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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43:01 作者: 吃螃蟹的冬至
    晚上是和合作方一起吃飯。

    妮妮對付這些老油條們自然是有一套方法,但是趙曼一般所在的飯局,都是別人哄著他,從來沒有她哄著別人。

    酒遞上來的時候賀新栩攔下,

    顯然,賀新栩今晚喝多了。

    妮妮半開玩笑道她是好久沒見到賀總喝這麼多了。那賀總今晚你來照顧,她先休息去了。

    賀新栩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已經差不多恢復清醒了,但是趙曼並沒有著急離開,給他遞上醒酒藥以及水。

    「這兩個月感覺怎麼樣?」賀新栩是在問她在公司的感覺。

    「不錯啊,大家都特別愛崗敬業,就我渾水摸魚。」

    「提前體驗生活?」

    「不是,來從新栩哥這裡賺點零花錢啊。」趙曼開玩笑。

    「成,前段時間回國碰到趙叔了,你來英國之後就沒回去?」

    賀新栩的主戰場依舊是在國內,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是國內英國兩地往返跑。

    「就不太想回去,就那樣吧,幹嘛回去給自己找不痛快。」趙曼從不覺得自己可憐,但卻不斷在他面前故技重施,這一招百試不爽。

    或許十三四歲的趙曼會因為這戲哭泣,但十八歲的趙曼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許多事都無所謂了。

    趙曼咬住下唇,抬頭望著他,眼中瀰漫水霧。

    她是一個十五歲就會將自己的胸抵在他後背做著最低劣勾引的人,三年後,她的勾引沒長進到哪去。

    趙曼將手中的水捏緊,沒有給他。

    「怎麼了?」賀新栩感受到她的力氣。

    趙曼鬆開手,笑笑,然後道:「沒事,就是突然想到那個叫凱文約我過會去喝酒。」

    凱文是合作方公司的員工,今晚上一直在對趙曼大獻殷情。

    「怎麼了?」賀新栩聽出她還有話要說。

    「在想自己該怎麼回。對方也是咱的合作方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吧?他是什麼經理來著?」趙曼故作天真地仰起頭。

    「你想去嗎?」賀新栩低頭,臉上沒有笑意,表情十分認真。

    趙曼搖搖頭。

    「既然不想那就直接拒絕,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他們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趙曼能在窗面看到自己和賀新栩,自己只到他的肩高。

    「真好。那我想要的要是都能得到也就好了?」

    「想要什麼?

    「想要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趙曼就像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少女,稍稍又往賀新栩那裡移動了一些,兩人的手臂要快到一起。

    「賀祁年?」賀新栩對這群小孩的事多少聽過一點。

    「嗯。」

    「你是他哥哥,難道感覺不到他沒多少喜歡嗎?」

    趙曼的目光又重新轉到他的臉上。

    「新栩哥,賀祁年和你長得還真的很像呢。」

    賀新栩錯愕。

    「開玩笑的。」趙曼朝他眨眨眼睛,眸中泛著笑意,燦爛無比,不見之前的憂愁。

    趙曼知道自己是個漂亮的姑娘,她懂得放大自己優勢,她慢慢踮起腳尖,湊近賀新栩的唇,貼了上去。

    淡淡的酒味在兩人唇齒間散開。

    ……

    10、

    和趙曼睡了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賀新栩望著懷裡姑娘的發旋,他知道自己昨天夜裡本來是有機會停下的,但還是鬼迷心竅的繼續下去了。

    醒來後他就後悔了,或許昨晚酒精作祟,讓他忘記自己在幹什麼。

    趙曼醒來後大床只有她一個人,賀新栩已經不在,他的衣服也不見,說不失望那一定是假的。

    賀新栩給她留了消息,之前公司的某個業務出現了大紕漏,需要他親自去補救,回來後會聯繫她的。

    趙曼看到床尾處的新衣服,換上之後,不得不說還挺合尺碼的。

    一個星期之後,賀新栩主動聯繫了他,趙曼在公寓等他過來。

    賀新栩可能是要和她好好談談這件事,但是這件事在趙曼那裡根本無從說起。

    她難不成告訴對方我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跟你睡我也是心甘情願的,不需要你負責。

    趙曼打斷他。

    「有時候沒必要把事情弄得那麼清楚,還挺煩的,而且你想怎麼補救,做都做了。」她故作灑脫,她一步步朝賀新栩走去,抬起手臂環住賀新栩的脖子,「各取所需,反正你也不反感我。而且,新栩哥,那天晚上你也沒有醉,」

    趙曼將自己的臉貼到他的胸膛上。

    賀新栩沒有將她推開。

    她和賀新栩不清不楚的關係用一個詞就能形容——炮友。

    賀新栩可能覺得她挺好睡的。

    年輕、漂亮、不需要他負責,各取所需,隨時可以說結束。

    偶爾趙曼會去他那兒,偶爾賀新栩會過來。

    但兩人都默契地從不在對方家中過夜。

    賀新栩不在溫柔地叫她曼曼,也不在對她關懷備至。

    但趙曼知道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他現在像什麼?像一個拔屌無情的渣男。

    而就這樣保持了兩年多。

    趙曼在犯賤,無可救藥地犯賤。

    「你今年聖誕節有事嗎?」趙曼懶洋洋地問道,是一場性*之後無力的惰性。

    他們的情事結束很少會有溫存,更不會有日常的對話。趙曼像一隻脫水的魚,趴在床上,肚子底下放了一塊枕頭,這是做的時候賀新栩塞到下面,為了讓她抬高屁股,他進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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