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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13:28 作者: li紫
「他下手還真是快啊!」凌卓愷砸了咂嘴,「要不是剛才我說你飆車被警察叔叔活捉了,韓子耀表現的那副要吃人的樣子,我還不知道你倆的關係呢,我正納悶呢,他們提醒我看朋友圈,我才知道,這才幾天啊,你倆都睡一起了啊?如果當初你沒爽約,第二天我沒拒絕,你現在會不會是我的?啊?沈凝夕?」他邪魅的眼,像淬了毒一樣,步步緊逼,讓人淪陷。
說的好像對我有多難忘似的,我自詡好像沒那麼大的魅力吧?先來了個死纏爛打的韓子耀,後來了個一往情深的凌卓愷,這痴情不改的模樣,還真讓我覺得今年是不是命里犯桃花?
我抽了抽嘴角,「凌少這是哪根兒筋沒搭對?短路了?」他在我心目中,還沒有韓子耀這貨有地位呢。
畢竟我是親眼見證過他「實力」的人,連帶他的人品都被我打上了「非嫁品」的標籤。
「憑什麼韓子耀說他真心喜歡你你就信,我也是真心喜歡你啊,要不哪天你和韓子耀分手了,考慮考慮我?」
凌卓愷說著就要來拉我的手,韓子耀半開玩笑似的從身後用胳膊鎖上他的喉,他整個人往後一仰,差點摔倒。
「凌少想挖我牆角?想都不要想,沈凝夕這輩子都賣給我了!」韓子耀的胳膊緊緊的摟住我的腰,好像真的怕他把我搶走似的。
房間裡沒人注意到他倆爭風吃醋這一幕,他們忙的不亦樂乎,仨一群倆一夥湊在一起玩牌,每個男人都帶著一兩個女人,就連凌卓愷帶著的兩個女人也趁機鑽了過來,在他的身上一頓胡亂的摸索著,鑽進他的懷裡想要和他溫存。
韓子耀這個圈子裡暫時我還沒發現有碰毒/品的,所以,環境還算健康,但就是玩兒女人的特別多,有幾個叫不上來名字的富二代總是在不停的換女人,而且從來不避嫌。而其他人,漠視到對他們做的事不稀奇,不圍觀。
凌卓愷摟過兩個女人,咧了下嘴角,看起來有點邪,「沈凝夕,記著我的話,不管你選擇誰,都別妄想這個圈子裡會有痴情種,他也不例外!」他親了親懷裡其中一個女人的側臉,勾起一個感興趣的笑容,那女人識趣的轉過臉,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立刻吻了起來。
韓子耀貼著我的耳朵,帶著醇香酒氣的呼吸曖/昧的噴灑在我的耳廓,「別聽他瞎說,別人都不例外,就他例外!人渣中的極品,就這樣你願意嫁?」
我嗤笑著沒有說話,看著包房裡昏暗的光線下蠢蠢yu動的各種yu/望,原來,這種圈子裡除了私/yu,根本沒有任何感**彩,無一不透露出人性的冰冷與漠然。
我甩下韓子耀的手說了句去洗手間,轉身開門出來。
凌卓愷說的沒錯,如果相親那天我沒放他鴿子,第二天他沒拒絕的話,現在輪不到韓子耀什麼事,他確確實實在這件事情上鑽了空子。可我不明白,韓子耀曾經說過,為了不和譚雨澤鬧翻,所以不願意去招惹身心都不幸福的coco,那他為什麼願意為了我而得罪凌卓愷呢?況且凌卓愷與譚雨澤的家世相比,更不好惹吧?
從洗手間補了下妝,剛邁出一條腿,就讓人從背後捂住了嘴!
我一下子就慌了,用手摳住門框,死死的不鬆手!
該死!這個時候韓子耀死到哪兒去了?!我連來人是誰都還沒弄清,意識就開始模糊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睜不開眼,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任憑他把我拖進女洗手間。
他捂我的手帕上有藥!
我躺在洗手間的地上,眼前一雙腿在我迷濛的視線里晃動著,看不清是誰,滿眼就像高度近視,忘記戴眼鏡一樣,朦朦朧朧的,他從哪裡拿出一瓶不知道是酒還是飲料的東西給我灌了下去。
接著我的意識完全模糊。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似乎是被誰抱了起來,身上還蓋了件衣服。
身/體漸漸開始發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yu動,將我的血燃燒至沸騰,我熱到不行,渾身上下酥癢難耐,身/體不停的與抱我的人摩擦。
他的氣息越來越粗,只是低低的說了句,「別急,馬上就讓你舒服了。」他的聲音在我的耳朵里,就像進了水一樣變了調,根本聽不出來是誰。
我勉強伸出手臂去抓抱我的那個人的臉,卻使不出一點兒力氣,我的拍打在一個成年男人的眼裡和撫摸差不多,他竟然"yun xi"著我的手指。
「這麼著急?嗯?」他迫不及待的揭開我身上的衣服,吻了下我的臉頰。
他的吻好涼。
在沒有任何徵兆下,我被他陡然的扔在chuang上,那chuang很軟,身/體深陷在裡面,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俯在我身/上胡亂的吻著,勾起身體對最原始yu/望的渴望。
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薄荷味。
別說我這樣一個被人下藥的一點力氣使不出來的女人,就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未必能撕扯的過他。
我的衣服被他暴力的一件件扯碎,我想要掙扎,卻全是徒勞,而我,不認命也得認命了。
☆、第十七章 沈凝夕,我是誰?
在我還有僅存的一點兒防線的時候,門duang的一聲,被一腳踢開,那聲音刺耳的連我的耳膜都震的生疼。
我身上的沉重壓力一下子就沒了,可體內依舊像躥火一樣難受,房間裡乒桌球乓的聲音,還有吵雜聲,似乎還有罵人的聲音,我睜開朦朧的眼睛,影影綽綽的好像有三個身影扭打在一起,三個?都是誰?我根本沒有那個餘力去顧及。
渾身上下難受的要命,連我身下的chuang單都被我的體溫捂的很熱。
一個男人胡亂的給我身上裹了個什麼東西,順手一撈,把我抱在懷裡,低低的帶著些懊惱的說,「凝夕,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他踉蹌的把我抱了起來,我往他的胸口蹭了蹭,那裡,很溫暖。
他抱著我走了很久,我的身體越來越難受,像千萬條蟲子在爬一樣的酥癢,我摟著他的脖子,口渴的要命,不停的咽著口水,他低低的喘息著,「凝夕,乖乖的,別鬧了。」我觸摸到他不停滾動的喉嚨。
他和上一個男人一樣,把我放在chuang上,吻如同密集的雨點般落下,只不過,他的吻很急切,也很溫柔,讓我淪陷。他的溫涼平息了我的灼熱,我勾住他的脖子,與他吻得纏綿悱惻,他低低的喊著我的名字,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揉著我的頭髮,啞啞的問,「凝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與我呼吸交纏。
我不停的搖頭,眼前一片模糊,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沈凝夕,我是誰?」
我依舊搖著頭,「不,不知道……」他在我的眼中,依舊模糊不清,雖然能聽的清他的話,可還是變了調的。
我還要去拽他的褲子,他捉著我的肩膀,不停的搖晃,沖我吼,「沈凝夕,我是誰?!」
我搖頭。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要我睡你麼?」他一把將我從chuang上扯了起來,我與他抗衡,他死拽著我不鬆手。然後我被他扔了出去,堅硬的器皿硌的我渾身骨頭疼,冰冷從毛孔滲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