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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32:26 作者: 奶糖糰子精
可他昨天明明一把牌都沒贏過,怎麼會?
腦子還昏昏沉沉的,許多問題想都想不清楚。
但陸池還是沒忍住附身看著沈茗近在咫尺的睡顏,無限愛憐地摸了摸光滑白皙的面龐,胸腔愛意瀰漫,附身欲要親吻。
輕柔落下一吻之時,陸池卻感受到一道強勢的力道從腹部襲來。
「唔——」
「砰——」
悶哼聲和重物落地的聲音同步響起。
陸池一個三百六十度被踢下了床,奮力爬起來,雙手攀在床沿上,啞著嗓子委屈巴巴地控訴道:「茗茗,你對我一點都不溫柔,真是用完就踢,半點不留情面。」
說好的甜甜偶像劇,早晨起來後會溫存一番的呢?
他連人都沒親到,就被一腳踹下床,有沒有天理啊。
一覺好眠的沈茗施施然地伸了個懶腰,瞅著陸池的狗狗眼,赫然湊近眨眨眼道:「陸老師,你在胡思亂想些想什麼?昨天玩牌輸了一整晚,我可是連一口酒都沒喝到呢。用完就踢?你倒是說活看,怎麼個用法?」
說罷,沈茗往後一個翻滾,起身去浴室洗漱了,身上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套睡衣,穿戴完整,根本沒有陸池想像中的美景。
陸池人傻了,他揉了揉摔的發疼的屁-股,隨即用最快的速度起身衝進浴室,跟個賴皮狗似的扒拉門框追問道:「不對,那我昨晚怎麼會睡你床上的?」
沈茗從不讓他進臥室的,也從來不會主動提起喝酒的事情。
昨天那麼反常。
該不會……
「該不會你是故意灌醉我的吧?」陸池眼睛眯了起來,帶了幾分凜冽與懷疑,他壞笑著湊近,聲音啞啞的,充滿了蠱惑力,「還是說你本來就對我不懷好意?嗯?」
尾音拖的長長的,似是抓著什么小把柄似的,得意洋洋地拋了好幾個媚眼。
沈茗透過鏡子接受到突然興奮起來的亮晶晶的狗狗眼,低頭將嘴裡的牙膏泡沫吐掉後,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不懷好意是真,可惜你沒抓住機會不是?昨天一整個晚上從沒贏過一局的是誰?」
「這個純屬失誤!誰知道你運氣那麼好啊。」陸池嘟囔了一句,隨後迅速抬頭道:「你別想轉移話題,說,我昨天醉酒幹什麼了?」
怎麼這福利頓時上升,能夠與心上人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沈茗洗著臉,語氣平淡道:「也就撒潑打滾,瘋狂掉金豆豆,外加打呼磨牙而已。」
「這不可能!」
陸池想都不想的反駁道:「我喝醉酒從來不會這麼失態的。」
沈茗緊盯著他的眼睛,無辜道:「那你說說看,你還記得自己酒後做了什麼嗎?」
陸池:「……」
好半晌,他通過沈茗的眼神確定昨夜二人什麼都沒有發生後,當即神情萎靡了一瞬,隨即抱著人親了親面頰,自覺地滾去收拾狗屎,外加做早餐去了。
只不過關於昨夜的記憶,陸池卻是想破了頭還是想不起來。
聽著腳步聲逐漸遠去,沈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緒複雜。
最終,她面色恢復如常,換了套衣服出了臥室。
早餐不是很豐富,但熬到剛剛好的米粥帶著淡淡的清甜,暖心又暖胃,搭上雞蛋餅和一小碟醬菜,吃的沈茗停不下嘴。
思索了許久,始終沒個結果的陸池不去糾結別的了,只問道:「茗茗,你昨天玩牌怎麼那麼厲害?之前經常玩嗎?」
「你猜?」
沈茗沒明說,難道說自己自小就玩牌,出千技藝更是被那人教的出神入化,難逢敵手?
就陸池這個門外漢,這輩子都別想贏她。
「……就是猜不到才問的你啊,難道真是我自己霉?」陸池不滿的小聲嘀咕,決心自己以後不能沾牌這個東西。
昨天多好的機會啊,就因為自己霉運而錯失了。
真是失策,失策。
沈茗難得心虛,側頭親了親某個一直嘀咕不停的男人。
陸池這下無話可說,霸道又委屈地反扣住沈茗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
吃完早餐,陸池有心想留下來陪陪沈茗,但一想起自己在背後做的小動作還沒收尾,也沒敢多留,整了整衣服後開車上班去了。
雖然沒吃著肉,好歹沾了點葷腥,以至於陸池即便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到處是褶皺,心情也是止不住的飛揚。
「阿池。」
才將車停好,陸池就聽到自身後傳來了一道呼喊。
幾乎是瞬間,陸池半掩在陰影處的上揚唇角墜落下來,一貫溫潤如水的眸子宛如鷹隼般銳利兇悍,他牢牢用視線鎖定來人的臉,冷漠道:「是你?怎麼,又缺錢了?」
「阿池,怎麼跟爸爸說話呢,我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罷了。」
等待了許久的男人從另一邊的角落裡走了過來,整理了一番外套,即便身處地下車-庫,男人無名指上的老式鑽戒依舊亮到刺眼。
看到那枚鑽戒,陸池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咬牙道:「陸震,你不配再戴這個戒指!」
陸震面露哀色道:「阿池,我們父子倆的相處模式必須要這樣嗎?」
「早在你做出那些醜惡事情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回不去了。」陸池發出一聲冷笑,後退一步攤手道:「把它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