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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14:59 作者: 戀毛患者
「是啊,你之前幫我介紹的心理醫生,我去看過了,現在情況好多了。」
「看得出來,你臉色好得很,我就不行了,臉上總是冒痘痘,你這個國慶去日本帶團,幫我買遮瑕粉底了嗎?」
「買了,在我包里,現在給你嗎?」
「待會兒吧。你去過心理諮詢診所後,覺得我家遠方表哥怎麼樣?」
「不愧是女性們的大白,完美地解決了我的問題。」
「聽說還有男患者投訴他,說他女權主義,不接受男性患者,然而院長對此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白玉蘭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最近你和那個熊熊怎麼樣了?」
我反問道:「還能怎麼樣?」
「其實吧,我最近……」白玉蘭說到一半,似乎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便停頓了下來。
「你是不是在歐洲帶團的時候看上了哪個歐洲小伙了啊?」
「不是小伙。」
「那麼是哪個姑娘嗎?你如果同性戀的話,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也不是啦。」
「那麼是大叔嗎還是老大爺?」
「其實是這樣的,我在英國遇到了一對gay,當時是在bar偶遇的,聽到他們在說什麼『Pendulum』,一開始沒能理解他們在討論什麼,後來發現他們在說靈擺,然後我就跑去搭了個話,說我閨蜜也會駕馭靈擺,後來就聊熟了,他們所屬英國血獵組織薔薇協會,還說不知道有誰毀了英國某些地方的研究所,這些就不跟你細說了,我想說的是,那對gay最近想要個娃,問我可不可以……」
還不等白玉蘭說完,我就打斷了她的話語:「你難道要辭了旅行社的工作,跑去國外代孕嗎?這怎麼可以?」
「不是啦,他們已經跟當地的同性戀代孕機構溝通過了,已經有一個英國婦女答應了,他們問我可不可以貢獻卵子。」
聞言,我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說了句:「三思而後行。」
「我已經想了很久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果斷拒絕。」
「好吧,那我就這樣轉告他們。」
「他們一開始問的就是我吧?」
「是啊,因為我對他們說了我閨蜜會駕馭靈擺,他們就讓我來問你,可不可以。」
「我的東西被人拿走後,就有點焦慮,讀書那會兒,同桌來跟我借修正帶,這還可以忍受,若是被最後排的人借走了,我會一直惦記著什麼時候還回來,更何況還要把身上的一部分送到國外去呢。」
「你就當是送出去了唄,而且你還很支持同性戀,這不是做了件好事嗎?」
「世界上gay這麼多,我一年送出12個都不夠用。轉告他們,你的勸說結果並沒有什麼卵用。」
白玉蘭話鋒一轉:「下個月你生日,去哪吃啊?」
「我隨便,哪裡都一樣,不知道那天有沒有工作。」
白玉蘭剛要說話,結果看到了我肩上的什麼東西,下一秒,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都有些習以為常了,還以為白玉蘭也能看到靈體了,我也沒去理會身後的「靈體」。
「是芽歆吧?」這是錢黃金的聲音,「一般人都會轉過頭來看一眼的吧,你怎麼都無視我?」
我剛要轉過頭去,錢黃金就坐到了我旁邊的空位上,道:「剛在多貝爾爸爸買了幾個泡芙,你們要不要嘗一個?」
白玉蘭的視線在錢黃金以及我身上遊走,最後停在了我身上,用困惑的目光看著我,於是,我向她介紹道:「這是我曾經的室友錢黃金,你可以叫她阿金。」
白玉蘭曾聽我說過錢黃金的事,一聽到這名字,就立馬懂了。不知道的人,初次見了錢黃金,會認為她是個客氣大方的姑娘,總把自己的東西跟大家分享,誰能想到她意外地摳門呢。也有人正好同她相反,表面上摳門得不要不要的,實際上,為了什麼花起錢來絕不手軟。
「原來你就是錢黃金啊,我聽芽歆提起過你,我叫白玉蘭。」白玉蘭對著錢黃金自我介紹起來,然後說道,「錢黃分別是父母的姓氏吧?我還認識一個心理醫生,叫謝陸露。」
「我認識個姓簡史的,名字叫弛。」
我清了清嗓子道:「喝下午茶的時候不要談論這種很污的話題。」
「撿屎吃,還好,不算污。」
我想了一下林佳翼的腦迴路:簡(奸)史(屍)弛(魑),簡直不能再污了。
然後又想到了林夕霧的腦迴路:煎豕吃,果然,一點都不污。
白玉蘭見我陷入了沉默,便問道:「芽歆,你認識什麼人,有這種奇怪姓氏的嗎?」
「有個小學同學姓路程,名字叫唯一,數學課講應用題的時候,看到路程為1的題目時,大家都會笑,雖然現在想想並沒有什麼好笑的。」
一旁的錢黃金一邊啃著一個泡芙,一邊問道:「對了,芽歆,你有沒有收到邀請函?」
「什麼邀請函?」
「生日宴會,很快就是林佳翼的生日了吧?葉至豪打算給他辦生日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