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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43:01 作者: 吃螃蟹的冬至
順手的事情,賀祁年沒有抗拒。
他拎著一袋子排球打開建材室的教室,
喻麥冬絕對不是標準意義上的好學生,有時候說是特立獨行好像也不為過,翹了一節體育課躲在器材室里睡覺也是她能幹出來的事情。
賀祁年看到喻麥冬就是在這個時候,放排球的架子在器材室的最裡面,他繞到最後面,喻麥冬側躺在軍綠色的墊子上,旁邊就是一扇窗戶,窗外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
短袖校服因為她的動作漏出的半截腰,溫暖的陽光似是給她鍍了一層蜜色的濾鏡。
賀祁年對這個叫喻麥冬的人一直都有著一種難以描述的印象,但總歸不太一樣,跟所有都不一樣,少年心性,他也不會強迫自己多想。
女生個子不高,但身材比例卻好的出其,頭小腿長的,以往感覺不出來,但體育課穿的黑色短褲微微往上撩起此時就能看出。
也不知道她的膚色是天生的還是後天曬的,跟那種黑好像又不太一樣,腿很直很細在加上這層膚色賀祁年有些移不開目光。
他將排球放到架子上,雖然動作很輕,但似乎還是將躺著的少女給吵醒,她翻了個身,然後微微睜開雙眼,面前突然多出一個人她似乎也沒有被驚到。
喻麥冬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不知道她有沒有辨別出這個居高臨下的人是賀祁年,只是坐起來,然後慢悠悠地開口問道:「下課了?」
賀祁年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噢。」喻麥冬似乎還是困頓,她又伸了一個懶腰。
這下這細腰算是全入賀祁年的眼底,他不動聲色將目光移開,最後扭頭離開。
臨走到器材室地門口,賀祁年停下,轉過身,不知道是隔了幾層地貨架,根本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他僵硬地開口:「這裡不能睡覺。」
說實話,賀祁年根本就不是多管閒事的人,而且他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一刻他恐怕也分不清是什麼,可能是不想別人見到這副光景占多數。
賀祁年走讀,當晚,就有一少女進入到了他的夢中,起初祁年是看不到她的臉,在接著是
蜜色的皮膚的,長腿盤住他的腰肢,而他摟著對方的腰,兩人的臉挨得越來越近,直到雙唇貼上,賀祁年終於看清這張面龐屬於誰。
他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要更加的興奮,在夢中他的舉動好像要更加肆無忌憚一些。
夢醒之後,不可能說一點衝擊力沒有。
賀祁年收拾好之後照常去學校,兩人的班級不在同一樓層,在學校碰到的機率也是看緣分。反正這夢他是做了,別人又不知道,就是做了又能怎麼樣,不帶一絲的心虛。
直到二人某次在樓梯間擦肩而過,賀祁年與她對視,相向而過,賀祁年索性承認,大抵是他有點問題。
畢竟後來他找的那些小電影中的主人公或多或少有某些相像的氣質,這是某種難以言說隱秘的快感。
昨晚兩人差點擦槍走火,若不及時制止,恐怕什麼都會發生,賀祁年保留著最後的一點清醒急忙起身沖了澡,最後睡在了客房。
喻麥冬照舊,依然睡在了賀祁年的臥室,不過這次賀祁年床上的床單被套沒有在換新的,喻麥冬被他的氣息包裹住,一夜好眠。
距離開學沒有幾天,假期最後這幾天喻麥冬住在賀祁年這邊,他們上學期還留了作業,喻麥冬是早就完成了,不過賀祁年顯然是忘記了,因為快開學,身為學習委員的喻麥冬有義務在班群里提醒一下同學。
到是就在她身旁的賀祁年看完信息後發出不解的疑惑,「我們還有作業?」
如今仗著一層身份,他恬不知恥地詢問喻麥冬可以借鑑嗎?賀祁年的水平是肯定能將這些作業弄完的,但是他願不願意又是另一回事,喻麥冬直接發了一份郵件給他,怎麼抄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兩人雖同在一片屋檐下,但都是各干各的事情互不打擾。
賀祁年一般窩在客廳的榻榻米上握著手柄打遊戲,而喻麥冬就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電腦敲著鍵盤,也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東西。
偶爾性質來了,會跟賀祁年玩幾把遊戲,比賽性質的,對這些遊戲不熟絡的喻麥冬輸的時候居多,偶爾運氣好的時候可以贏他幾把。
今天上午二人起床又是這副光景,中途賀祁年接了一通電話,回頭看了一眼正聚精會神盯著電腦屏幕的喻麥冬,一點都沒被外放的遊戲聲音打擾到。
「你在幹嘛?」
這時候到能聽見賀祁年說話,「在申請進宋老師的工作室。」
「他那個工作室不是只收保研的學生以及就是研究生的學生嗎?」宋老師就是第一學期帶他們實踐課的那位老師,他名下的那間工作室本專業的學生都聽過,算是有資歷,在裡面混過大抵以後都能被保送進「國家隊」。
「有把握?」但是賀祁年沒有聽說過大二本科生就進入工作室的先例。
「沒什麼把握。先試試,下個學年先多參加點比賽,弄點資歷,現在申請就是為了讓他看看我的毅力。」喻麥冬不是標準的好學生,但她從小大的學生生涯讓她明白老師們都會喜歡哪一類的學生,聰明她有,剩下的就事在人為了。
「剛剛是導員找你。」喻麥冬寫郵件的時候是很專注,但同時也能分出一顆心注意賀祁年的動向,聽他說話的內容,不難辨別出是在跟導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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