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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35:23 作者: 醉細沙
「啊……」顧長歌吃痛的喊叫,五官扭曲在一起。
可顧南禹並沒有憐香惜玉,他粗暴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藉此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直到顧長歌經不起他的折磨後,暈了過去。
……
顧南禹所謂的疼愛,是在往後的日子裡不斷的強占顧長歌。
不管她願意與否,不管她的身體情況如何,他每天晚上都會折磨她,直至她經受不起摧殘昏過去才罷休。
自從孟詩緋消失後,顧南禹便將所有的氣都撒在顧長歌的身上,對她充滿不耐煩。
一點點小事便能遷怒於她身上,整個人也變得頹廢不已。
顧南禹開始出入夜店,每天都流連在花叢中,尋花問柳不務正業。
為此,吳慧容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顧長歌,在家中痛哭流涕,感慨自己究竟是造了什麼孽。
顧長歌想要扭轉局面,無數次深夜,她去不同的夜店找尋顧南禹,可換來的是他的不耐煩,以及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親密。
對於顧南禹的巨大轉變,顧長歌知道一切都因她而起,卻只有孟詩緋能夠拯救他。
為了讓顧氏集團和顧南禹都重新回到原來的軌跡上,顧長歌開始四處尋人,想要找到孟詩緋。
日子一天天過去,顧南禹不斷的自甘墮落。
任憑顧長歌滿世界的找尋,始終沒有孟詩緋的下落。
正文 第9章 再次見到她
一年後。
春暖花開的四月,顧長歌帶著畫架來到郊外的油菜花田寫生。
繪畫是她這輩子最熱愛的事,看世間的美景並且將它們記錄下來,她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顧長歌將畫架固定在花田的邊緣,近景是整片的花海,遠景是一條悠長的小路通向充滿復古味道的白色樓房。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專心作畫的顧長歌用顏料調色,給線稿上色,她的視線來回在實景和畫紙之間。
就在她的一次抬眼時,瞧見一抹人影騎著腳踏車從她面前的小路過去。
那個人身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留著一頭及臀的長捲髮,在騎車過去時顧長歌看到她的側臉----是孟詩緋。
「誒!!」
情急之下,顧長歌丟下了手裡的顏料板和畫筆,穿過田園的小路追了上去。
「孟詩緋!孟詩緋!」
顧長歌來到路上,追逐著那已經離她越來越遠的身影,一個不注意被石頭絆了一下。
她整個人撲到了地上,手掌和膝蓋都因此磕碰蹭出了血珠。
「嘶……」
疼痛感傳來,顧長歌看到了手腕上那條細長的刀痕,雖然已經痊癒但留下了永遠的痕跡。
顧長歌艱難的抬頭,看著騎著車的孟詩緋已離她越來越遠……
就快要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想到顧南禹這一年以來的生活,完全變了一個人,唯有孟詩緋可以讓他恢復以前,顧長歌的雙手握成了拳。
一年以來她一直都在找尋著孟詩緋,可始終沒有音訊。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她,她不能放棄!
「孟詩緋……」
顧長歌念著她的名字,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可就在她想要繼續去追逐那個已經遠去的人影時,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長歌?」
聽到有人叫自己,顧長歌疑惑的轉過身去,面對來人,她驚喜又意外。
她不確定的詢問,「沈卿?」
「真的是你!」沈卿很激動,說著便小跑來到顧長歌的身邊,「畢業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你,還以為再也沒機會了呢!」
他們是大學同學,一起就讀於美術學院。
上學時,沈卿便一直暗戀顧長歌,可顧長歌卻只把他當成是好朋友,更坦言自己有喜歡的人。
對於這一次的重逢,沈卿很雀躍。
「長歌,你受傷了!我帶你包紮……」
當他看到顧長歌的膝蓋正在冒出血跡,他二話不說便彎腰抱起顧長歌。
「誒,我……」顧長歌想要阻攔,她看著孟詩緋離開的方向,那兒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
而沈卿則帶著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
沈卿帶著顧長歌去了鎮上的衛生院,包紮完後兩人一路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著天。
顧長歌回到油菜花田,將剛才散落的畫具撿起,看著那畫到一半的畫,她不免憂愁的嘆了口氣。
想到那個神似孟詩緋的女人,若是她剛剛沒有摔倒的話,也許就追上了。
「長歌,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沈卿替顧長歌將畫架等扛在肩上,在她想要婉拒時,沈卿示意她的膝蓋,臉上滿是友好的笑容。
「同學一場,你該不會連這機會都不給我吧?」他微笑的說。
顧長歌看著他,只好點頭答應,「那就麻煩你了。」
沈卿開車送顧長歌回去,問及他為何會在這裡,沈卿告訴她,「我母親身體不太好,所以在郊區買了一套房子供她休養,環境好些。」
最終,他送顧長歌來到顧家,沈卿想送她進去時被顧長歌阻攔。
「謝謝你,我沒什麼大礙。」她帶著畫架等從車上下來,和沈卿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