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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29:16 作者: 玉師師
    「可你首先是我洞察國人!!!」喜鵲怒吼,他神情痛苦地看著他,「我明明比他早的!我明明比他早的!!!阿閒……我已經將他踩到腳下,我已經殺了他!阿閒,你跟我回去……」

    沈閒倨傲地看著他,如同看一隻卑賤的螻蟻,他冷冷道,「若太子告薨,本宮誕下皇孫便自殉太子靈前,若太子尚有一線生機,本宮上天入地,亦要保其性命!」他茫然地看向一片枯敗的天地,握緊掌中長劍,低聲吟道,「上窮碧落下黃泉,此生相伴不相負!」

    喜鵲目光極陰寒地掃他一眼,緩緩移過眼去,咬牙道,「阿閒,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周圍空氣仿佛都已凝滯,一隻琉雀撲棱翅膀滑過樹梢,沈閒緩緩橫劍擋在身前,對方人數太多,但他萬受無疆真經已練至第九重,雖千萬人亦如無人之境!

    突然一聲尖銳的劍鳴,喜鵲腰間寶劍倏然出鞘,黑色的身影如電般疾馳而來,沈閒仗劍迎了上去,他的劍法飽含風流嫵媚之姿,猶如殺人於無形的溫柔鄉,纏上喜鵲的寶劍,一股yín魅真氣直逼而去。

    喜鵲猛地一躍而起,攀於崖上,只見適才所在之地,巨大的山石被擊出一道蒼痕,深不見底。

    他不禁一陣後怕,對崖下士兵一個手勢,立刻有幾十人騰空而起,揚起長槍直刺而來。

    「本王要活的!」

    沈閒長眉一挑,燦若桃花的美目眯成一條fèng,危險地看向喜鵲,有他這一言,自己便多了一線生機,若真到山窮水盡之地,還可以自己這條性命要挾。

    他縱身跳躍,白衣身影在山崖上輕巧刁鑽地躲避,攀至半山腰,猛地回頭,運足內力揮出一劍,劍氣所到,漫天雪光,只見對面哀叫連連,無數士兵受傷掉落山崖。

    沈閒一擊即退,縱身沿山崖攀爬而上,突然身後一聲哨響,一支響箭破空而來,他正要躲避,卻忽覺腹中一陣抽疼,眼前一黑,接著肩頭一疼,若非抓著崖上枯樹,必會墜落山崖而死。

    「蠢才!!!」喜鵲怒吼,猛地轉身,直撲she箭之人,揚起寶劍迎頭劈下,「你敢傷他!你竟敢傷他!!!」

    沈閒捂住腹部,咬牙忍受那陣疼痛,低聲道,「孽子,這種時候你搗什麼亂,且忍一忍,待父親打退了jian人,再陪你玩,好嗎?」

    那腹里的孩子卻毫不講理,仿佛哭鬧般接二連三踢向他的肚皮,沈閒只覺痛徹心扉,肩上箭傷亦帶來陣陣寒氣,令他不由得哆嗦起來,拼命握緊長劍,掃向那慢慢逼近的喜鵲等人。

    眼見著喜鵲臉上掛起得意的笑容,沈閒閉了閉眼,咬牙道,「喜鵲皇子,太子於本宮而言,一日為夫,生生世世為夫,你再苦苦相逼,是定要我死才算完?」

    「阿閒,我已傾慕你多年,為什麼你從來都看不見我,之前有毛家那小賤人,只有又有什麼太子……我機關算盡說服皇上下令出兵,只為奪回你,你為什麼始終不懂?」

    兩人已是不到三尺距離,喜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囂張,沈閒猛地一扭腰,白色的身影如同一朵翩然盛開的白蓮花般飄搖墜下。

