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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16:14 作者: 小胖牛
    許經澤有股很讓人很舒服很踏實的味。

    體溫急速升高,陳燼本能的把許某人抱的很緊,呼吸急促,腦子裡輕飄飄的,全身上下都沒重量了,感覺雙腳正在慢慢離地,想要飄起來。

    陳狀元的吻技還是這麼差……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由著他這麼毫無章法的廝磨下去,就算是堅強的柳下惠同志,也必須橫刀自宮……

    許經澤都快被陳家母子這一大一小搞瘋了,他什麼也管不了了,一把把陳燼推到牆上,撲上去開啃。

    他是有點粗爆,這是沒辦法的事,憋太久了會要人命的。

    他咬人家嘴唇,含著人家舌頭,轉著圈的吮吸,陳燼慢慢眯上眼,開始不自由的細細喘息。這嗓音實在是很好聽,有點低沉但並不沙啞,尾音微微上揚,還有些輕微的鼻音。

    許經澤咬著陳燼下唇,很強勢的要求他回應,順著唇角往下把吻落到他脖頸上,啃的陳燼六神無主,只能細細碎碎的哼哼。這老流氓竟然還把雙手從人家腰間往下移,直接摸到屁股上,大力往自己身前按,同時腰部用力,往前頂。

    這業務太熟練了,太直接了,太簡單粗暴了……

    課本上可沒講過這些,可憐的陳燼同學對於男男之間這點事的認知還停留在親親小嘴眉目傳情的初級入門階段,他就這點道行還來屢次招惹許公子,簡直是不自量力。

    所以吧,學海無涯,書是看不完的,學習是沒有止境的。

    一切都重在實踐。

    陳燼熱的快死了,要命的出了很多汗,眼睛半眯著,表現的完全就是一塊被大灰狼叨在嘴裡的小白肉。

    許經澤呼吸沉的厲害,有點快要停不下來了。

    他把陳燼頂在牆上,抬手去摸人家眉眼臉頰,後來竟然把拇指伸到陳燼嘴裡,咬著人家耳朵說:「含著……乖。」

    許某人的聲音己經完全啞了,十分低沉還有點粗糙,性感的要命。陳燼這輩子只樂意聽他一個人的話,下意識用舌頭卷著他的手指,覺得自己眼睛裡好像泛著層水光。

    什麼都看不清了……

    這太瘋狂了……

    從來不知道欲望可以強烈到這種程度,陳燼硬的要命,自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許經澤更乾脆,直接跪在地上,解陳燼牛仔褲的扣子。

    陳燼哆嗦了。是真哆嗦了。要不是許經澤還一直按著他的腰,他根本連站都站不住。

    許公子什麼都玩過,玩的開也玩的起,但是在床上是個挺強勢的人,別人都得順著他的意思,由著他的性子,按著他的喜好辦,所以,伺候人的活他基本不干。

    懶。主要還是沒有興趣。

    但是陳燼跟別人不一樣……說心頭肉心尖子什麼的,都俗了,反正陳燼就是不一樣的存在。

    其實許某人自己也硬的不行了,而且陳燼同學的尺寸竟然不比他的小……許經澤含著吞吐幾下,實在忍不住了,把自己拉鏈也拉開……

    這活不是人幹的,伺候人的活這輩子就幹這一次就夠了……

    陳燼被他的舌頭纏來繞去,魂魄離體三尺,兩腳發軟,脊椎骨都是酥的,小腹又漲又麻,覺得自己一分鐘也支持不了了,話都說不完整,呻吟的支離破碎:「哥……哥……不行了……哥……」

    別叫我哥。

    求求你了,別叫我哥。

    這個字現在根本沒法聽……許經澤眼睛發酸,有種感覺,好像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剖成兩半。

    人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往往難的跟上青天一樣。瘋狂一回,就像豁出命去似的。人吶,到底是活個什麼勁呢?

    第五十三章

    ※

    俗話說,好景不長,對於多災多難百鍊成鋼的許家來說,和平永遠只是暫時的,溫情比一張擦屁股紙還薄。

    就在許天漠先生在醫院裡住了整十天,正準備出院的時候,又出事了。

    許經澤接著電話通知的時候,正在上課,姚公子在一邊坐陪,無聊的哈欠連天,眼皮直打架。

    電話還是許天漠的新秘書打來的,小嗓子又尖又嫩,遣詞用句的風格有點向民國風靠攏,一疊聲的叫喚:「少爺少爺少爺,許總和夫人又鬧起來了,就在醫院裡呢……」

    許經澤舉著電話站起來,果斷往教室外頭走:「你先攔著點!」

    小秘書弱弱的嚶嚶嚶:「我不敢……」

    我靠之!要這些人幹嗎?幹啥啥不行,吃啥啥倍香!許經澤都沒招了,那邊還一副火上房的語氣:「少爺少爺,你啥時能過來呀?」

    操了……許經澤抬手掩面:「我真不想去。他倆不是有本事嗎?自己鬧完自己平去吧。」

    姚亦跟著他屁股後頭出來,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站在理論的高度上,勸了勸許經澤,十分的通情達理:「嗨,你不管誰管啊?你不是兒子嘛,還能指望誰?烏鴉還知道反哺呢,該出力的時候還是得你上啊!」

    他這時候倒知道說人話了!許經澤嘆氣,把煙叼出來點上。

    姚亦摟著他肩膀,還挺積極:「趕緊的吧,萬一那倆人槓上勁來,一把火把醫院點了,你讓那些白衣天使和無辜病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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