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把這一切都推掉
2023-09-26 02:31:25 作者: 我家的MM
「秦董是打算把這一切都推掉嗎。」吳景輝冷然:「行業競爭能做到人盡皆知的地步,秦董未免也有些太不小心。」
「誰又能保證我就是一定想要藏著掖著呢。」秦牧堯喝了一口酒:「我不露面,只是不想去惹到那麼多的麻煩,並不是想藏在一切的背後。」
「那秦董現在是在做什麼?」吳景輝雙臂環於胸前,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這次依舊是想要躲清閒?」
「吳景輝,你說話大可不必這麼含沙射影的。」秦牧堯提著酒瓶的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你什麼意思我明白得很。」
「明白就好。」吳景輝也不再客氣:「以後離思雅遠點。」
「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來通知我。」秦牧堯冷笑:「你那張偽裝的臉騙得了龍偉湘和思雅,可騙不了我!」
「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他們,沒有必要。」吳景輝坦然道:「我就是喜歡她,這是一開始到現在就明擺著的事情。」
秦牧堯一時竟被堵了話。
「我現在是龍家的兒子,思雅的哥哥。」吳景輝微微傾斜著脖子:「這只是限制了我的行為,並不限制我的情感。我可以繼續愛她,只不過不能再有對應的行為而已。」
秦牧堯一瞬晃神,繼而露出自嘲的笑容。
「美國的事,對於你,我不會道歉的。」秦牧堯片刻沉默後道:「我依舊堅持這是正常的行業競爭,你接受不了,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
「換句話說,如果是我,也會採取和你一樣的方式是嗎?」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秦牧堯輕笑:「畢竟我不了解你,就像你不了解我一樣。」
吳景輝眯眼審視秦牧堯,後者一開始淡然與他對視,漸漸地,也渾身不舒服起來。
「還有酒嗎。」吳景輝鬆開胳膊:「滿屋的酒氣熏得我頭暈,索性直接喝一些。」
「你什麼意思。」秦牧堯滿臉防備。
「喝酒,還能有什麼意思。」吳景輝直接起身從秦牧堯剛剛拿過酒的袋子裡拿出一瓶酒:「你都說你不負責不道歉了,我還能怎麼辦。」他咬開酒瓶蓋:「殺了你不成。」
秦牧堯笑出聲:「你真不是龍偉湘的親生兒子?滿嘴血腥味。」
吳景輝喝著酒笑而不語。
「顧林楓的婚禮,聽說鬧出大事了。」
「嗯。」吳景輝打了個酒隔:「你這是要和我聊天?」
「不然呢,干喝酒?」秦牧堯攤手:「不好意思,我不會做菜,下酒菜什麼的你就別想了。」
「姚家被他整垮了。」吳景輝言簡意賅的道。
「為什麼?」
吳景輝一愣:「你不知道?!」
秦牧堯手裡的酒瓶停在嘴邊:「知道什麼?發什麼事了嗎?!」
「你沒看新聞?」
「什麼新聞?」秦牧堯越發疑惑:「我也是聽徐琛說顧林楓的婚禮上鬧出事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吳景輝摸摸下巴。
他想到姚銘章會壓消息,沒想到壓的這麼嚴密。
「思雅會住院,就是因為姚雪。」吳景輝也不廢話:「她買通莫浩然想要殺了思雅。」
秦牧堯手裡酒瓶嘭的一聲摔碎在地。
「你說···思雅受傷不是意外?!」
「我以為你應該是第一批知道的人。」吳景輝也在驚訝:「看來是我認知有誤。」
「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景輝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跟秦牧堯敘述了一遍。
其實中心主旨也就那麼幾個點,秦牧堯很快就理清了頭緒。
「所以現在莫浩然是已經死了?」
「嗯。」
「王國安呢?」
「在他應該在的地方。」吳景輝把空掉的酒瓶放在桌子上。
「我現在就好奇一個問題。」秦牧堯的震驚在慢慢消散,他神情嚴肅:「顧林楓會怎麼做。」
「姚家垮台的話,顧氏就失去了可以救命的注資方。」吳景輝沖秦牧堯抬抬下巴。
「所以呢。」後者又遞給他一瓶酒。
「所以,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在這時候提出一個假設。」吳景輝接過酒瓶,卻未像之前那樣直接咬開瓶蓋。
秦牧堯瞬間繃起神經:「你什麼意思?」
「你明白的,又何必問的這麼透徹。」吳景輝晃著酒瓶。
「我不明白。」秦牧堯立刻回道。
「現在,顧林楓應該是急著尋找另一個注資方,我們冷靜考慮一下。」吳景輝把酒瓶倒著立在桌子上:「現在這種情況,除了龍騰和秦氏,誰還有能力能夠幫鵬飛挽回這個局面。」
「所以,你確定他會找到我或者你們的頭上?」
「我不確定。」吳景輝扶住搖搖欲倒的酒瓶:「所以我先提出一個如果,如果他會找到你,或者我們龍騰,怎麼辦。」
「你不就是想問會不會幫他嗎。」秦牧堯勾起一邊嘴角:「你覺得呢,或者你希望我幫還是不幫?」
「不用試探我。」吳景輝接住倒下的酒瓶:「你我的價值觀不在同一個位置。」
「所以你也不要問我,你知道我追求的是什麼。」
顧林楓笑笑:「於是沒得談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合作,聯手孤立鵬飛?」秦牧堯試探性的問出了心中的猜測。
「聰明。」
秦牧堯大笑出聲:「吳景輝,我還真是高看你了!你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
「幼稚嗎。」吳景輝依舊在笑:「你覺得不可能?」
「好,不說別的。」秦牧堯坐直身體:「我就問你一句,這句話你敢讓思雅知道嗎?」
吳景輝的笑容越深:「不敢。」
「那你廢什麼話!」秦牧堯靠回沙發:「這件事,你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也就嘴上說說而已。」
吳景輝在桌子角上撬開酒瓶蓋:「算了,喝酒吧。」
「你今天到底是來幹嘛的?!」秦牧堯的心中隱隱不安。
「找你談項目啊。」吳景輝喝了一口酒。
「吳景輝,你能不能痛快點!」
「本來除過談項目,我還是來找你尋師問罪的。」吳景輝用自己的酒瓶碰了一下秦牧堯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現在沒那個必要了,你既然不會承認,我又何必糾結。」
「神經病!」
於是,兩人就這樣抱著酒瓶喝到了晚上。
······
吳景輝頭痛欲裂的睜開眼,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就在她眼前晃動著。
「醒了?」
「嗯。」聽聲音,吳景輝就放鬆了所有神經。
林思雅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直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