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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49:24 作者: 一夜從燈
    「我在學校好好的,能出什麼事。」

    「陸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嗎?」他喉頭滾動,一字一句說道,聲音冰冷,眼裡卻藏著一團火。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吃醋澤。

    存稿沒了更新就是不太穩定,不過日更我會保障的,可能有時候就晚點。最近不順心的事情好多我要哭遼,發點紅包祈禱好運嗚嗚,水逆快快退散!

    第12章

    「陸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嗎?」

    孟淮澤說完這句話後,空氣在兩人間凝固了幾秒。

    等陸寧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她都覺得羞恥到無話可說,但在看到孟淮澤那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反而對她陰沉的臉,陸寧也不高興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在她看來,勾人這種形容,實在是太過輕浮。

    「我又沒有說錯。」孟淮澤比她更煩,腦子裡已經在思考怎麼樣讓那個男生再也不敢打陸寧的主意。

    陸寧很生氣,丟下他自己快步走回了教室。

    坐在自己座位上,她還是氣鼓鼓的。

    陳怡:「這又是咋滴了?」

    「沒事兒。」

    「還說沒事,你現在整個臉上都在寫著,我有事,我很生氣。」

    陸寧面對陳怡,指了指自己:「我,長得有很勾人嗎?」

    陳怡認真點頭:「你不會是才知道吧。」

    陸寧:「那你覺得這是在誇人還是罵人。」

    「誇人吧,不漂亮怎麼勾人。」

    陸寧:「錯,明明是罵人。」

    剛才孟淮澤那個樣子,就好像看到她勾引了誰一樣。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這個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虧她還擔心了他一上午,結果下午一見到他就是那張又冷又凶的臉。

    孟淮澤也在這時候走進教室,一言不發坐在陸寧旁邊,臉色同樣也很難看。

    陳怡看了看陸寧,又看了看孟淮澤,一頭霧水。這倆個人什麼時候又開始鬧起彆扭來了?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相互沉默了一下午。

    最後一節課上完後,班主任走進來講點事情,在看到孟淮澤後,班主任對他說:「孟淮澤同學,你上午為什麼沒來上課。」

    孟淮澤站起來:「家裡有事。」

    「那為什麼手機也聯繫不到。」

    「我關機了。」

    整個對話過程中,孟淮澤都是十分理直氣壯且不耐煩,好像老師再多問他一句他就能翻臉。

    老師拿他無可奈何,只能喊他坐下。

    平常陸寧都已經習慣他這種臭脾氣,也不覺得有什麼,但今天陸寧看到他在老師面前也是這個樣子,不自覺就小聲說了句:「明明自己脾氣不好還老說別人。」

    但很顯然孟淮澤聽到了她這小聲地嘟喃,涼颼颼的視線朝她投過來,陸寧立馬就閉了嘴,凳子往朝他遠一點的地方挪了一寸。

    班主任囉嗦完後,終於可以放學回家了。

    陸寧收拾好書包,卻發現坐在外面的人還一動不動。

    「寧寧,走了。」陳怡也收拾好了,轉過頭喊了她一聲。

    「哦。」陸寧站起來,也沒有喊孟淮澤讓座位,直接將他後面的位置往後推,推出空間讓自己出去。

    「走吧。」陸寧出來後說道。

    陳怡看了眼陰沉著臉的孟淮澤,突然有點不敢帶陸寧走。

    「怡怡?」陸寧見她不動,又喊了她一聲。

    陳怡對陸寧說:「你確定能讓你同桌這樣一個樣子呆在這?」

    「他不就這樣嗎,別管他,我們走吧。」

    「哦。」

    但陸寧還沒走兩步,孟淮澤突然站起來拉住她的手腕。

    「今天她跟我走。」孟淮澤對陳怡說,然後就拉著陸寧出了教室,也不顧她的掙扎。

    「哦好……」在大佬巨大氣場下,陳怡不自覺就答應了下來。

    「你放開我啊。」

    「孟淮澤,你不講道理。」陸寧被他牽著走出去,一路上喊他放開他都不放開。

    最後她忍無可忍,朝他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

    吼完這句話後,陸寧和孟淮澤都停住了腳步。

    孟淮澤轉過來眼波沉沉:「行啊,有長進,現在都開始學會吼人了。」

    陸寧被他看得心虛。

    「誰讓你欺負我。」她掙開他的手,往後退。

    孟淮澤扯扯唇,朝她靠近:「這就算欺負你?」

    他越靠近陸寧就越往後退,這些天兩人的和平相處,她都快忘記他原本是個多危險的人。

    「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麼。」

    「我現在就想----」

    孟淮澤話音剛落,大手攬過她的腰,將陸寧按在懷裡,在陸寧的驚呼聲中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用的力氣不大,但陸寧皮膚嬌嫩,雪白的脖頸上牙印清晰可見。

    陸寧捂住脖子:「你、你是狗嗎。」居然還帶咬人的。

    孟淮澤很滿意地欣賞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有了這個,你就是我的。」

    陸寧受不了他,一把將他推開:「我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我真的受夠你了,我也不想再給別人當替身!」

    她原本以為忍讓可以讓她安穩度日,但現在孟淮澤對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已經超出她能承受的範圍,她再也不能騙自己兩人是和諧友愛的同桌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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