    「阿閒!!!」

    崖上傳來撕心裂肺的嘶吼,沈閒握著長劍,放在唇邊輕吻,一滴淚水從眼角流出,「石郎,他年水泛含龍日,與君共寢……到天明……」

    突然旁邊一陣破風聲,一個身影從旁邊縱出,一把抱住沈閒的身體,猛地轉身,腳尖點在一樹枯枝,身體猛地改變方向往上一縱,落在山腰一處巨石之上。

    沈閒本已抱了必死的決心,沒想到竟會遇救,驚愕地看過去,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淚頓時潸然而下,「……石郎……」

    「閒閒……你真傻……」石磊一聲嘆息,倏地一頓,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更是白得如紙一般。

    沈閒揪住他殘破的衣領,「石郎,你的傷怎麼樣?」

    石磊擦去嘴邊血跡,警惕地對懸崖上看了看,低聲道,「此處不宜就留,你跟我來,」說著扶著峭壁站了起來,用力推開一堆枯枝,露出後方半人高的洞口。

    兩人前後鑽入洞中,沈閒不忘回身,用枯枝將洞口掩飾好,和石磊相互攙扶著往裡走去,彎腰趨行幾十步,前方豁然開朗,一個石室出現在眼前,室中溫暖如春,一樹桃花開得妖冶,一溪清流蜿蜒而過,樹下有石桌石凳。

    沈閒目光落在樹下一塊光滑的玉璧上,倒吸一口冷氣,「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暖玉床!」

    石磊腳下一個踉蹌,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沈閒忙扶他到暖玉床上,只見殘破的衣服中,大片血跡染了出來,他心下一沉,三下兩下撕開他的衣服,只見露出的小麥色身體上,數道血痕慘不忍睹。

    沈閒為他清洗了傷口,取出金瘡藥敷上去,從自己衣服上撕下布條為他紮緊,輕聲喚著,「石郎……石郎……」

    石磊勉強睜開眼睛,手掌握住沈閒的手,喘息著道,「適才救你,我創傷迸裂,閒閒,讓我歇息片刻。」

    沈閒不停地親吻他的額頭,垂淚點頭。

    桃樹枝杈間嵌著數枚夜明珠,柔光投she在暖玉床上,愈發顯得石磊傷勢慘重、臉色蒼白。

    他在洞中巡視一圈,發現此處當真是一片洞天福地,深處生長著一片藥糙,想必石磊在洞中就是靠這些藥糙果腹。

    大約三個時辰後,石磊方才醒來,睜開眼睛,感覺到一股綿長柔媚之氣緩緩在經脈中流轉,知道是沈閒在為自己調理內息。

    遂閉目凝神,吐納呼吸,運起真氣與他相互呼應,沈閒所練萬受無疆真經的內力十分柔和,最適合療傷,並且與他的功德無量真氣彼此融合,相成相生,石磊能感到內傷在以極快的速度痊癒,不禁心頭微顫,天地之大,能與自己如此契合之人,普天之下也只有這一個了。

    一個時辰後,體內柔媚的真氣漸漸退去,石磊緩緩吐息,忽覺一股溫熱氣息貼在自己背後上,兩條未著寸縷的手臂環住自己肩膀,他抬手握住對方的手腕,輕聲笑道,「閒閒想我了?」

    「……嗯,」沈閒低泣一聲,從背後抱住他的身體,如蛇一般扭動到他懷中,雙臂勾住他的脖子,緋紅著臉囁嚅,「石郎,你看我的身體,是不是變得很醜?」

    石磊摟住他,手掌輕輕撫過他高聳的腹部,愛惜地吻去淚水,柔聲道,「閒閒永遠是天下第一美人。」

    「你又哄我,」沈閒嗔笑,笑中帶淚地看著自己腹部,低聲道,「我們一家三口總算團圓,便是死在這洞中,我也無憾了。」

    石磊摟著他慢慢躺倒在床,「這洞府只有一個出口,離洞察國太近,我不敢輕舉妄動,之前聽到你的嘯聲,便知定會引來洞察國探馬,本以為你會被那喜鵲擄去,沒想到你竟傻傻的墜了崖。」

