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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59:13 作者: 荷子
    只有兩旁的馬兒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倆個擁吻的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郭小漫甚至能聽到倆人親吻的吧唧聲,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我們去騎馬,嗯?」終於,莊惟仁放開了她,手指撫摸著她略有些紅腫的唇,聲音粗嘎的問道。

    郭小漫點了點頭,雖然她有點怕馬,但她也想跟著莊惟仁在馬場上馳騁。

    有他在,也不會讓她摔下來。

    莊惟仁放開郭小漫,將馬匹牽了出來。

    或許是馬認出郭小漫跟莊惟仁的關係不一般,不再朝她嘶鳴,甚至偶爾還要轉頭看她一眼。

    莊惟仁一手牽著馬繩,一手牽著郭小漫朝馬場走去。

    此時夕陽西下,殘陽如血,餘暉將倆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走進馬場,莊惟仁停住腳步,轉頭看向郭小漫,「上去吧。」

    「啊?」郭小漫看了一眼高大的黑馬,剛才不怕的小膽子又慫了。

    「我不敢。」

    女人怯怯的表情,讓莊惟仁恨不得將她護在懷裡,不讓她面對這世間任何的黑暗。

    「有我在,不怕的,來,我扶你上去。」莊惟仁放開一直拉著郭小漫的手,示意她上馬。

    郭小漫對上莊惟仁鼓勵的眼神,輕吐一口氣,向黑馬走去。

    剛走過去,馬兒蹄子動了動,嚇的郭小漫轉身就跑,直到躲在莊惟仁的身後才感覺安全了些。

    「哈哈……」莊惟仁開懷大笑,「它不是要踢你,是在歡迎你。」

    「你少唬我了,怎麼可能?」郭小漫躲在莊惟仁的身後,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如果它想要踢你,以你的反應是躲不過去的。」

    郭小漫半信半疑。

    莊惟仁推著郭小漫向馬走去,「上去吧,我跟你同騎一匹馬,它不會傷你的。」

    郭小漫看看黑馬,又看了眼莊惟仁淡定的表情,心慢慢定了下來。

    在莊惟仁的幫助下,郭小漫坐在了馬背上,雙手緊緊抓著馬鞍,怕自己掉下來。

    莊惟仁一個躍身,就坐在了馬背上,雙手將郭小漫圈在懷裡,「看,它不會傷害你吧,不用這麼緊張,你緊張馬兒也會跟著你緊張的。」

    「它能感受到?」

    「當然,動物跟人一樣,也是有靈性的,你放開馬鞍,由我抱著你,你不會摔下去的。」

    為了讓郭小漫相信他,莊惟仁將郭小漫緊緊抱在懷裡。

    身後男人寬闊的胸膛讓郭小漫慢慢放鬆了下來,手從馬鞍上鬆了下來。

    莊惟仁腳踢了踢馬肚,馬兒慢慢跑了起來,漸漸的越來越快。

    風吹向郭小漫,身下的顛簸嚇的郭小漫直往莊惟仁懷裡躲。

    身上的長裙在風的吹拂下揚了起來,郭小漫也顧不得會不會走光,只想著自己不要掉下去。

    這可苦了莊惟仁,本來怕郭小漫摔下去,跟她坐的近,結果她又往後拼命躲,這種姿勢本來就是危險的。

    一手緊緊抱著郭小漫的腰,一手拉著馬韁繩,掃了一圈馬場,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任何人。

    低頭看了眼裡的女人,女人的卷長隨風飛揚,有一攝頭髮吹拂在他的臉上,痒痒的,這更讓他心猿意馬。

    「抓緊我。」莊惟仁雙手掐著郭小漫的腰,將她轉個身面向自己,郭小漫忙雙手抱住莊惟仁的脖子。

    莊惟仁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給路易斯。

    路易斯剛將馬放進馬槽,聽到手機響,看到是莊惟仁的來電時挑了挑眉,「怎麼了?莊。」

    「立刻,馬上,封鎖你的馬場,一隻蒼蠅也不要放進來。」

    莊惟仁說完就掛了電話。

    路易斯奇怪的豎了豎眉毛,忽然笑了。

    沒想到這個莊這樣奔放。

    然後打電話給馬場的工作人員,封鎖馬場,並且守好。

    郭小漫不知道莊惟仁要幹什麼,現在只顧著不讓自己掉下去,緊緊抱著莊惟仁的脖子,就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樣。

    莊惟仁低頭看了眼郭小漫的長裙揚了揚眉,伸手摸向她的腿。

    郭小漫一驚,「莊惟仁你幹什麼?」

    「干你。」

    「不行,這裡是馬場。」郭小漫不敢鬆開莊惟仁的脖子,只難任由莊惟仁的手伸進她的裙子。

    莊惟仁緊緊摟著郭小漫的腰,「別怕,馬場不會有人來的,我真的好想你。」說完唇就落在郭小漫的脖子裡。

    「不要,天還沒黑,而且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郭小漫嚇的臉都白了。

    莊惟仁將郭小漫抱在了懷裡。

    郭小漫羞的臉都能滴出血來,頭埋在莊惟仁的懷裡,乞求道,「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相信我,不會有人來的。」

    莊惟仁說完就吻住了郭小漫,堵住了她想反對的聲音。

    郭小漫的身子一顫。黑馬迎著風駝著倆人沿著馬場一圈一圈的跑著,倆人身上的汗濕了又干,幹了又濕。

    天漸漸黑了下來,莊惟仁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任由馬駝著他們倆在風中急馳。

    女人微卷的栗色長髮隨風飛揚,將倆人纏在一起。

    月亮也害羞的躲進雲層里,天上的星星眨了眨眼睛,也躲進了雲層里。

    馬場外面,路易斯見倆人還沒出來,讓工作人員回家休息。

    只能自己守著。

    看著璀璨的天空,路易斯無奈的笑著,這男人發起情來可比馬槽里的馬強悍多了。

    快凌晨的時候,莊惟仁抱著郭小漫走了出來。

    女人早已熟睡,躺在男人的懷裡,軟綿綿的一臉的疲憊。

    「我說莊,你這……」

    「噓……」莊惟仁打斷路易斯未說完的話,看了眼懷裡的女人,示意他不要說話。

    路易斯攤攤雙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莊惟仁笑了笑,抱著郭小漫朝小洋樓走去。

    翌日,郭小漫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全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一般,動動腳趾頭都感覺累。

    身旁的床早已冰涼,顯然莊惟仁起來很久了。

    身上清爽的穿著睡衣,還好這個男人有良心幫她洗過澡了。

    掀開被子,郭小漫慢慢起來,一動全身痛的她蹙了蹙眉,尤其腰部,昨天卡在馬鞍內幾個小時,當時沒感覺,現在卻感覺後腰痛的要命。

    不知青了沒有。

    郭小漫赤著腳走進洗手間,慢慢脫掉睡衣,轉過身就看到青紫的後腰,上面一層薄薄的藥,嘴角抽了抽。

    「還疼嗎?」

    突然的聲音將郭小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穿上睡衣,瞪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莊惟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昨晚是我太瘋狂了。」

    「知道就好。」郭小漫沒好氣說道。

    莊惟仁看了眼郭小漫,低聲說道,「下次我會輕點的。」

    「沒有下次。」郭小漫氣呼呼的說完,打開水龍頭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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