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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2:06:48 作者: 南雍
    [古裝迷情] 《郎君負我》作者:南雍【完結】

    文案

    南歡為了一句『等我回來就娶你』等了魏玉五年。

    這五年,她絕食對抗父母為她訂下的婚約,被趕出家門。

    昔日的京城第一美人當壚賣酒,風雨無阻。

    只為了問遠來的客商可否見過她的夫君。

    魏玉的相貌,她畫了千百遍,一張一張貼滿了大街小巷。

    多得是人想折取這朵跌落枝頭的鮮花。

    可砸了南歡桌子的闊少隔天就被打斷了腿,占了她便宜的流氓出門就被馬車撞死。

    南歡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父母親人,手足兄弟,乃至陌生人都喊她瘋女人。

    只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平北王宋暮來買酒,照舊喊她一聲『三姑娘』。

    可那又如何,她仍要等魏玉。

    五年等不到,等十年,的情意,她不信魏玉會負她!

    這一天,南歡終於等到了魏玉。

    他騎著高頭大馬入京,前呼後擁,還是那麼俊朗。她不會認錯。

    只是,他說他不是魏玉,他叫顧安。

    他喊她,瘋女人。

    人人都知道新入京的顧御史是肅王的乘快婿。

    幾乎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位顧御史與曾經獲罪流放三千里的魏氏長子生的一模一樣。

    只是可惜那南家的三姑娘,空等五年,不過笑話一場。

    那間五年來從不關門的酒舍終於關了門。

    南歡大病一場,大夫說她病得很重,所有人都在等她的死訊。

    ·

    陪駕泰山封禪的魏玉聽到南歡重病的消息後瘋了,他拋下妻子,拋下職責,不眠不休趕回京城卻得知南歡被搶進了平北王府。

    他不顧生死,潛入平北王府想要將南歡救走。

    「我什麼都不要了,不要前程了,不做顧安了。囡囡,我是玉郎,我是你的玉郎。」

    他跪在南歡的床前,握著她的手,涕淚四下。

    那隻手一點點抽出,「你認錯人了。顧御史。我是平北王妃,不是什麼囡囡。」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床幃後映出二人的身影。

    南歡伏在宋暮耳邊輕聲道:「夫君,將這瘋子拖出去吧。」

    小劇場

    「殿下,我可能永遠不會愛你。」

    「三姑娘,你可以不愛我。沒關係。但你要多愛自己一點。」

    內容標籤: 宮廷侯爵 世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南歡 ┃ 配角:預收《咽淚裝歡》求收藏呀!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男主火葬場,男二上位

    立意:要充分相信自己,不要將所有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第一章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將南歡從睡夢中喚醒。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起伏不定,睜了眼,眼淚卻仍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神思不屬,只知伸手去摸腕上帶著的長命縷。

    中年婦人遞上帕子:「小姐又夢到魏家公子了?」

    南歡木然的坐著,一雙漆黑的眸子讓淚水洗得晶亮,眼底卻是空茫茫的,沒有一個焦點。

    婦人對上那雙淚眼,一時心痛。

    婦人長嘆一口氣,伸手為她拭淚,「小姐。這是何苦呢。堂堂四姓女,只要你願意,天下男子任你挑選,便是嫁予王孫也使得。何苦為了一個魏玉如此執著,空耗青春。」

    南歡長睫輕顫,一顆飽滿的淚珠從下睫滾落,在如白瓷般肌膚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濕痕。

    她的聲音很輕,輕的像是在夢囈,「奶娘,我夢見玉郎了,我夢見玉郎回來了。」

    說完這話,她的眉心緊皺在了一起,憋住一股氣,眼淚卻是流的更凶了。

    王鳳珠連忙安慰她,「夢見玉郎回來是一件好事,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心呢?」

    夢中的畫面與場景,此刻回憶仍舊那麼真實而清晰。

    初時到還好,她夢回幼時她在魏家的暢園玩耍,春光正好,枝頭的桃花開得嬌艷,她折了兩枝卻總覺得沒有另一枝開的漂亮。

    偏偏她怎麼都夠不到那枝屬意的桃花,夠的她又急又氣,幸好魏玉不知何時來了,輕輕一伸手就折下高處的桃花贈予她。

    他含笑的眼睛比桃花還好看,她央著以後要嫁給他。

    可他卻笑著說,「我已有妻室了,囡囡。」

    這一句話之後,夢境天塌地陷,她一時望見魏玉與他人拜堂成親,一時又見他與一女子共坐一桌,抱著兩個面目不清的小兒,餵他們吃她最愛食的冷修羊。

    無論她在夢中如何歇斯底里的哭泣,哀求,質問,他都不曾看她一眼。

    南歡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彷徨,一想到夢中場景心臟便如針扎,痛哭出聲,「我夢見他負了我,另娶妻室。奶娘,我夢見他已誕下麟兒。」

    王鳳珠擦拭她的淚水,連聲安慰,「不會的。夢境皆為虛妄。魏公子與小姐青梅竹馬自小相識。你們都已經換過婚書,只是未及六禮。他怎麼可能會負您。」

    「況且,您等了他五年。世上有幾個女子能做到您這般?這樣的深情厚誼,世上沒有男子會不動容。」

    南歡伏在王鳳珠懷中哭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對。不過只是個夢,做不得真。」

    她的玉郎,自小就對她格外好,旁的姑娘看也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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