    沈閒溫柔地捧著他的臉親吻,「我沈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此生與你相伴,定不相負。」

    「此生相伴……不相負,」石磊輕聲念著,手掌沿著他的腹部滑入腿間,發現沈閒已經有了感覺,壞心地一笑,「閒閒的小孽根豎起來了。」

    「……嗯……石郎……」沈閒被摸地一聲嚶嚀,紅著臉捶他,「你壞!!!」

    「還有一個多月就臨盆了吧,」石磊壞笑著,手指狡猾地撫摸那處小口,「為夫為你通通產道。」

    「啊……嗯嗯啊……」沈閒身體敏感至極,立即仰臉低吟起來,看到石磊得意的笑容,羞得用力扭過頭去,不知如何是好。

    石磊早已一柱擎天,抱起他,讓他側身躺下,張開雙腿,緩緩插了進去,兩人俱是一聲慡極的長吟,多日未交合,身體驟然騰起一種久旱逢甘霖的蒸騰快感。

    「娘子,感覺怎樣?」石磊輕聲調笑,緩慢而有力地淺弄深插,手指捏住他胸前茱萸玩弄,細碎的親吻落在他的脖頸上。

    「相、相公……再深一點……嗯……啊……」沈閒身體早已化作一池春水,忍不住連連yín叫。

    洞中不見日月,倆個人插插停停,玩了半個多時辰,沈閒已經泄出數次,身體癱軟無力,手指摸著二人交合之處,哀聲求饒,「歇一歇……石郎……嗚……相公……歇一歇……」

    石磊額頭落下汗水,停住驟雨般的衝刺,吻住沈閒的嘴唇,兩舌交纏,綿綿情意充斥口腔。

    他伸手在桃枝上運起內力一震,掌中握著一枝脫去樹皮的細小木枝,枝頭俏生生綻開一朵艷麗桃花。

    沈閒朦朧中間他拿著桃花靠近,驚覺他是想做什麼,立刻顫抖著推開,「別……」

    「娘子,你泄精太多,我怕你守不住精關,虧了元陽……」石磊纏綿地親吻著,一手托起他的陽物,另一隻手將小枝輕輕插了進去,堵住不斷流出陽精的小口。

    沈閒嗚咽一聲,精身卻更硬了,頂端一朵桃花顫巍巍地俏麗著,美不勝收。

    身後的插弄漸漸又快了起來,他身體輕顫,腦中靈台卻漸漸明朗,當日在路國府中殷勤說過的話浮上心頭,「長生之道,約有四法,神仙、醫經、經方,與房中,自古知玄素之術者,則曰唯房中術可以度世……」

    他深吸一口氣,按住石磊急插的腰身,與他變換位置,二人相對而坐,俱是滿面柔情,沈閒與他四掌相對,運起萬受無疆真經,一股綿長柔媚之氣緩緩注入石磊經脈。

    石磊福至心靈,兩人面對面地動著,相互纏吻,內息從口中緩緩交換。

    真氣綿綿不絕地自掌心注入體內,纏綿地糾纏著,仿佛也在享受著房中術的極致歡愉。

    如此交合,竟比平時更加得趣。

    如此動了幾十下,猛地石磊狠狠頂了進去,沈閒只覺渾身一顫,挺立的硬物抖動片刻,桃枝倏地頂飛出去,一股陽精泄了出來,嬌艷的桃花染了白濁,在暖玉床上楚楚動人。

    沈閒哭叫著抱住石磊的肩膀,jú花中被灌滿熱流,身體饜足地顫抖著,兩股真氣在體內也攀上了巔峰,令人崩潰的快感傳至四肢百骸。

    二人就著插入的姿勢閉目凝神運起內力,經脈中仿佛有無盡的力量在躥動,猛然爆發開來。

    剎那間,天地變色風雨忽起,整個山峰都劇烈晃動開來,嗤啦一聲裂響,一道明亮的驚雷自烏雲間劈下,幾乎撕裂著昏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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