便會主動提出請大家吃飯。

    這次又是恰好趕上生日在劇組,提前和製片人打了招呼,不用準備蛋糕和禮物,到時候他會請大家吃飯。

    製片也是與他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了,知道他不過生日的習慣,便不強求,找了個由頭,在那天全劇組聚餐。

    吃飯的時候,裴雲之一直心不在焉。戚喻已經三個小時沒有和他聯繫了。

    下午發微信時,她說晚上要吃散夥飯,不方便電話。

    長方形手機就像一個玩具似的,被裴雲之轉過來、擺弄過去。屏幕始終滅著,沒有電話,也沒有微信。

    聽著別人說話,腦子裡琢磨的卻是她怎麼還不發信息給我。

    雖然他不過生日,也不喜歡過生日,但那晚她因為不能陪他過生日那麼沮喪難過,結果卻把他忘的乾淨。

    何群比周晉年輕,精力充沛,聚餐時聊的不盡興,提出結束後到裴雲之房間繼續聊。

    裴雲之看戚喻一直沒動靜,便答應了。

    四五個人浩浩蕩蕩的穿過酒店走廊,停在房間外,裴雲之拿出門卡「滴」的刷開門。

    在他背後,何群和編劇還在激情高昂的討論著劇情。推開門的剎那,裴雲之立刻感覺到一絲不尋常,空氣里隱約有熟悉的香味。

    房間裡安靜依舊,燈亮著,他的手在門板握緊,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轉過身對何群說:「導演,我有點頭疼。」

    何群立即關心的問:「喝多了嗎?還是壓力大。」

    編劇也跟著說:「既然雲之不舒服,我們回我房間聊,剛好帶了幾瓶好酒,省的往這裡拿了。」

    幾個人一拍即合,成群結隊的離開。

    裴雲之將房門關上,放下房卡便快步往臥室走,急於想要確認什麼。

    當他推開臥室的洗手間時,那隻小貓正驚慌的躲在門後,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

    裴雲之愣怔住,全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動,而大腦卻反應異常緩慢。

    說是要晚幾天才能到,如今卻提前來了,還這麼的……驚喜來的猝不及防,他整晚的心情像坐過山車。

    太意外了,讓他呆愣了許久,才慢慢向她走近,把粉色小貓抵在牆角里。

    他的眼神越發晦暗,染上欲、色,呼吸變得急促。

    她太漂亮,也太可愛了。胸前被粉色毛絨絨包裹著,隔著薄薄的衣料蹭著他,貓耳朵的毛又細又絨,她一動,就會蹭到他的鼻子,痒痒麻麻的。

    「怎麼躲在這裡?」他的聲音低沉且沙啞,是極力克制的結果。

    一條黑絲絨choker纏在她優美的脖頸上,掛著一顆金色鈴鐺。她一抖,鈴鐺就跟著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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