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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14:09 作者: 楚楚凍人
    《頂級婚寵:帝國老公,晚上聊!》作者:楚楚凍人

    「餵~不行,大家都在外面1顧冰咬牙,發誓要打破「大姨媽來了合不攏嘴,大姨媽走了合不攏腿」的魔咒。豈料莫戰霆自帶五指山技能,動不動就壓住她。

    魂淡,她又不是孫悟空!

    「真的不行嗎?」他的手放在她心口,一本正經說道,「但你的心跳加快了。」

    他們是彼此的初戀,久別重逢後,他仍喜歡將她拉至人後壁咚床咚,惡性不改。

    「莫戰霆,你禽獸1

    「這就是禽獸了?看來,我得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禽獸是什麼樣的1

    「唔唔……s…stop……」救命,這有隻禽獸!

    1v1,雙潔雙處。身心乾淨互寵文。

    正文 第一章 闊別三載

    歐式別墅轟趴館,二樓,走廊最盡頭那間房。

    低啞柔媚的嗚咽溢出顧冰的唇齒,轉瞬間便被她吞下。

    她一隻手推著將她按在牆壁上、不斷親吻的男孩,沉凝的眉目蘊著淡淡的懊惱,「喂!不要了,大家在外面!!」

    那隻手,潔白、毫無瑕疵,粉澤的指甲猶如脆軟的貝殼,又似薄小的花瓣,極美極誘人。

    男孩不僅不聽,還執起那隻手,放在唇邊吻得更痴迷。

    會被發現的……

    顧冰能清晰聽見一樓大廳的喧雜慶賀聲,不好,她聽見有人大聲嚷嚷問了,「怎麼少兩個人?」

    帝都大學的元旦晚會結束後,才剛過十點,文藝部部長自費租了間別墅辦party,邀請所有文藝部成員還有晚會表演者慶賀。

    顧冰作為小提琴獨奏者,也在應邀之列,她不喜熱鬧本是想拒絕的,但後來……

    一雙攝人心魂的灼熱黑眸和她的目光黏上,男孩看了她好一會兒,看得她心臟緊揪臨近窒息,方才將九十斤的她輕鬆抱起,像抱小孩那樣,捧著她的臀,直往床榻走去。

    屁股才沾上床單,床頭櫃的手機就響起,顧冰怕被人發現端倪,忙推開他,接起:「餵?」

    「顧冰,你和莫戰霆人哪去了?」是文藝部部長打來的,他就在一樓大廳。

    男孩堵住她的唇,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舌頭長驅直入,掃蕩般掠過她的口腔內壁、上下牙齦。她本是能咬他的,只要一口用力,牙根收緊,就能將他柔軟的舌橫截咬斷,但在對上他濃鬱黑雋的眸時,又突然捨不得。

    她想逃,但又能逃到哪去,鋪天蓋地都是他清冽的氣息,侵略感十足。

    意識模糊中,她聽見部長的聲音,恍惚是從房外傳來的,又似乎是透過電波。被窺視的恐懼,令她身子倏地一陣緊繃。

    她顫慄,閃躲,背脊發涼,泛著水霧的眸子似怨非嗔,他終於退開,但又追著去啃吻她握著手機的那隻手,手背、指骨、指尖通通都不放過。

    他真的對她的手很執著!

    「給你們買酒,要什麼牌子的?」這樣通話好可怕,她咬緊下唇。

    因太用力,她粉澤的下唇被殘忍咬破,泌出兩滴猩紅的血珠。

    這種不過腦的謊言……完蛋了,等會他們要怎麼下樓,不被人發現的經過大廳到達門口,假裝是從外面回來的?

    「這還有三箱呢,你們夫妻快回來,等著你們倆玩遊戲。」

    「知道了。」男孩心疼的舔掉她唇上的血珠,舌尖染上一抹妖嬈的紅。他接過她的手機,替她回答,淡然毫無波瀾的話語,實在讓人無法想像他正在做什麼無恥的事。

    隨即,他就關機,將手機扔到一邊。

    「好不好玩?要不,再玩點別的?我怎樣你都願意,對嗎?」昏暗房間裡,男孩俊美酷帥的臉龐隱沒在陰影中,只一雙黑眸亮如子玉,流光明滅,閃爍著淘氣和驚心動魄的魅惑色彩。

    她說不來了,他偏要來,她總算知道他有何險惡居心了!

    她惱羞成怒,一口狠咬住他鎖骨,似條久未進食的小餓狼。但骨頭沒吃到,牙根還直發酸。

    那似癢非痛的蠱惑,令他呼吸急促,像是有幾千隻螞蟻同時啃食心臟,徹底激發他體內的狼性……

    ……

    燙,好燙,顧冰一雙刷漆般的黑眸猛地睜開,驚慌沉澱其中,她直起上半身,抹去額頭豆大的汗珠。

    心臟快要蹦到嗓子眼,砰砰砰,在凌晨一點的寂靜小屋無比清晰。

    間隔三年,那個人炙熱的體溫似乎仍殘留在她肌膚上,勾得她體內最深處凝起一股悶熱,順著血管,蔓延身體四肢,引起若有似無的瘙癢。

    沒一會兒,後背衣料就汗濕了一大塊,她環視一圈,發現是風扇罷工了。

    難怪,她就想,不該無緣無故做那舊日綺夢,原來是「熱」惹的禍。

    修好風扇後,顧冰也睡不著了,她推開窗戶,讓清涼夜風吹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吸人鮮血的蚊子。

    顧冰手撐著窗沿,眺望著這座繁華顯貴的城市,帝都不論晝與夜都是明亮的,但她的心卻漆黑一片。

    闊別三載,她終是回來了。

    那些故景,可還在?那些故人,又可還好?

    正文 第二章 轟動全城

    翌日清晨,被烏雲遮蔽的天際那端,幾縷金色陽光調皮鑽出來,刺傷人眼球。

    今天天氣會很熱吧,顧冰用手背遮擋住眼,挑了一件稍薄的奶黃色花苞裙換上,剛剛過膝蓋的長度,掐腰的設計,花苞蓬鬆度很夠,下擺微微向內縮,凸顯得小腿格外白皙勻稱。

    她走在熙攘的十字路口,紅燈停,綠燈行。

    人群如罐頭裡的沙丁魚,從人行道上淌過。一輛停在路口的透著幾分貴氣的瑪莎拉蒂,車門倏地被打開,跳下一名俊美而高貴的男人,四顧搜尋。

    「喂,莫,你不要命了啊,你這樣會引起交通混亂。」

    莫戰霆對車內好友的呼喊充耳未聞,在過斑馬線的人群中徒勞搜索,一無所獲。

    是他認錯人了嗎?

    還是說,他們再一次錯過?

    三年了,她離他而去,已足足三年。她現今在何處,可否婚嫁,可否……忘了他?

    悲涼的情緒如血水般從心底緩緩的滲出來,痛得莫戰霆骨頭髮顫。

    上車,好友驚疑問道:「你怎麼了,剛剛那麼慌張,一點都不像你。」

    「……沒事。」莫戰霆清冷的眸色轉深,如深埋地底的樹根,幽暗得不見天日。

    ……

    下班後,顧冰獨自橫穿過馬路,七拐八拐,拐進一條小巷。

    她回到20平米小租房,煮了一碗清面,加油加鹽,攪拌一下,就湊在昏黃的燈光下,小口小口地吃著麵條。

    吃完面,她將潔淨的房間再次整理一遍,隨即抽出一本雪萊的詩集,看到自然困。

    豈料,第二天如同往常一樣去上班,卻被告知不一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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